两人也不知道朝哪跑,只得跑到地下停车场,为了避嫌,两个人今天都是搭出租车来的,但是他们想着这地下停车场宽阔,而且车子有许多,两人随便一藏,对方很难找到她们踪迹。
可惜天不随人愿,歹徒们很快就找到了刘诗菲和杨小蜜。
“特么的,痛死老子了。”刚才被刘诗菲一顿胖揍的那个男人带头冲到了两人的面前。
两人只是两个弱女子,哪里能抗衡面前这十来个肌肉大汉的力气?
虽说两人都是一番挣扎,但是那群匪徒不肯放过两人,死死抓着杨小蜜和刘诗菲,捂着两人的嘴,随后就要朝着面包车里拖。
而就在他们即将成功的时候,忽然其中一个匪徒一个趔趄,面朝下,摔倒在了地上。
刘诗菲和杨小蜜两人都是一愣,看着突然出现的一道身影,神情激动,原来是秦天赶到了!
秦天神色淡漠,伸手一拳就挥向刚才带头的那个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身手不错,带着身边十多个大汉,和秦天过了好几招,但最后还是惨败。
“说,你们的意图是什么。”秦天一脚踩在某个家伙身上,冷漠问道。
“我才不会告诉你呢!死心吧!”那男子嘴硬着,而秦天冷冷一笑,他最不怕的就是嘴硬了,当初在部队里的时候,那些个嘴硬的都被他给整惨了。
他一拳挥在那男人的小腹上,那男人只感觉腹内搅动,似乎想要吐。
“这只用了我一成力都不到,你自己看着办吧。”秦天淡漠的嗓音,直接让那人打了个寒颤。
那家伙立刻倒豆子般,坦白交代——
……
树大招风的道理大家都懂,杨小蜜背后是杨家,杨家影视集团是个大集团,杨家在娱乐圈混的都是风生水起。
这群人打上了杨家影视集团的主意,意图吞并了杨家影视集团,故而想到了绑架这一主意,只是没想到杨小蜜的身边竟然出现了个秦天。
原本想着两个弱女子,十多个男人总归能成功将两人给绑回去。
但是没想到不光失败了,还被秦天逮住,这下可惨了。
而抓杨小蜜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是杨家的人,幕后人会选择杨小蜜,是想以她来威胁杨家,达到他的目地。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出这两人的身边还有这个秦天。
得到想要的信息,他就带着杨小蜜和刘诗菲离开,车上杨小蜜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而和她不同的是,刘诗菲看着秦天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眼神灼热而痴迷。
秦天开着车都能感觉到身后那灼热的视线,秦天背后冒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装作专心开车。
坐在后座的刘诗菲视线炽热,几乎要把秦天给融化了,刚才秦天那英雄救美的模样真是太帅了!
刚才他那一脚,直接就踢飞那个混蛋,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刘诗菲眼中冒出红心来了。
而秦天却对刘诗菲没有那种意思,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背后的刘诗菲冒着花痴——
低调低调!
他真的想低调!
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刘诗菲本就躁动的心,因为这次变得愈发躁动起来,她不加掩饰地看着面前的秦天。
这样露骨的神色,甚至连旁边的杨小蜜都感觉到了,她立刻就猜到自己的闺蜜对秦天动心了,而且这动心动的还挺厉害的,不是那种玩玩就算了的程度。
“你可别和我抢男人,秦天是我的。”杨小蜜音量稍高,笑骂着刘诗菲。
此刻的杨小蜜坐在副驾驶座上,通过后视镜将后座的刘诗菲脸上的表情收在眼底,看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她那花痴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秦天是她早就看上了,谁也别想抢走!
“……”
这就像是宣誓主权的话,落在秦天耳畔,让他一阵无语,什么他就成了这女人的了?
他和杨小蜜之间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天一阵黑线,透过后视镜不断观察着刘诗菲的表情,发现她似乎没有什么不悦神情,这倒是让秦天搞不明白了。
不是说这女人都是小气的么,怎么到了这两个人身上就似乎变了味了。
刘诗菲怂了怂肩,表示并不在意,随后瞥眼秦天那厚实的身躯,笑眯眯道:“没事,我要身子就够了,这结实的身材,俊逸的脸庞,以及……”
秦天被这么打量着浑身一震,感觉一股子寒气从脚底升起,有些不舒服。
而刘诗菲那眼神更是有些猥琐——
甚至还想对秦天动手动脚!
但是旁边的杨小蜜看不下去,立刻拍掉这女人的咸猪手,没好气道:“去去去,秦天可是我的。”
她嫌弃地瞥眼刘诗菲,后者却并不在意地“切”了一声,而后继续说道:“我又不要他的心,你紧张什么,我就要人就行了——”
说着刘诗菲还不忘给秦天眨了眨美眸抛了个媚眼,秦天这下子算是一个激灵,差点就把车撞到护栏上去——这什么鬼啊!
秦天的神色古怪,旁边的杨小蜜眉头一皱。
“这可不行,人和心我都要。”
杨小蜜傲娇地冷哼道,刘诗菲如意算盘打的响,可她也不是个傻子,想挖墙脚,门都没有!
“身体给我,心给你,你又不吃亏。”刘诗菲嘟着嘴,喃喃说道,还不忘用视线在秦天的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上好几遍,那眼神贼溜溜的样子,让秦天不由得浑身都寒毛都立起来。
想干嘛呢!
“不行,我的就是我的!你休想分走!”杨小蜜态度十分坚决,板着脸拒绝。
“那不然——我们俩一起?”刘诗菲似笑非笑道。
刘诗菲这提议一出,让秦天的脸顿时就黑得像是煤炭般。
一起?!
这刘诗菲提的是什么鬼建议!
两个女流氓!我可消受不起!
杨小蜜转头悄悄对着刘诗菲说了什么,片刻之后,两人均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两人齐齐盯着他,那眼神如狼一般!
秦天心里打了一个寒颤,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种像是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错觉——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