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采荷捏住丁珂福的脸颊肉,这软嫩的手感真是好啊!沙霸天看到丁珂福被欺负的样子,赶紧帮忙,成功解救丁珂福。“妈妈,你把她弄疼了。”
其实丁珂福只是被吓到了,从下到大,都是她欺负别人,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就连她的妈妈也没有捏她的脸。因为熟悉丁珂福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看起来像个小可爱,凶起来能把他们弄个半死。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就是喜欢小福,想和她玩。”赵采荷端庄了好几年,结婚以后终于不用再做一个名门大小姐,幸好老公愿意陪她折腾一些有的没的,但是儿子不一样了。
沙霸天看见丁珂福脸都红了,给她揉揉,发现她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小福,你醒醒,这是几?”
丁珂福回神,“二。”
“那还好,是正常的。”沙霸天缓口气,就怕丁珂福被顽童性格的妈妈吓到。
沙海憋笑,不就是捏个脸,又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被他老婆捏脸。
赵采荷被沙霸天挤到另一边,满脸的委屈,“儿子,妈妈不是虐待小福,这是在和她玩。”
沙海记着儿子从小就比较壮士,两岁以前还是跟着他们住在城里,那时候老婆成天抱着孩子。别人以为她非常疼爱孩子,只有沙海明白老婆是在捏孩子,想看他哭。
“妈~,你刚才吓到小福了。”沙霸天察觉到丁珂福浑身僵硬,明显就是被吓到了,所以他希望赵女士类似这样的行为,以后还是少出现比较好。
丁珂福给赵采荷解围,“没事,我就是不习惯突然有人捏我脸。”
儿子皮厚,老婆怎么捏都不哭,最后她放弃了。再过一段时间,儿子被送到乡下,经过农活的锻炼,长成了健康的小伙子,这时候已经成了老婆的宝贝,怎么可能在做小时候的捏脸的事情。
“还是小福好,懂得体贴阿姨,放心,阿姨不是一个怪阿姨,阿姨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多亲近一点。”
家里面一直都是阳盛阴衰,距离丁珂福上次来沙家都过了几个月了,所以她能住上几天,赵采荷比谁都高兴。而且生病期间的丁珂福特别可爱,让她爱不释手,要不是不能带出去,赵采荷一定会把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对哦,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谁说不能带出去,可以呀!
丁珂福本来以为自己和赵采荷算是好说话,两个人应该挺好相处的,经过这次相处,她彻底改变了对赵采荷的看法,赵采荷某一方面是她的克星。她能得到别人的喜欢是好事,可对方的眼神太露骨了。
“阿姨,有话直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只要不是太难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你。”丁珂福把话说太快,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还是小福懂阿姨的心。”赵采荷越过沙霸天重新坐到丁珂福身边,她摸摸丁珂福的手,“小福,你知道那个cosplay吧,阿姨对这个一直很感兴趣,想要到现场看看,可是他们都太忙,没有人陪我,你陪陪阿姨,怎么样?”
沙海捂脸,老婆这把年纪了,还喜欢年轻人的玩意儿,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到那种妖魔横行的地方去看展。儿子又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每天忙着各种事情,让他带着妈妈去暗中展览有点不切实际。
“没问题啊,我也没去过现场,正好可以去玩玩。”丁珂福曾经在胡丽可的大学里面看到他们穿着各种奇怪的衣服,现场应该也是差不多吧。
沙霸天有种直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沙海回忆起老婆和上流圈的那些太太参加的宴会,很多都是角色扮演,那种和那些展览有什么区别?
其实赵采荷早就决定了,如果丁珂福不答应,她就把手机里的视频当做筹码,小姑娘脸皮厚,一定受不了。赵采荷觉得自己挺像恶魔的,真是对不住自己这张温婉的脸啊!(能让沙海吃一个月的榴莲,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之后丁珂福向沙霸天了解其他事情,原来在她生病的时候说了那么多话,害怕生病的事情被家里人发现,也不想去医院,所以沙霸天选择了他的家。
今天虽然是星期一,但是沙霸天怕丁珂福醒过来,所以没去公司,让罗灿华有事情手机联系他。
至于沙海,他是一个快退休的市长,大部分的事情都交接差不多,现在有一大把的时间在家陪老婆。
王家,陆芸从来不担心女儿,那孩子除了性别是女的,她总怀疑生了一个儿子。不仅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解决,还能汇钱回家补家计。所以她接到丁珂福电话的时候,说话很平静。
“妈妈,你有没有想我~”丁珂福回到沙霸天房间打电话,目前这里变成了她住,沙霸天住二楼客房。
“女儿,你在朋友家玩的怎么样啊!”陆芸盯着儿子画画,丁子高每天嚷着要找姐姐,都被她用各种借口转移过去了。
“嗯~,阿姨说让我陪她参加cosplay展,我可能要再过几天回家。”丁珂福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竟然有很多的女装,这里不是沙霸天的房间吗,为什么有那么多适合她尺码的衣服。
陆芸没听过cosplay,一头问号,“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很多人穿着各种奇怪的衣服,然后在那天给别人拍照。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古装剧吗,类似有人穿着你喜欢的那种古装,然后把自己打扮成古代人,被别人拍照。”丁珂福关上衣柜门,走到窗户边晒太阳。
“那好像很有趣~”陆芸大半辈子都是在乡下,没怎么出来过,有丁子高在,她也不方便走开。
“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带你了解新鲜的东西。”丁珂福把手放到窗外,感到阳光的温暖。
“你弟弟怎么办?”
丁子高听到声音抬头,好奇妈妈在和谁说话。
“带上。”
那孩子要是敢皮,揍一顿准听话。
“你新弟弟怎么办?”陆芸说的是穆武仁,他最近休学在家,正好和他们培养感情。
“带上。”穆武仁需要增大胆量,出来见见更多的人有好处。他要是害怕了,拿块布把脸挡了。
“咱们家的二哈怎么办?”它一直黏在儿子身边,要是丁子高出门,二哈一定跟在边上。
“带上。”老狗死前也得多见见世面,以后到了地狱也能和别人聊聊。
“你新爸爸怎么办?”
陆芸接电话的时候,王靖鹏就坐在她边上,一直关注她们的聊天内容,听到把其他人都带上,就差一个他,表情有点悲凉。
“他要是不忙,也过来呀。”
丁珂福认识王靖鹏那么多年,怎么会不清楚那个人的性格,以前没老婆的时候,给她妈妈写情诗,写言情小说。现在有老婆了,还不得狠狠粘着,不让她跑了。“四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车位。”
王靖鹏把脸藏在报纸底下偷笑,他就知道女儿心里面有自己。他清清嗓子把报纸拿掉,“我这段时间都不忙,随时有时间。”
“宝贝,你也听到你新爸爸说的话,那确定一个时间,咱们一起出去逛逛。”他们已经定好结婚的准确时间,就在年底,距离那时候还剩下几个月的时间。“对了,宝贝啊,你说沙霸天妈妈手艺很差,要不我趁这次机会,多带一些吃的过去,比如腌萝卜-----”
王靖鹏眼睁睁看着陆芸挂掉电话,“芸儿,我还没有和小福说话呢?”
陆芸笑了,“你不是有手机,再打过去就好了,那孩子会接的。”
现在不像以前,以前都是写信,现在几乎人手一部手机,对话也不那么困难了。
“你说的也对,我给忘了,可是打过去说什么呀?”王靖鹏抱着手机问陆芸。
陆芸把手里的橘子递给儿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要我教你。”
今天穆武仁不在家,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了,有王家的势力,对方不会说什么的,陆芸第一次觉得有钱有势是那么方便。
二哈趴在丁子高的脚边,无聊的晃动尾巴,以前村上会有漂亮美眉,现在住的家都看不到几只狗。
“你不要动,我都画歪了。”丁珂福手上拿着蜡笔,在纸上涂涂画画。上面的图案怎么看,都不像一只狗,证明他完全没有绘画天分。
陆芸不像赵采荷一直盯着电视,她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做一些手工,或者去田里翻翻土,看一下蔬菜的成长情况。在这个别墅外面也有一块地,陆芸本来想要在里面种点东西,可是被丁珂福拦着。
——妈妈,这个房子只是咱们目前住的地方,你在这里种东西,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与其那样,还不如好好当你的富太太,想想怎么过得舒服。
为了打发时间,陆芸腌了很多的泡菜,反正他们也吃不完,正好可以分享给别人。
沙家豪华别墅,里面是田园风,墙壁上挂着晒干的辣椒,还有干玉米。后院菜园子,各种蔬菜应有尽有。要是再留出一个地方养鸡鸭,可能会更像农家。幸好赵采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能会把家禽养死,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丁珂福下楼,发现沙家全都坐在客厅看电视。正好,来聊聊接下来的话题。
“阿姨,我联系了我家人,他们都比较空,所以可以和我们一起去逛展览。我妈还问了,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吃泡菜、腌萝卜,要是喜欢,那天她带点给你们。”
赵采荷一脸兴奋,没想到还能吃到别人做的腌制品。她以前想要在网上点泡菜都被老头子驳回来了,说是外头的东西不干净,要是吃坏身体怎么办。
“没想到你妈妈这么贤惠,还会做泡菜。”
沙海和沙霸天这对父子互看一眼,其实泡菜他们也会做,真的不难。是赵采荷厨艺太差,不会放盐的比例,也别重口。要是让她真的制作泡菜,出来的成果一定非常难吃。
“她在家闲着没事,就喜欢弄那些东西,我家已经放了好几罐子。”说到家这个字,丁珂福有了新的主意。“叔叔阿姨,你们这么多的空房子,介意给我家一套吗,不是免费的,我爸~会给钱的。”
现在有了爸爸,万事不用妈妈出面了。
说了那么多,丁珂福的新爸爸到底是谁呢?
沙霸天解释,“她爸爸是王家的大少爷王靖鹏,也是王家未来的家主。目前已经向小福的妈妈求婚成功,过几个月两人就结婚了。他们的故事比较长,我私下和你们解释。”
赵采荷和沙海知道王家,只是没想到丁珂福竟然和王家有关系,以前那些资料讲了有关丁珂福的事情,完全没有讲到其他,这么看来是王家的人搞的鬼。
丁珂福朝沙霸天挤眉弄眼,让他继续说下去。
“她干弟弟是穆武仁,现在武仁已经断绝了和穆家的关系,正式成为王家的孩子。”
赵采荷和沙海知道穆武仁,那孩子总是戴着一副墨镜,要不是儿子说他有人群恐惧症,看着就像一个正常人,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变成丁珂福干弟弟了。
“她干妹妹叫胡丽可,父亲是警察,母亲是教师。”
还好,这个还算正常,没什么好说的。
“胡丽可有一个闺蜜叫伍月,她和小福也比较熟,经常喊小福姐姐。父亲是国际钢琴大师伍伦斯,母亲是张氏集团的总裁张紫怡。伍月本人是小有名气的小说家,目前已经有好几本小说被改编成电视剧。”
赵采荷一听到电视剧几个字两眼发光,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都市爱情,还是毒师狗血剧。
丁珂福没想到沙霸天对她身边的人那么熟,一个个都能讲出家庭背景,不愧是当总裁的,喜欢调研。其实丁珂福误会了,沙霸天知道那么多,完全不是因为职场习惯,是因为他怕对方对她又不好的想法,能够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