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栋？什么？好，我知道了！”
周倩接到林栋的电话后，立即跑到魏明和张万军身边。
打断了两人的思索。
“魏处，张队，刚刚林栋打电话过来，说也发现了那辆黑色大众汽车，而且他提到，那辆车很有可能通过粘贴胶带的方式改变车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车牌号码就有可能是东b321c5。”
“啪！”
周倩的话让张万军激动的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我刚刚就在想哪里有问题，还得是林栋啊，这种方式都想到了。”
“马上查，查这个车牌！”
“是！”
有警员立即输入车牌号，很快查到了车主信息：“张队，查到了。”
魏明和张万军赶紧过去，看过车主信息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魏明：“老张，我记得之前林栋说过，凶手画像是个女人吧？”
“是的。”张万军眉头蹙着，点头回答道。
“那现在……”
“……”张万军沉默，几秒后抬头看过去，道：“不管，先找到车主，既然嫌疑人能够想到改变车牌号，说不定还有其他手段。”
“好，那就查。”
很快，关于廖培文的信息查到了。专案组这边根据地址找了过去。
叮咚叮咚……
“谁啊？”
“你好，燃气公司安全检查，顺便抄表。”
廖培文通过猫眼看到门外身穿燃气公司衣服的男人，然后收回目光打开防盗门：“你……”
“不许动，警察！”
不等廖培文说话，房门两侧埋伏的专案组警察涌入，将廖培文按在墙上，戴上了手铐。
廖培文：“……”
突然被控制，还戴上了手铐的廖培文浑身发抖，被吓的。
任谁突然被人控制住，也会吓到。此时的他脑袋空白，快速回忆了自己这一生所做的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做过伤天害理，需要被警察如此大阵仗对待的“大事”。
“警官，你们抓我干嘛？我做什么事了？”
“老实点，别动！”
面对廖培文的叫屈，专案组暂时没有理会，出示搜查令后，便开始在每个房间进行搜查。
然而，结果不出意料，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廖培文。”客厅，魏明和张万军亲自审讯。
“是我，警官。”
揉了揉手腕，廖培文坐在沙发上，看向魏明和张万军。刚刚被手铐铐住的地方，现在还有些不舒服，都红了。
“这辆车是不是你的？”
看着警方拿出来的照片，廖培文明白了。
快速点头道：“是我的，不过，这辆车我已经卖给别人了。”
“卖了？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钱都收了。”廖培文点头。
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了廖培文一跳：“你撒谎，我们查过了，这辆车还在你的名下。”
“……”廖培文一愣，赶紧说道：“警官，我知道，车子是还在我的名下，不过，真的，这辆车我已经卖了，对方出的高价，十万块，已经付了三万定金了。”
“剩下的钱对方要试用两个月，没问题才给我。”
“……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交易的?”对视一眼，魏明询问道。
“私下交易的。”
“这么说认识了？有联系方式么？”
“认识，好几年的朋友了，联系方式也有。”
廖培文交代了对方的身份信息，还有联系方式。
一查，还真有这个人。
“跟我们走一趟，回局里做个笔录。”
“好的，警官，我一定配合。”
……
市局专案组审讯室。
廖培文被两名警官带到一个房间做笔录。
另外他交代的那个人，商雍和也被带到了专案组。
根据商雍和交代，他平日里就是做一些中介工作，都是熟人介绍的，大概一个月前，一个女人找到自己，说需要一辆车。
他就想到了想要换车的廖培文，然后由他出面担保交易，将车子卖给了那个女人。
女人付的全款，十万块，其中三万他先给了廖培文，剩下的七万却没有给，交给人放贷去了，需要两个月才能拿回钱，再还给廖培文。
至于过户的问题，那个女人拿走了绿本和行驶证，却没有提过户的事。
对方的身份他同样没多问。
“你做中介，连对方身份都没问？”
“警官，人家给了全款了，给我的提成也一分不少，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听着商雍和的回答，专案组的人明白了。
这个家伙做的就是这种生意，不问缘由，只管找车。
就是黑中介。
能够找上他们的，要么是有特殊需求，要么就是需要销赃，而这些黑中介也不管买车人的身份，反正只要钱到手就行。
而凶手显然明白这一点。
“你说只做熟人生意？那这个买车的是谁介绍的，知道吧？”
“……警官，我……”
“老实交代，不然就想想要蹲多久？而且，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好吧，他这种背景不干净的，最怕的就是警察。
何况这次的事明显不小。
知道明哲保身的商雍和不再犹豫，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买车的女人提到的熟人是谁。
“待会儿做个拼图，将这个女人的画像配合着画出来，还有，要是让我们知道你有隐瞒，后果你清楚。”
“明白，警官放心，我都懂。”
商雍和被带走作拼图画像去了，至于那个商雍和提到的熟人，警方查过了，人还在监狱里服刑呢。
显然，这个人的名号只是被借用了。
线索再一次断了。
专案组只能期望商雍和做出的拼图能够有些作用了。
另一边，林栋一直关注着警方的动作。
在发现警方将商雍和逮捕后，立即调查了这个人，包括他的住址、亲密人物的社会关系等等，只是一无所获。
这凶手确实难缠。
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
按照之前的规律，距离凶手再次作案的时间不远了，就在这两天。
依着之前的推测，此时的凶手大概率已经选定好了作案目标……林栋起身，换上一身运动服，下楼开车离开了公寓。
在一处没有监控的路段将车辆皮肤改变，变成凯迪拉克xt5的样子驶向外滩。
假设凶手并不知道警方抓了廖培文，没有发现那辆车，要作案的话，她依然需要一辆代步工具。
大概率情况下，她还是会使用那辆黑色大众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