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谢雪娟脸色冰冷，“要不是看在你抱着孩子的份上，就凭你骂我女儿的那两个字，我铁定是要给你两巴掌的。”
“你了也是当妈的人了，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孩子积点儿德，别因为一张嘴，毁了一辈子。”
李楚楚身子一僵，抱着孩子后退了两步。
“我、我难道说错了吗？”
“若不是纪晴那个贱人，我早就已经嫁给陆谨川了，哪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纪晴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她凭什么霸着陆谨川，陆谨川明明是我先喜欢上的人，他该娶的是我！”
“她是贱人，你也是贱人，教不好女儿的老贱人！”
啪——
王亦禾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保姆后，抬手狠狠的给了李楚楚一巴掌。
“李楚楚，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李楚楚眼眶一红，“你竟然打我？”
“呵呵，你就那么喜欢纪晴？”
“你为什么要对纪晴那么好？难不成她是你的私生女？”
啪——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这次是谢雪娟打的。
“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女儿可不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李楚楚咬牙，“我污蔑？”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陆谨川原来的未婚妻，应该是叫纪倩倩的。”
“为什么陆谨川带回家的却是你女儿纪晴呢？”
“你敢说你女儿没使下作手段？她若是没使下作手段，能嫁给陆谨川吗？
谢雪娟冷哼了一声，“哼！你当谁都跟你一样？”
“我女儿嫁给谨川，没使任何下作手段。”
“倒是你，明知道陆谨川订的有亲，却使了腌臜手段，想要毁了他的亲事。”
“你自己说说，到底谁才是下作的贱人？”
李楚楚一惊，“你、你……”
谢雪娟冷笑着，“你不会觉得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吧？”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
“要不是你给纪倩倩寄信过去，我们家晴晴和谨川也走不到一起。”
李楚楚猛的瞪大了眼睛，“不、不……”
谢雪娟勾了勾唇，“自作孽不可活！”
王亦禾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想过好你现在的生活，就老老实实的，别作妖，不然……”
那冷冷的一眼，看的李楚楚心惊，她害怕的抱着孩子直接跑了。
人走后，谢雪娟直直的盯着王亦禾，“亦禾，你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晴晴那么好呢？”
王亦禾一怔，“当然是喜欢晴晴了。”
“晴晴那孩子乖巧懂事，谁见了不喜欢？”
“问句冒犯的话，那个李楚楚既然不是你亲生女儿，那你的亲生女儿呢？”
谢雪娟陡然转变了话题，“亦禾，可以跟我说说吗？”
王亦禾心里一紧，她很想说纪晴就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她不能！
这话一旦说出口，那纪建国和谢雪娟夫妻俩，面对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从小精心养大的女儿不是自己的，而自己当年生的儿子，却是生死不知。
“亦禾，我这问题让你为难了吗？”
盯着王亦禾的谢雪娟，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道这么追问非常不妥，可她莫名的想要知道答案。
脑子里甚至突然闪过了女儿那张和秦正柏相似的脸，让谢雪娟心慌的厉害。
王亦禾犹豫了一会儿，“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李楚楚都亲生母亲，就是当年换掉我女儿的人，我不知道她把我女儿弄到了哪里。”
谢雪娟抿了抿唇，“你对晴晴好，是因为她像你丈夫吗？”
“不对！这说不过去！”
“若真是这样，那也不至于你们一家人，都为此和我们家走的这么近。”
“亦禾，你有事儿瞒着我！”
王亦禾心里一惊，谢雪娟她太聪明了，之前她就察觉到不对了，可她一直以为纪晴就是她生的，才没有起疑。
可如今，因为李楚楚的话，谢雪娟竟然开始刨根究底，还想起了之前的种种疑惑。
“就是觉得和晴晴那孩子特别有缘分，雪娟，你别想太多。”
谢雪娟揉了揉眉心，“李楚楚她老家是哪儿的？”
王亦禾低声道，“豫省淇河县。”
“淇河县？”谢雪娟瞪大了眼睛。
“亦禾，你当年生你女儿的时候，是在哪儿生的？”
谢雪娟异常的激动，紧紧都抓着王亦禾的胳膊，“是不是淇河县？”
王亦禾脸色一变，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便点了点头，“是！”
“淇河县人民医院。”
谢雪娟一怔，“真是巧啊！”
“我当年生晴晴的时候，也是在那个医院。”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可生了晴晴的第二天，天空就放晴了，所以我和建国女儿取了晴晴这个名字。”
王亦禾眼眶一红，“雪娟。”
谢雪娟看着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晴晴是我女儿！”
“她是我和建国的女儿！”
王亦禾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谢雪娟闭了闭眼，“是哪里出了错吗？”
“可是不应该啊！”
“晴晴是我生的，不管是医生还是建国，都能证明，这出不了错的。”
王亦禾红着眼睛道，“没出错！”
“晴晴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
谢雪娟怔怔的看着她，“晴晴是你和秦正柏的亲生女儿，对吗？”
“雪娟，晴晴她永远都是你和建国的女儿。”王亦禾低声道。
“嗯！晴晴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谢雪娟低喃着。
“亦禾，想来你们家已经把事情调查的很清楚、很彻底了，那么能不能把调查结果，给我看看？”
王亦禾神色一紧，“雪娟。”
谢雪娟无力的闭了闭眼，“总得让我知道真相，不是吗？”
“好！”王亦禾应下。
“雪娟，等回去，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谢雪娟点头，“谢谢！”
“不过，这事儿，先瞒着我家里人吧，我想先知道结果，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们。”
王亦禾蹙眉，“不行！”
“雪娟，这事儿我不能答应你！”
“你若是想要知道结果，那就选个咱们大家都在的日子。”
“我不会只告诉你一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