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连忙说道“国公言重了,小子只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而已。”
李景隆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目光如炬地看着朱英,缓缓开口道:“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拥有如此高超的身手和过人的胆魄,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业。从今往后,你无需再称呼我为国公大人,我们可以以兄弟相称。今日由我做东,我们一起小酌几杯,不知意下如何?”李景隆心中暗自嘀咕,始终未能想起朱英究竟是谁,但他决定先与朱英拉近关系,再慢慢思索。
而此时的朱英心想:“既然已经来到此处,倒不如先与这位曹国公打好关系,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微笑着回应道:“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日愿与兄长共饮几杯。”
李景隆闻言大喜,朗声道:“甚好!那我们也不必外出,直接前往我的府邸如何?”
朱英毫不犹豫地回答:“一切听凭兄长安排!”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很快就到达了曹国公府。李景隆随即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没过多久,桌上就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几轮过后,李景隆突然开口问道:“朱老弟,看你武艺如此高超,想必一定是师从某位高人吧?”
朱英心里不禁一惊,他完全没有料到李景隆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但他迅速冷静下来,回答道:“小弟的确有一位师父,他老人家一向淡泊名利,因此很少有人知晓他的名字。”
李景隆点点头,表示理解,并继续说:“原来如此。不过凭你的本事,如果投身军旅,必定能够立下赫赫战功。不知道朱老弟有没有这样的想法呢?”
朱英微笑着回答道:“非常感谢兄长对我的赞赏。只是我目前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暂时无法参军入伍。”
李景隆也不勉强,他举起酒杯,说道:“无论如何,今日能结识朱老弟这样的英雄好汉,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来,我们干一杯!”
朱英赶忙举杯,说道:“小弟敬兄长!”两人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就在这时李景隆突然注意到了朱英腰间的玉佩,连忙笑着对着朱英说道:“朱老弟,你腰间那个玉佩倒是好看的很啊。”朱英用手摸了摸他从陵墓里带出来的那块玉佩心中想到:“这块玉佩大概是朱雄英从小带在身上的吧。”于是朱英回道:“这个玉佩是小弟从小带在身上的,若是兄长喜欢小弟拿给你看看便是。”说着朱英就从腰间把这块雕龙的玉佩解了下来放在了饭桌上。
李景隆本来也就是想看看他那块玉佩,想在这个玉佩上找找关于朱英身份的线索。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把那块玉佩拿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就给李景隆吓了一跳,这块玉佩李景隆可太认识了。
只见那玉佩通体碧绿,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巨龙,龙身盘绕,龙头高昂,龙眼炯炯有神,仿佛随时都会腾飞而起。李景隆颤抖着手抚摸着玉佩,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认得这块玉佩,因为它曾经属于一个人——皇长孙朱雄英!
原来,这块玉佩是李文忠从元朝大都的宫中抢到的。当李文忠获得这块玉佩后,他立刻将其献给了朱元璋。毕竟,拥有一块雕龙的玉佩并非易事。朱元璋看到玉佩后,毫不犹豫地将它送给了即将分娩的常氏,并表示这是送给她即将出世的大孙子的礼物。
朱元璋深知这块玉佩的珍贵和意义重大,因此选择将其作为一份特殊的礼物送给自己的长孙。他希望通过这个举动,表达对家族未来的祝福和期望。同时,这也显示出朱元璋对李文忠的信任和赞赏,因为李文忠能够迅速上交如此重要的宝物,表明了他的忠诚和正直。
对于常氏来说,收到这样一份特别的礼物无疑是一种荣幸。她知道朱元璋对这块玉佩的重视程度,也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常氏将这份礼物视为朱元璋对她和孩子的关爱与呵护,同时也是对家族未来的美好祝愿。她期待着孩子的降生,相信他将会成为家族中的骄傲。
随着时间的推移,常氏顺利生下了朱雄英,而那块玉佩也一直陪伴着他成长。朱雄英从小就对这块玉佩有着深厚的感情,视之为珍宝。他知道这是爷爷朱元璋赐予他的礼物,代表着家族的传承和荣耀。每当他拿起这块玉佩时,都能感受到爷爷的关怀和期望。
李景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朱英竟然会有这样一块玉佩。难道说朱英就是已死的朱雄英?不,不可能,朱雄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呢?可是这块玉佩又如何解释呢?李景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猜测和想法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困惑和不安。
这时李景隆又开始审视起了朱英,李景隆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越看朱英越感觉熟悉了,因为朱英分明就是长大了的朱雄英!
大量的信息冲入了李景隆的大脑,一瞬间李景隆仿佛死机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简单的紧紧握住了那块玉佩。
朱英目光关切地看着李景隆,轻声问道:“兄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
李景隆听到朱英的询问,身子微微一震,如梦初醒般地转过头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这块玉佩实在是太过精美,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入迷了。”说罢,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中那块温润的玉佩。
朱英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大方地说道:“既是如此,那今日小弟便将此玉佩当作见面礼赠予兄长了。”说完,他作势就要将玉佩往李景隆手里塞去。
李景隆见状,连忙摆手推辞,神色慌张地说道:“不不不,万万不可啊!这玉佩乃是贤弟自幼佩戴之物,意义非凡,当哥哥的我怎能收下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后退几步,仿佛生怕朱英会强行将玉佩塞给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