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血肉碎烂不堪仅剩半个脑袋的电锯鬼被猛的扇飞!
定眼看去,那原本懒散的坐在王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的男鬼顷刻间闪身到原本电锯鬼所站的地方,伸手锢住黄鼠狼的脖子,那双被血色完全侵染的双眸眯起,声音不明。
“你说什么?”
黄鼠狼无力的垂下再无一丝力气的双臂,脸上的恐惧丝毫没有因换了个人而消下去,可终究还是看着面前人的神色有了一丝似乎可以活下去的希望。
“裴钰...他爱上了您看重...的那个祭品!”
看林风这个样子,这个消息似乎格外重要,不管了!管它是真是假的!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黄鼠狼那张被毛发遮掩完全的脸上露出极为熟练的谄媚,“大帝,那裴钰竟然爱上了一个人类,堂堂神明自甘堕落!根本不如您!您才是这世上唯一能堪当神只的人!!”
男鬼神色晦暗的眯着眼眸辨别着黄鼠狼语气的真假,尔后慢慢一挑眉,“真的假的?”
“真!真!绝对是真的!我亲耳从那帮白仙的嘴里听到的!”
其实不是,他只是听了个玩笑话,可现在可不是否认的时候!哪怕最后被林风戳穿了,那也不是他错!毕竟是他从白仙那听来的!
男鬼意味不明的看着黄鼠狼,半晌随和一笑,慢慢发送手中的力道。
“真是多谢黄河了,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日后等我登顶神位,即时便封你掌管地府如何?”
黄河登时面上一喜,为自己活下来也为即将到手的地府主掌权而感到庆幸和贪婪。
“好好!多谢大帝!”
男鬼温和一笑,配上那可怖血腥的脸反而更加惊悚,男鬼慢慢的放下黄河,就在黄河即将彻底放下心来的那一刻,整个身体被猛的挥至跌落在地的电锯鬼身上,本以为远离的死神镰刀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既如此,你便先去死吧。”
黄河目眦欲裂,在脑袋被咬下来的前一刻满腹仇恨怨念的厉声尖叫!
“林风!你个卑鄙的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永远不可能登上神位!!!!”
‘咚’
‘咕噜噜噜噜’
男鬼神色不屑的邪笑,“一个小小仙家的死前诅咒可降不到我的身上。”
“神位?呵嗬嗬嗬嗬,”林风冷笑,走至王座坐下,身形涌动,铺天盖地粘稠恶臭的黑雾再度浮现,与此同时那布满阴森鬼气的王座中一股恨意铺天的血色浓雾飘至而出,与那林风幻化的黑雾交缠在一起。
很快那粘稠的黑雾更加实质一股若隐若现的黑色怪物影子倒映入地面。
那丑陋的血色瞳孔闪现牢牢看向外面,似乎恨不得直接透至那被团团护住的酆都殿。
“裴钰。”
“你注定成为我成神路上的踏脚石!!!”
....
“裴钰!”
“嗯。”
和女孩灵动无奈的声音与之相反的是男人懒洋洋的应和声。
子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从早上看到看到她锁骨上印记开始就怪里怪气的裴钰。
“阿钰你怎么自己的醋也吃啊?”
女孩眉眼无奈,神色温和。
裴钰环在女孩腰上的手臂漫不经心的收紧,懒散的侧头,轻起薄唇慢慢的柔柔的咬上女孩颈侧的软肉慢慢研磨。
黏糊糊的呢喃出声。
“...那我是小气鬼好了。”
他就是不爽,明明小姑娘是在自己怀里醒来的,明明自己随时都可以亲到小姑娘,可就是偏偏看到那个带着吻痕的清浅牙印就是很不爽!
明明记忆力里是自己落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就是很不爽!以至于自己甚至要缠着女孩重新在同样的位置再度落下一个更为清晰的明显的吻痕才勉强作罢。
裴钰懒洋洋的磨着唇下的软肉,然后一声轻微的‘啵’声响起,裴钰满意满足的看着自己落下的痕迹,终于重新愉悦的弯起眸子。
哼,他的小狐狸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察觉到某人动作的子否先是瑟缩了下脖子,尔后微微扭头软乎乎的在某个我醋我自己的小气鬼唇上落下一吻。
“那这位小气鬼先生现在还吃醋吗?”
“还吃醋的话,要怎么办才好呢?”
子否装似烦恼的蹙了蹙眉头,语气纠结,“补偿我家小气鬼一个否否牌小蛋糕怎么样?”
裴钰抬起眸子,看着女孩那分明满是笑意的眉眼,懒散的勾起唇角,“是啊,怎么办才好呢?”
“一个小蛋糕可远远不够啊,否否。”
闻言,子否苦恼的皱眉,随后很快放下手中清洗的杯子,洗干净手抽了张纸快速的擦干,转身环上男人修长的脖颈,不用女孩踮脚裴钰就已然俯下了身。
看着面前处处俊美漂亮的面容,子否眸中笑意弥漫,仰头朱唇印上男人那泛着微弱凉意的柔软薄唇。
轻舔慢咬,属于女孩的果香和男人的雪松香奇异的融合,交缠。
女孩溢满笑意的声音慢慢的呢喃响起。
“那...亲亲我们家小气鬼小可爱好不好?”
“阿钰小气鬼...不醋了。”
裴钰指尖抚上女孩光滑细腻的脊背,顺着那漂亮的线条脊骨缓缓滑动,指尖暧昧不舍的摩挲。
乖乖的一动不动的全权由面前的小姑娘掌握彻底的主动权。
末了,甚至感受着唇齿间滑、-腻柔软的温柔举动,还极其愉悦的扬起眼尾,浑身上下满是彻骨的愉悦。
裴钰伸手拂过女孩垂落在脸侧的碎发,指尖眷恋轻柔的慢慢捏捏女孩小巧可爱的耳垂,随后缓缓下滑,落至腰间,漫不经心又霸道十足的握紧。
指尖慢捻摩挲,裴钰垂下眸子看着面前闭着双眼的女孩,眸中满是可怖的占有欲,也只有此刻才敢展现一二。
裴钰温顺的任由女孩动作,甚至还时不时的软乎乎的回应着女孩的进攻,认认真真的扮演着一个乖巧可爱又极度好哄的小气鬼。
空气中浪漫的荷尔蒙飘然四溢,两股早已刻入骨髓的气息缱绻的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否否...多亲亲我。”
“小气鬼就不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