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里壮着胆子说了,说那宁与她毫无相像之处,不是亲姐弟。那时没有说话,而是摆手让他出去。
王万里不明白,都说了真相,为什么她还是这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是不敢相信还是伤心伤到了极致?
那也不对呀,那金成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伤心的心绪?
亏得那时不会什么读心术,要是知道王万里在心里这么想她,不得气出烟来,火冒三丈。竟然这么想她,她是有那么蠢吗?谁是亲弟弟她还能不知道?!
“那……主人,您……”别伤心了。王万刚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要安慰那时就被那时打断。
“闭嘴,滚!”这模样看着都心烦,闹心儿!
滚?!
王万里不可思议,她竟然对他说滚?!都互相坦白心意了,竟然这么对他!
嘿!我还就不滚了!
王万里的小倔脾气上来,蹲下,滚到那时的床边,探出头,然后对那时呲出大白牙。
“就不!”
嘻~
那时:刚刚那么大一个腼腼腆腆安安静静的小羞包呢?
看着这个傻大春,那时也觉得丢脸,她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的!
唉,算了,自己看上的自己宠。
那时下巴扬了扬屏风的方向,屏风后面就是衣橱,满满一排过去都是。那时眼睛看过去的方向那个柜子里都是被褥。
抱着一套被褥的王万里: 昂?
王万里:!
王万里悄咪咪欣喜。
被子褥子及枕头铺在那时的床边,王万里睡在上面,只觉得脸红心跳。
这可是他第二次与那时孤男寡女共度一夜!
好激动!
啊啊啊啊!
窗外万里雪飘,屋内却暖洋洋的。那时的房间大,可炉子遍地都是,加上空气不怎么流通,温度就上来了。
那时的床不是床,是暖人心房的炕,铺上一层毛茸茸的虎皮毯子,睡到半夜都要热得踢被子!
王万里不需要睡炕,病养好后的他身体倍棒儿,那时的房间已经足够暖和了,他此刻枕头旁边就有一个火炉子,丝毫没有感觉到冷意 。
两人一个睡炕,一个打地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主人,聊会儿天?”察觉到那时还没有入睡,王万里自动挑起话。
“嗯。”
“嗯……这样吧,一人说个故事,直到有困意为止,如何?”
“可。”
“我先来。
我原是一个被弃的孤儿,是鱼河村的王村长救了我,还给我取名为王万里。
鹏程万里,好可笑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
一个农村的孩子,就是一辈子泥腿子,何况我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竟然敢妄想一步冲天、鹏程万里?!
我十二岁那年,王村长病逝了,我唯一的家人也没有了。他的最后的一句话就是让我好好念书考上状元,当一个大官……”
“是我没有用,让王村长遭受病痛而无能为力!
现在又困于奴籍,连他的遗愿都实现不了,我太没有了!”
“我太没有用了…… ”
炕上的那时轻轻闭上双眼,然后迅速睁开:“嗯,是有点。”
“主人!”
不安慰也就算了,反而在这里落井下石,真是的!有没有一点作为情妹妹的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