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萧炎再不迟疑,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扇半掩的门扉,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推门而入。
门内,龟田太郎正与一位身着和服、面容冷峻的男子——田中社长,低声交谈着什么,似乎谈的不是很愉快。
见到萧炎突然闯入,龟田太郎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他几乎是本能地反应,身体猛地前倾,做出了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躁:“军官阁下,实在抱歉,我正与田中社长商讨要事,请您稍候片刻,万分感谢!”那份谦卑与恐惧,尽显无遗。
这一幕,被萧炎尽收眼底,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自思量:这些东洋鬼子表面的恭敬之下,往往藏着的是无尽的狡诈与狠毒,说不定此刻他们心中正咒骂着自己呢。想到这里,萧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嘲讽也有不屑。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龟田太郎,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道:“不必如此麻烦了,既然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那么所有的规矩自然由我们来定。你们在这里所作所为,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龟田太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抬头看向萧炎,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不安。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军官阁下,您这是何意?我们在这里可一直遵纪守法,未曾有过半分逾越。”
萧炎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更加锐利,仿佛能穿透龟田太郎的伪装,直视其内心。“哼,你说什么?你们在这里干的那些龌龊事,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真以为能拍拍屁股走人,回你们的东洋老家?还想和以前一样?真是做梦!”
龟田太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看着萧炎,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您……您想怎样?您这样做,难道不怕引起外交纠纷吗?”
“外交纠纷?”萧炎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淡然与不屑,“你们知道吗?为了到这里来,四十公里的路程,我们却足足走了五天,你跟我说外交?你去跟谁说?”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重重地敲在龟田太郎的心上。
这时,房间内的其他几个东洋人,包括田中在内,或多或少都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藤川良,面容狰狞、眼神凶狠的家伙,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猛地向前一步,指着萧炎,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可恶的支那猪!你们这样做,会付出代价的!”
“支那猪”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萧炎的心里。起初,他听到这里的幸存者说东洋人会骂他们“支那猪”,他心中只是泛起一丝涟漪,但此刻,亲耳听到这几个字从藤川良的嘴里说出来,他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双眼瞬间变得通红。
然而,萧炎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走到藤川良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嘲讽,仿佛在看一个即将成为手下败将的可怜虫。“听说你们有武士道精神,不知道你会不会怕死?”萧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这番话,萧炎没有丝毫犹豫,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地给了藤川良两个响亮的巴掌。“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震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藤川良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是怒火地盯着萧炎,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你……”藤川良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要和你决斗!”
萧炎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哦?好啊,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不是现在,而是等下,到酒店前面的停车场空地上。记得带上你的刀,别到时候输了找借口。”
说完,萧炎示意身边的人看住藤川良,然后吩咐其他人将在场的所有东洋人都带下去。在钟函的带领下,他们开始挨个开房门。房间内的情景各异,有的小鬼子还在睡梦中,有的则已经醒来,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任何防备。
当队友们冲进房间,直接按住这些小鬼子时,他们才从睡梦中惊醒,或是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这些人的床上,无一例外地都躺着一个女人。
有的女人见到穿军装的人冲进来,吓得浑身一颤,顾不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先是惊恐,随后又露出惊喜的神色,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但紧接着,当她们看到那些被按住的小鬼子时,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钟函走进房间,开始给那些惊魂未定的女人们解释发生的事情。她耐心地安抚她们,让她们不要害怕,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跟着大家一起到停车场去。
女人们听到钟函的解释,虽然还有些害怕,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当钟函打开一个双人间的房门时,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熏得众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房间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听起来里面似乎有好几个人。
萧炎握着手枪,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查看情况。他快速地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明显的危险,于是便放心地走了进去。然而,当他走进房间,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头一紧。
他看到一个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抽打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女人的双眼鼓鼓地圆睁着,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显然在不久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
萧炎没有在意那个女人是否穿着衣服,他首先关心的是她的生死。他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女人的脖颈,那触感冰凉得让他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