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宇智波富岳准备带着两支木叶警务部队的成员离开的时候,浅川直树却叫住了他。
“等等!”
说完,浅川直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宇智波富岳开启三勾玉写轮眼都没能看清。
“好快的瞬身之术!”
在几名木叶警务部队的宇智波忍者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下一瞬,浅川直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几人身前,手中还提着一个看似普通的平民。
如果仔细看的话,却能从这名平民身上看到几丝不对劲,应该就是他们找的砂隐村间谍了。
不过,包括宇智波富岳在内的六名宇智波忍者却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这名被抓回来的平民,而是有些敬畏的看着浅川直树。
即使是六人中最强的宇智波富岳,也没能看清浅川直树的速度。
在浅川直树面前,他们那引以为傲的三勾玉写轮眼如同虚设。
这也意味着,如果浅川直树想对付他们,他们绝对无法反抗。
“这就是,瞬身直树吗?”
“果然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称号。”
看着六名震惊的宇智波忍者,浅川直树威慑宇智波的目的也达到了,轻声说道:
“你们要抓的砂隐村间谍,就在这里了。”
“谢谢。”宇智波富岳说完,带着宇智波忍者和那名间谍离开火影岩。
等到宇智波一族的人离开之后,美琴才看着浅川直树低声说道:
“直树,其实你最后不用这样做的。”
看着美琴平静的模样,浅川直树柔声说道:
“是我之前不知道你承受的家族压力,以后要是还有族人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们好看!”
以前一向内敛温和的美琴,此刻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浅川直树。
“直树君,果然好喜欢你啊。”
“好了,以后也都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只能由我来欺负。”浅川直树轻笑道。
看着紧抱的两人,玖辛奈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些酸。
不过想到自己昨天已经抱过直树了,今天就交给美琴吧!
明天自己再抱回来!
......
和砂隐村停战之后,木叶村一片平和,终于可以休养生息。
但在木叶村隔壁,雨隐村和岩隐村的战斗不仅没有平息的念头,反而气氛越发紧张。
在雨之国和土之国的边境,岩隐村的忍者大部队已经抵达,数千名岩忍的气势浩浩荡荡,却没有第一时间发起进攻,而是在土之国边境上驻营扎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雨隐村一方也在不断聚集那些腾出手的雨忍,几乎是举雨隐村的大半忍者力量来对付岩隐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雨隐村如今正值内忧外患,生死存亡之际。
在雨之国内部,刚废除大名制度,对国内官员体系进行一波大洗牌,随时要担心他们的反扑。
雨之国外部,和雨之国接壤的岩隐村野心勃勃,势要拿下雨之国。
而同样和雨之国接壤的砂隐村和木叶村刚结束战争,双方短时间内都没有插手雨隐村的想法。
除非岩隐村真的能攻破雨之国,否则砂隐村和木叶村都不会轻易插手。
现在的情况,只要雨隐村势弱,恐怕周边大国小国都想瓜分雨之国。
但另一方面,只要能渡过这一劫,雨隐村和雨之国也能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雨隐村前线,浅川直树的身外化身坐镇大营,看着卷轴陷入沉思。
根据岩隐村的间谍和雨忍暗部的情报,岩隐村这次足足派出了五千名岩忍对付雨忍。
即使先锋部队的上千名岩忍被击溃,保守估计,前线的岩忍数量仍然有四千以上,而且似乎还准备增派支援。
“大野木,还真是重视我们雨隐村啊。”浅川直树感慨道。
要知道雨隐村一共也就三千多名忍者,结果岩隐村派到前线的忍者数量就比雨忍数量还要多。
难怪火影中,第三次忍界大战时能派出上万岩忍硬是用人海战术堆死了拥有最强之盾和最强之矛的三代目雷影。
在暴兵战术下,恐怕没有哪个忍村能在忍者数量上赶超岩隐村了。
“雨落,我们前线有多少雨忍?”浅川直树问道。
“报告大人,我们有两千名雨忍,算上还没赶到的,最多能有两千三百名左右。”暗部副部长雨落回答道。
“两千三百名吗?”浅川直树嘀咕着。
因为要镇压雨之国国内的大名力量,维持国内秩序,不少雨忍被他派出去了。
两千三百名已经算是能抽调的极限了,再继续抽调雨忍,恐怕不利于维持雨之国秩序。
“秋叶大人,要继续抽调一些雨忍来前线吗?”雨落问道。
“不用,”浅川直树摇了摇头,自信说道:
“两千对四千,优势在我!”
说话间,一名暗部忍者走进大营,呈上两个卷轴汇报道:
“报告秋叶大人,草忍村和泷忍村来信!”
“哦?”浅川直树接过卷轴翻看起来,嘴角逐渐扬起。
“秋叶大人,他们准备支援我们吗?提出了什么条件?”雨落好奇问道。
草忍村和泷忍村同为小忍村,草之国和泷之国也和土之国接壤,经常受岩隐村欺压,和他们一起对抗岩隐村也是有可能的。
“你自己看吧,”浅川直树将卷轴扔给雨落,笑道:
“不过是两个落井下石的家伙罢了。”
泷忍村在知晓他们收留角都这个泷忍村叛忍之后,在信中指责雨隐村,并要求雨隐村将角都捉拿,将地虞怨这一泷忍村秘术归还给他们。
而草忍村也差不多,要求雨隐村将被抢走的漩涡香织还给他们,并表示,如果真的归还漩涡香织,或许可以与雨隐村结盟对付岩隐村。
“这泷忍村就算了,草忍村还真是欺软怕硬的墙头草啊。”浅川直树感慨道:
“香织之前被蛇神教抓走了,草忍村毫无反应,不敢动手。”
“如今岩隐村大军压境,便在此刻要求我们归还香织。”
“所谓的盟约,也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
“还真是以为我们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