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早上11点的时候,弗拉基米尔让身边的太监宣布退朝。
炎客走在最前面,令在炎客的左侧。炎客的身后浩浩荡荡,跟随在炎客后面的是文武百官。
“最近我妹妹写信要过来。”令迈着快速的步伐跟紧了炎客,趁机小声说道。
“年还是夕?还是余?都没问题,罗德岛能招待的了。”炎客微微扭头对着令说道。
“年与夕已经在罗德岛上了!还有余是男的,是弟弟!我说的是在大炎大荒城那里刚向天师学过习的黍。”
令无语的一拍自己光滑的额头,随后对着炎客说道。
“黍?这名字…没听说过。”炎客停下了脚步,沉思的低声呢喃着。身后的文武百官也跟着停下来了。
“啊,没你们的事,你们接着走。”炎客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文武百官说道。
200多个官员整齐划一的停下步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练兵场呢。
炎客发完话后,众人才战战兢兢的小心的越过了炎客,纷纷离开这里。
“黍的到来,我知道了,我会给她安排进莱茵生命。如果是想研学的话,克丽斯腾的知识足以教导黍了。”
这里的四除以完毕以后,突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那个太监拦在了令和炎客的身前。
“元帅大人,陛下想邀您进入偏殿一聚。还有令诗仙,陛下谕,如果您有空的话也可以过来赴宴。”
令听完这句话后,第一时间看向了炎客。炎客耸了耸肩膀,也不知道弗拉基米尔突然叫自己有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叫了,那作为臣子的也该去了。正好去为陛下分忧。
炎客与令跟随着太监来到了偏殿,弗拉基米尔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早已摆好了流水席。有一种特别的丝绸,等人靠近的时候,它像是接受到指令一样开始运作,从左边旋转到右边,然后再从右边的新窗口再抬出来新的菜肴。
纵观在乌萨斯当皇帝的32任先人,基本上每个皇帝都是日日担忧,屁股上坐着的王位象征着至高的权利,基本上有了这种权利,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着这种权利的诱惑,也会吸引无数人想当乌萨斯的皇帝,所以乌萨斯的皇位风险很大。
对此,今天自己的亲戚们搞点阴谋,明天自己的弟兄姐妹们闹点叛乱。基本上每个皇帝都会有一段担惊受怕的时间,如果不处理政务,人民哀怨没准明天就会有叛兵进城,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而且君臣不和睦的话,还得每天担忧周围的这些臣子会不会和叛军联络在一起。所以还容易引发怀疑危机。
弗拉基米尔和其他乌萨斯的先帝们相比也不例外。事实上,弗拉基米尔并不勤政,他只是喜欢将权力紧紧的握在自己手里,这也说明他是一个欲望极强的政治达人。
所以他每天勤政,想上朝大家只是看到了这种表面现象,却没有人观察过弗拉基米尔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弗拉基米尔之前,也有几十任的乌萨斯皇帝每天日常工作绞尽脑汁,日子过得极其艰苦,还依旧担心着自己的脑袋,明天还会不会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弗拉基米尔在桌子上邀请令和炎客入座后,便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两位爱卿,朕不想上朝了。”
不等二位惊讶,弗拉基米尔继续说道:
“朕是深思熟虑过的,朕有利刃管控群臣,还有爱卿把控边疆。内外无忧,朕认为30年不上朝,乌萨斯也无忧矣。”
“全凭陛下做主。”炎客很是理解弗拉基米尔的心思,弗拉基米尔如今的妃子和皇后就那几个。就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费奥多尔·弗拉基米罗维奇。
连女儿都没有,作为一个皇帝后代这么少,也真是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了。
但大部分的大臣们是不会管皇帝这些的,在他们的眼里,皇帝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也就是皇储皇长子了,要不要其他孩子是无所谓的。
你作为皇帝,你每天就应该坐在王位上工作,这才叫皇帝。这才叫千古一帝,这才叫贤帝。
弗拉基米尔肯定是不喜欢每天这么劳累的,他不想猝死在工作岗位上。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询问炎客能不能不上朝。
炎客很同意,但是百官估计不同意。百官不同意就会不断的上书劝他,随后以罢官辞职等手段作为威胁。
炎客明白弗拉基米尔不上班并不意味着要罢工,就像有些人在家就能工作一样。弗拉基米尔是想在后宫里面干活。
就像炎客在汐斯塔里面工作一样,平常也不去集团军里看士兵。(其实炎客大概每隔一个星期就要去随机的集团军去慰问将领)
“既然爱卿同意,那么朕就不管他人的意见了。好好干,莫欺朕。”弗拉基米尔才不管这些,炎客同意了,弗拉基米尔就很高兴,继而举起了酒杯。
一时间,偏殿热闹非凡。据说炎客是醉酒被令给抬回去的。
泰拉历1026年2月13日——
炎客受到弗拉基米尔的诏令,来到偏殿。
弗拉基米尔冷着一张脸,将一封奏疏直接拍到了炎客的面前。
炎客拿起了那本折子,打开一看。
还没有,等炎客细细的看上面的内容。弗拉基米尔就咆哮的说道:
“这些狗官,妖言惑众。毫无上下级之分,朕打算让利刃把他们全部拉到宫前,着实好生打大棍,革职为民!永不录用。”
炎客疑惑间是什么样的折子?竟然能让弗拉基米尔这么生气?仔细一看,他的头便晕了。
折子里加了几封奏疏,大部分都是指责皇帝为什么不上朝。但前面几封语气还偏为客气,越到后面,随着日期的推进,大臣们就越不满。
不满归不满,但后面这几位大臣说的话,如果是炎客换位思考的话,炎客估计自己也会大发雷霆。
其中一份代表信件前面是夸弗拉基米尔正当壮年,而夸着夸着,画风一转,这位大臣就开始担忧起弗拉基米尔的身体状况。
后面的话不太委婉,且很难听。
圣上一夜连幸数人,肝虚肾虚,头晕目眩。以目前床弟之娱,为患无穷矣。
说这话可以,但是要分什么人说。
比如弗拉基米尔的皇后,妃子们出于担心和担忧,这样说说劝解劝解也就罢了。
你上这么一份大庭广众的奏疏,意义何在?
如果不收拾他,岂不是就意味着弗拉基米尔承认了自己一直沉迷于女色?
炎客当即表示会着力办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