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飞机,没等走出机场,一道肥硕的身影便直接扑了上来。
“铠哥,几年不见,可想死我了。”依旧是没能减下的体重,此刻,常尚恒满脸激动,双手死死抱着徐铠,一脸欣喜与激动。
“你小子,快松手,你自己几斤几两,没个数么……”徐铠无力挣扎的同时,嘴里艰难的说道。
“咳咳,你这家伙,几年不见,体重依旧还是这么稳定,啊哈?”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徐铠缓过劲来之后,拍了拍常尚恒依旧圆滚滚的肚子,弄嘲了一番。
“切……”常尚恒一脸嫌弃的将徐铠的手扒拉开的同时,语气更是无奈。
“没办法啊,铠哥,我也想过要减,但是我发现,不论我怎么努力,也减不下来。”
“行了,叙旧的话就随后再说吧,这次我来,想必你也知道什么情况了吧,真搞不懂,为什么你现在竟然还会有闲心开玩笑。”
“嗯?什么事,铠哥,不是你告诉我,你今天回西川么,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接你啊,要不然,你以为我会闲的来这种地方?”
见常尚恒不明所以,自己便意识到了一丝异样。
不对啊,身为常风的长子,按道理讲,常风的死,第一个知道的人应该就是常尚恒,可眼下,自己的好兄弟毫不知情不说,似乎有关常风的一切事宜,都被刻意隐瞒了。
若要搞清楚其中缘由,恐怕只有自己亲眼见证一番,恐怕才能知晓。当下,自己便把常风的死讯透露给了常尚恒。明明是自己的父亲死了,常尚恒身为长子却被隐瞒,属实可笑。
在一五一十的将常风在演武场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和常家一百五十名家族精英全部牺牲的实情全都告诉自己的兄弟之后,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常尚恒果然以为自己还在跟他开玩笑。
”死胖子,你从昨天开始,有没有察觉到你家里有什么异常。\"没办法,想要让他意识到自己没在开玩笑,那就只有让他自己想明白。
“异样?没有啊,铠哥,你突然这么问干嘛,都什么时候了,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么?”
“不,死胖子,我没在开玩笑,等你回到常家,向家里证实,一切自然不攻自破。”
“死胖子,这次我之所以回西川,其目的不只是为了回来看看,你是知道的,我老家并不在这里,我这次回来,主要因为,我带着你父亲的遗物。”
徐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直藏匿在胸口处的家主令,交给了常尚恒。
“听着,胖子,不管你现在信与不信,我都必须告诉你,你父亲和你们家族的一百五十名精英,全都牺牲在了和小世界叛乱者的战斗中。”
“不对啊,我爸临走前,只是说过要抢一个什么绝世武器,并没有说过什么小世界啊。”
听徐铠这么一说,常尚恒反而迷糊了。
“不不不,不对,徐铠,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回家,我找我姑姑他们证实一下,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这些。”
常尚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说完之后,转身向大厅外跑去,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后,径直离开了机场。
“去常家。”眼见常尚恒就这么离开,自己也无可奈何,反正自己这次的目的,也是常家,等胖子将一切搞清楚之后,就是自己出面的时候了。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自己察觉到,等到了常家,一场好戏将会在自己面前上演。
“姑姑,二爸。”一下车,常尚恒便直接撞开家族大门,朝楼上。
“什么事啊,尚恒。”二楼传来一道极为慵懒的声音,不一会,随着哒哒哒下楼的声音响起,一道身影沿着楼梯慢慢下来。
“你这是去哪了,我正到处找你呢。”一年龄已有三四十岁,但保养却极好的中年少妇,穿着一身绒毛妮子大衣来到常尚恒面前。
“姑姑,你告诉我,我父亲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哦?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再费口舌解释了,你父亲以及一百五十名家族精英,在近日潜入京都,欲夺取一把绝世武器。”
“想必当初的事你父亲是和你说过的。”见常尚恒点点头,那少妇继续说了下去。
“那就好,跟我来吧,祭奠祭奠你父亲。”
在她的带领下,常尚恒一路尾随,来到了别墅后的空地上。
“爸!”在见到桌子上的骨灰盒第一眼后,常尚恒便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双手死死抱住眼前檀木骨灰盒的同时,潸然泪下。
“尚恒,家主向来仁和宽厚,这次带着家族精英前往京都,也是为了能让家族崛起,但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
“是啊,家主身亡,我们心里也不好受,节哀顺变,眼下家族已经陷入低谷,想要让家族尽早从低谷中走出,还是要先选出一新的家主出来再说。”
随着在场的长辈你一言我一语,话题自然而然便转移到了新的家主由谁担任身上。
“尚恒,虽然你身为长子,但你年龄还小,社会经验尚且浅薄,家主之位你还是先搁几年吧,先让其他长辈替你执掌几年,你也好趁此赶快成长起来。”
“我看这主意不错,尚恒自幼便对家族琐事漠不关心,现在突然让他来执掌大权,属实不让人放心。”
“对对对,尚恒,你身为长子,但处事经验尚少,你得赶快成长起来,在你成长之前,还是先让家里长辈替你几年。”
长辈的一言一行,都离不开“让家里长辈成为新的家主”这一话语,虽然常尚恒意识到家里长辈们不怀好意,对家主之位觊觎已久。
但是自己却没任何办法,眼下他们人多势众,还占据道理,自己虽然算是长子,但没有别人的支持,自己也无可奈何。
“吼?常家主才死没几天,你们几个便开始着手争夺家主之位了,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呐……”
“不知常家主看到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为了家主之位争成这样,知道你们这幅德行,会不会心寒呢?”
正在常尚恒不知所措间,门外传来徐铠的声音。
“你是谁?”眼见徐铠信步从门口走来,在场的人都十分不解。
“保镖呢,门卫呢,都干什么吃的,来人,把这爱管闲事的家伙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