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4)
傍晚时分和妈妈在一家商场逛逛。不时看到一些年龄比我小一点的高中男生,腼腆的跟在妈妈后面,保持一定距离,好像生怕遇到熟人被取笑,低声地说着要买这个要那个,生怕被旁人听去了似的。女孩仿佛没有这种烦恼,大多会大大方方的挽着自己的母亲逛街购物,小男生们却害羞,觉得买个东西还要妈妈陪着实在是没面子——要是刚刚好碰上暗恋对象,那真是...
实际上,弟弟们,等到读至大学、即将踏入工作的年岁的时候,便会觉得,能跟在妈妈后面拎拎东西,充当一下保镖,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再长大一些,成家立业以后,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和心情陪母亲逛街。若再往后看,母亲都已年迈,步履蹒跚,即便我们再想和她一同出去走走看看,恐怕也没有机会了。所以,请多陪陪她吧。即便你不耐烦,即便你对她们最感兴趣的化妆品丝毫不感兴趣,也请面带微笑的试着欣赏,好吗。
清晨(2006.10.16)
难得起了个大早,发觉实在太早,于是上网。把七号公园从博客到论坛看了个遍,好多可爱的哥哥弟弟妹妹姐姐,总会员数已逾八千人,真开心啊。只不过,等到10点钟左右网路稍微繁忙一点的时候,我就登陆不进去了,更不用说发日志发帖子。很多人和我一样的情况。估计是服务器太慢。三叶草和栈弈都大四,纷纷忙于实习的准备工作,无暇顾及网站管理,如果有能够提供高速服务器空间的朋友请在此文后留言,我们可以谈谈合作事宜。
对我来说,“七号公园”四个字的分量和“家”是一样的。
在公园论坛看到一篇转载。以我发表在网络上的这些demo达到的水准和取得的成绩去和林夕这样的大师手笔作比较,实在显得有点不够分量儿。前几个月在新周刊上看到林夕的采访,有一张他办公室的照片,七八平方米的小房间,就摆得下一张泛黄的书桌和靠背椅。桌上几支笔,一台电脑,一台90年代初期那种款式的破电话机,一摞cd。
让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和情理之中。
收到一些热心的朋友发来的歌词作品,希望我谱曲。感谢对我的认可,但基本上来说我无法完成你们的心愿。一来,我处在一个情感丰盛的时期,有强烈的表达欲,更多时候希望表达自己的东西而不是转达别人的东西;二来,有些作品真的很不错,但未必适合我来创作或者演唱——这种情况是大多数,希望朋友们真能谅解;三来,少数人对待音乐的态度我实在不敢苟同,要知道合作是建立在双方互相了解和欣赏的基础上的,这样的合作才有可能产生乐趣和成绩,我很难想象一陌生人发一篇东西过来然后说要送给自己女朋友作定情信物要送给xx作生日礼物请你在xx日之前完成然后我就会照办——音乐真的不是脑白金,可以批量生产,并且用于优化人际关系。
说到这就很想念停在昨天了。与知心朋友合作是快乐的。那个写着樱花飞舞的忧郁男生,此刻你又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满腹心事呢。
小游戏(2006.10.19)
等了很久,又是很久。
前两张是自拍的,后一个是暑假时候一摄影人士拍的。翻出来就贴上来咯。
昨天拿出久违的钢笔写文章,不幸思维枯竭,写不下去,真想揍自己。于是在qq签
名里挂上一句:
1986年我的写作事业达到顶峰。
不料收到无数疑问:1986年你还不会写字呢;你太自大啦;你是不是把年代写错了;
你是不是写了句废话;......
现在把这句话放在这里,总不会还没人懂吧..
故事(2006.10.21)
2004年的9月。他恍惚。他迷走在大学校园的边缘。
一切都格格不入。梦想照进现实的距离,几万光年。
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她。
在一起的时候,全身心在一起;不在一起的时候,电话短信。
外表孩子气。内心孩子气。够用心。一意孤行。
其实也知道,她只当是散心。
可有可无的触碰。一路颠覆他的爱情逻辑。
12月19,小雪。她给他发来短信,说咱们去看电影。他说不去,今天的课不能旷,教授要点名。
然后,他实施预谋已久的计。悄悄约上老妹,一起去为她挑一个圣诞小礼。
妹嗔怪他偏心。他笑。最终,在妹的指引下找到那个据说有很多女孩喜欢的小店。给她买了一条手链,请妹吃了饭,一切圆满如意。
从餐厅走出,收到短信。她问,你在哪儿呢。
当然在学校。
在学校干吗呢。
吃晚饭呢。
第二天早晨,她短信里说,我们分手。
这为什么呢。
昨晚我在餐厅看见你了。
我只是去买个东西。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撒了个谎。对不起。
确实满惊喜的。我妈妈也感到惊喜。
你不相信。
我宁愿相信眼睛。
然后他说,好吧。只是倔强和任性。朋友劝他,至少应该当面说清楚,该挽回的还要去挽回。
当晚他出现在她的学校门口。一所军事类院校。闲人拒进。夜风冷而干涩。打了好几个电话。她的身影才出现。
昨天不是有意撒谎的。我是买这个去的。
谢谢,我收下了。
那不提分手了行吗。
我们不合适。不是因为这件小事。我想了好久。学校管的越来越严,一周只能见那么一次,你照顾不了我,我也陪不了你。这还算爱情吗。
可是至少我已经习惯了。
可是我一直在将就。我不够认真。对不起。
离开学校。他在夜幕笼罩的天桥上潜行。每一级阶梯都是昔日的回忆。温存迷醉,吵闹清醒,都在他的脚畔兜兜转转,不欲离去。回到学校后忍不住,就哭了。当年的期末考试,成绩倒数,身为班长的他,一败涂地。
无人注视的一个个角落,全是挣扎过的痕迹。
分手后的半年,她约他去看电影。
得知她有了新男朋友,校内的同学。很好的照顾着她。
他也就渐渐的释怀了。
也就是零五年的这个夏天,他决心寻找新的生活。偶然的发现,音乐把他从悲伤和恍惚中抽离。在哼唱自己创造的二流旋律的进程中,他收割到快乐和幸福。
我一直远远的注视着这个少年。看他面对成功,面对挫败,面对掌声,面对叫骂。即便在多年之后,我还会记得这些故事。这也是我们存在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