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006.8.30)
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仍旧孤身上网的朋友,和我一起分享我的音乐吧。点击下面。
Vae的七号公园。献给七夕。
安徒生不后悔(2006.9.2)
安徒生年表:
1805年4月2日出生于丹麦费恩岛奥登塞小镇。
1816年11岁时父亲过世。
1819年14岁时独自离家到哥本哈根,寻求创作机会。
1822年8月发表作品《尝试集》,此集子因其出身寒微而无出版机会,但已引起文化界某些人士的注意,鼓起安徒生对写作的信心。
1830年,初恋失败。开始旅行。
1831-1834年,恋爱再度失败,遭逢母丧。
1835年出版第一本童话集,作品并未获得一致好评,甚至有人认为他没有写童话的天份,建议他放弃,但安徒生说:“这才是我不朽的工作。”
1844年,写出自传作品《丑小鸭》。
1846年,写出《卖火柴的小女孩》。
1875年8月4日,因肝癌死于朋友的乡间别墅。
编织纯美的童话世界去超越现世的苦难和内心的不安稳。
写歌和写童话是一样的。写悲伤的歌不代表眼下刚好失恋。写明亮的歌不代表当前刚好愉悦。克服自己的情绪用理性去创作。而不是图一时的歌为心声、感情宣泄。
(2006.9.4)
开学一个礼拜了,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往返于祖国的医学事业和音乐之间。
大三。很多学生不再安份,专注研究穿衣打扮流行趋势攀比手机电脑就差没买辆轿车满街跑。社交活动也日益频繁,整日挎个小包举着太阳伞四处奔波。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已经找不到最初入校时的单纯善良甚至微微的茫然无知,取而代之充斥了成熟老练甚至圆滑狡黠。这些令人感到灰心。
在人际关系方面我可能处于刚刚发育的阶段。对觉得不错的人推心置腹,对德育低下的人臭脸相迎,决不做戏。孩童的思维方式。但我不觉得单纯的东西就是蒙昧的。比如因此可能会招来一些人的不快和怨言,但是与此同时诞生了很多知己;而工于心计精通避祸厚黑学问的混世精英,虽然八面玲珑,可翻遍几百条通讯录,也找不出一个朋友是可以彻底信赖的。
想闭上眼睛。不去看一些事情。安静的做一些音乐,记录一些事。可能这就叫做鼠目寸光。
真的甘于寂寞吗?
岂止甘于,简直是喜欢寂寞。
偶尔玩酷,但非纨绔。感谢父母的支持,出资购买录音和midi制作设备以及各种理论教材以及声乐学习。对于我的家庭来说,这些支出不是小数目。我能做的就是物尽其用。然而物质毕竟是外在的,很多人作不好曲写不好歌就埋怨设备不好,其实怨天尤人是不必要的。如果连5块钱的简单电脑麦都用不好,给你一个一百万的棚就会摆弄了?换句话说,你不用5块钱的麦去尝试去探索去弄出点东西来证明自己,谁来看好你,谁又愿意为你的棚埋单?2月以前我一直欢乐的使用着电脑麦,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旧歌听起来很次的原因。
之间(2006.9.5)
this is my way…
一夜东风过后,合肥今天只有20度了。
在街上兜兜转转,很冷。长袖再长也长不过延绵的心事。所谓多事之秋莫过于此。
有几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走到我跟前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Vae。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唱歌那个。我问,谁?她们便连说着不好意思就跑开了。
高中。在我看来高中时代是一个人学生生涯中最为珍贵的阶段。小学蒙昧。初中懵懂。大学又过于现实。只有高中时有种种切远又切近的梦想,对童话式爱情的渴望,学会对友情的远距离欣赏。等等。但这一切又都偏偏必须屈服于高考这个事物。于是上下求索,夹缝中生存。我是随性散漫的,基本上只在在家的时候稍稍用功。本世纪初那会儿流行听哈狗帮,但一群卫道士认为这些属于不健康歌曲,动辄在报纸上抨击,一棒子打死,眼睛紧盯住那几句口头禅和粗口不放。害的我只能把热狗的碟像窝藏罪犯一样到处藏匿。那时有一种叫做早读课的事物,监督的教师往往不问所朗读的内容,只求整体听觉上的恢宏,每个人只要发出声波,音量越大越好,假使读的声情并茂脸颊泛红情绪激昂那更佳,立刻得到教师赞许的目光。而这种吃力才讨好的事除了少数班干迫于职务压力之外没多少人愿意干,倒是很多对嘴型大搞假读的,被捉到后露出无辜模样并声称这叫做默读。而我则把出师表兰亭集序之类古文统统改成Rap,自得其乐,寓教于乐,反而很快背诵下来这些篇目。一次不幸被班主任听见,教诲道:你的断句好像很有问题啊,朗读文章一定要注意看标点知道不,在该顿的地方顿,该连的地方连。你看你,全乱套了。
语文老师给我颇多鼓励和帮助。当时我写了很多偏激的文字,或者怪异的体裁和题材,作为考试答卷的时候难于让语文组的教师评分,即便现在再拿出来看,尚觉得一阵寒意。班主任忧心忡忡的说,许嵩啊你要看到光明的东西你这种年龄的孩子不要轻易去触碰人性的阴暗面,语气仿佛许嵩这孩子已经满脑子邪恶,内心灰暗,没救了。而语文老师看到了语言偏激背后的闪光点,时常当堂朗读,以示鼓励。后来交谈几次,我也认识到在高考中写针砭时弊的杂文意味着个什么,他说你先收起锋芒,高考后你小子继续牛,爱怎么写怎么写,将来必有成就。现在看来这句话前两个分句都对了,我依然很牛,依然有什么说什么,可惜成就是没有的,曾经读过的书籍基本遗忘,仅剩的东西也仿佛只在为写歌词服务。
翻出刚入大学的相片,和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可能区别只在于,少了锋芒,多了隐藏。
那么一点点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