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机会就来了,砖窑厂因为业务繁忙,要增加一些新的设备,我二伯则就盯上了这次难得的机会。
一天晚上,当所有的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我二伯就偷偷的从后门溜进了食堂里面,因为此刻食堂里面正有一个人在等着他,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了他十几岁的张秀兰。
瞎摸中,二人见了面,如同好久不见的恋人一样,抱着彼此的头又是亲又是啃的。
如张秀兰给我妈的描述,我二伯那时候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身体和二十岁小伙子一样没区别。每次张秀兰都经不住我二伯的诱惑,下班都要等他过来厮混一次。
因为张秀兰的现任丈夫已经六十多岁了,在这点事上,张秀兰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
她自从遇到我二伯这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她才知道什么是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该过的日子呢!她仿佛找到了她以前那个早逝丈夫的感觉。
二人干完了事,我二伯就开口了:“兰姐,你知道咱们厂里要进一批新设备吗?”
张秀兰也早已经听说了此事,就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这种东西太大了,我们俩是弄不了的。”
我二伯一把搂过张秀兰,在她白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兰姐,我们俩当然不行了,但是架不住有人可以呀。”
“谁呀?”张秀兰一脸惊讶。
我二伯趴在张秀兰耳边悄悄的说起了他的计划,说完后,张秀兰惊讶的突然站了起来,她直接打断了我二伯后面的话。
“你说的根本就不行,你没有想想我都已经四十多岁了,他怎么会上钩呢!”
原来,我二伯给出的主意就是让张秀兰去勾引陈厂长,只要陈厂长上了张秀兰的床。他就有主意把陈厂长给拉下水,然后就可以利用陈厂长做一回大的。他给张秀兰承诺道,将来分钱了给张秀兰六成,自己留下四成就可以了。
我妈听到了这里,直接听不下去了,她站了起来:“元宏斌真的是为了钱,什么事都可以干出来呀!兰姐,你最后答应他了吗?”
“素……素粉,那时间我就是鬼迷心窍呀!看见他求我,我好像连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他。”张秀兰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
张秀兰刚开始是不同意我二伯的这种无理要求,但是架不住我二伯的甜言蜜语和身体上的攻势,一下子就让张秀兰缴械投降了。
也是就在这时候,我妈拐回去找她的手提袋了,也就听到了食堂里面有人在说话,疑似我二伯和另外一个人在窃窃私语。
“兰姐,你这就不懂了吧。”二伯嘿嘿笑着眼睛里透着狡黠,“陈厂长他虽然比你年轻,可他就好你这口成熟韵味儿呀。再说了你还不老,看过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要不然会把迷的我每天都得过来找你吗,一天不找你都会心里痒痒的。兰姐你稍微打扮打扮,保准会迷得陈厂长晕头转向。”
刚说完这些话,张秀兰就捂住了我二伯的嘴,她警惕的指了指外面,并且做出了“嘘”的手势。
我二伯这时间也感觉到了外面有人,他们俩就静静的等着,后来我妈知道了里面有人就走了。等我妈走后,我二伯就骂了起来:“这个二婚头,一天怎么这么多事啊!她又回来干嘛,难不成她也要趁人不备,想偷东西不可。”
张秀兰摇了摇头,她指了指我妈放在旁边的手提袋:“素粉是取她的手提袋呢,她天天带着这个手提袋。洪斌,那可是你的弟媳啊,你怎么那么说她呀!”
我二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她是我弟媳怎么了,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再说了在你们食堂干久了,不都是像你这种人了嘛谁会那么高清啊。马丽萍她也不是这样干,你看她吃的那一身肉,不是吃回扣吃富了她。她要是在这干的时候长了,到时候也会走上这条路呢,不信你走着看吧。”
不过二人现在不是商讨我妈的时候,而是计划着他们最重要的事情,我二伯顺手把我妈的手提袋给拿了过去,扔给了张秀兰:“明天记得给扔了,别让她再拿走了。”
张秀兰“哦”了一声,就把手提袋塞进了自己的袋子里。
后来,二人就暂时商定住了我二伯的计划了,张秀兰虽然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她一向对于我二伯的意见是不反对的。她咬着嘴唇思考了许久,最终,在二伯的软磨硬泡下,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第二天,张秀兰精心给自己打扮了一番,还找出来了离婚头给她在城里买的大衣穿上了!故意找借口接近陈厂长,陈厂长一开始还是很正经的,可没几次接触下来,渐渐就被张秀兰的风情万种所吸引了。张秀兰按照我二伯教的,时不时抛个媚眼啥的,说几句撩人的话。没有几回,陈厂长就和张秀兰有了肌肤之亲。
我二伯知道后,特别的高兴直接夸赞张秀兰不简单。
后来,张秀兰按照我二伯提出的要求,要求陈厂长把车间钥匙给她一把,刚开始陈厂长并没有多想,就给了张秀兰一把钥匙。
谁知道,在一天正生产的时候,新进的一批设备突然就出了故障,导致了砖培不成型。这次酿成的事故直接造成砖窑厂的订单延后,陈厂长于是带着技术员勘测机器,并且与厂家联系。后来人家厂家的技术团给的结论就是:有人偷偷的卸取机器零件,导致了新机器出现了故障。
陈厂长因为此事引咎辞职了,辞职后他又调查很久,才知道是张秀兰和我二伯的问题。
陈厂长私下的找了我二伯和张秀兰几次,意思是让他们补上厂里这次亏损,就不再继续追究了,否则就要报警让二人坐牢。
我二伯死活不承认他干了这种事情,张秀兰则有点做贼心虚,害怕陈厂长报警,她央求我二伯和她平分这个亏空。谁知道这时间我二伯早已经不是之前的哄她开学的那个人了,不仅不给她钱,还不承认他们二人有私情并说,“是你问陈厂长要的钥匙,你怎么能赖到我头上呢。”
张秀兰最后还是求离婚头给她出的钱平息了这个事情。这个事情过去后,离婚头就不允许张秀兰再在砖窑厂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