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那些评论青年也看到了,并且已经开始暗中准备了,敢黑他妹妹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对了,囡囡身边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身份查清楚了吗?”
说到这件事,跪在地上的青年变得正色了些,脸上有几分难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我总觉得那个男人的身份有些蹊跷。”
青年的话引起了屋内所有人的重视,坐在中间的老人更是面色凝重“有什么蹊跷?”
青年沉思了片刻,一脸认真的说道“那个男人从小到大的信息都有,但是他过得太惨了,惨的不正常吗,我怀疑他的信息作假,正在让人深查。”
老人点点头,旋即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青年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才开口回道“我让人查了两遍,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查第三遍了。”
老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想扔点东西,但是刚刚手里的拐杖已经扔出去了,左右看了看,拿起一旁的抱枕扔了过去“没查到你在那里装什么装!”
“哎呀,爷爷,你要相信我的实力,只要我想就没有我查不到事。”
“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你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吗?要不是囡囡不想管理公司,还能轮得到你?”说着老人又一个抱枕扔了过去。
青年接住抱枕,也没有生气的模样,反而笑的更加灿烂“如果囡囡想接管公司就好了,我呀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囡囡给我年底分红,凭囡囡的实力,说不定比我自己干赚的要多的多。”
“没志气的东西,不知道照顾你妹妹就算,还要靠囡囡赚钱养你,你的脸呢?”这次老人没扔抱枕,而是扔了一个苹果,因为抱枕已经被扔完了。
原本正在畅想美好未来的青年被苹果砸了个正着,苹果落在地上发出“咚咚!”两声。
青年捂着微微泛红的额头“爷爷,我可是你亲孙子。”
“哼!你也可以不是。”
青年无所谓的耸耸肩,对于自家爷爷的重女轻男早已习惯,左右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能可能真的把他赶出黎家,被说几句就说几句吧,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
浮歌和桑落言躺在帐篷里,明明有睡袋,但是两人却直接将睡袋当做毯子铺在地上。
并肩躺在一起,桑落言只觉得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膛,每一下都敲在耳膜上。
桑落言紧闭着双眸,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睫毛轻颤显露了他的不安。
一声轻笑在桑落言耳边响起,这下不只是睫毛在颤了,连指尖都已经微微发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浮歌凑近桑落言耳边,压低声音说着。
声音很小,但是因为两人距离比较近的原因,每一个字都清晰的落入桑落言耳中,不知是不是因为浮歌口中呼出的气带着温度的原因,导致桑落言的耳根渐渐染上红色。
心脏跳动的速度完全不受掌控,让桑落言再也伪装不下去,睁开眼看向身边的浮歌,眸中似乎到着几分委屈“笙笙,不要捉弄我,求你。”
见桑落言睁开双眼,浮歌也不客气,直接将人抱在怀里“我有捉弄你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带着几分痒意,想躲但是却被牢牢禁锢住,无处可躲,无奈之下只能闭了闭眼放低声音求饶“没有捉弄,笙笙,我困了。”
“困了就睡呀,我又没不让你睡。”浮歌又凑近了几分,离桑落言的脖颈更近了。
“笙笙……”
桑落言正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脖颈上温热带着湿度的触感直接将未出口的话堵在了喉中。
浮歌看着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桑落言侧过身直接面向浮歌,眼尾处微微泛着红,似乎哭过的模样,眸中神色满是复杂,抿了抿唇到底没有说什么。
主动抵着浮歌的额头,双眸紧紧闭着,声音很轻带着几分颤抖“笙笙,拍摄结束后,带我去拜访叔叔阿姨好不好?”
“好啊。”
几乎是桑落言话音刚落,浮歌就给予了完全肯定的回应。
再也忍不住伸手直接抱住浮歌,将头埋在浮歌颈间,呼出的气带着几分湿度“谢谢你笙笙,谢谢……”
*
天才刚蒙蒙亮,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就早早的蹲守在浮歌和桑落言的帐篷外面。
不过节目组还是有些分寸的并没有靠的太近,只是在蹲在能第一时间看到浮歌和桑落言出帐篷的位置。
直播间一直都是开着的,不过并不是像白天一样重心全部落在参与拍摄的嘉宾身上,而是找一个固定的机位继续拍摄,可以听到嘉宾说话,但是并不会有嘉宾出镜。
节目组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有一定的深意,一是为了让参与拍摄的嘉宾能有一些放松的空间,二也是为了让追星到疯魔的观众有一个休息的时间。
工作人员紧紧盯着帐篷,摄影师也是直接将镜头对准了帐篷,就是为了能在两人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让观看的观众知道。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出来,一直关注直播间的观众都已经有些烦躁。
‘他们在干什么呢?别人都起床了,只有他们还在睡!’
‘我充会员是为了看别人睡觉的吗?是我自己不会睡吗?偏要花钱看别人睡?’
‘合理怀疑节目组在把观众当成傻子戏弄。’
正当直播间快要被被弹幕淹没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帐篷终于从里面拉开拉链。
浮歌随意跨出帐篷,扫一眼远远蹲着的摄影师和工作人员,没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选了一个方向走过去。
摄影师见状立刻跟上去,这是他的工作,如果把人跟丢了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浮歌自然察觉到了跟上来的摄影师,不过并没有回头,她没有刻意为难人的癖好。
因为浮歌走的并不快,所以摄影师跟的还算比较轻松,直到他眼睁睁看着他跟拍的正主站在一棵粗壮的树下,微微仰头,不知在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