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早死了。”胡桃突然打断,掌心贴着冰凉的雪地,“2000年确诊双相那天,我在医院后巷捡到它。”她的睫毛凝着冰晶,“它陪了我二十二个冬天。”
【二十二年的幻觉啊】
【哭到窒息】
【暴击x!编剧你没有心!】
【原来系统是她的光】
极光瀑布般倾泻而下,七只手同时按在雪地上。
【七双手!七只手!!】
【团魂炸了】
【他们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这构图直接封神!截图当壁纸!】
陈楚生解开军大衣,露出内衬缝着的猫咪爪印刺绣:“巡演时你总说听见猫叫,我就在每件衣服里缝了爪印。”他从领口拽出条银链,吊坠里封着一撮橘色猫毛,“这是当年你送大喵的,我存了十五年。”
【生哥的细节太杀了】
【十五年啊!!】
【猫毛存十五年?这是什么绝美暗恋!】
苏醒突然掏出手机,播放出混杂着猫叫的《北京city》demo:“每次你幻听发作,我就偷偷录下你喊‘兔兔’的声音做采样。”他指向北极星方向,“你听,光年外的星星都在回应你。”
【Allen苏永远的神】
【用幻听做采样,太会了】
【星星在说爱你!】
王栎鑫扯开高领毛衣,锁骨处的纹身赫然是美短猫的轮廓:“离婚那晚你说‘兔兔冷’,我连夜去纹了这个。”他突然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个罐头,“以后我当你的猫,罐头管够行不行?”
【糊糊纹身暴击!】
【单膝跪地我没了】
【离婚是为了这一刻吗】
【糊糊纹身告白!民政局自己过来!】
张远掀开羽绒服,内袋缝满猫咪图案的暖宝宝:“《嘉宾》里那句‘退退退’,是你教兔兔玩激光笔时的录音。”他把暖宝宝塞进胡桃靴筒,“你的猫永远二十七度恒温。”
【暖宝宝缝了猫猫!】
【退退退是猫玩的??】
【远哥你偷偷好爱】
王铮亮的老花镜蒙着雾气,手风琴流淌出《晚安曲》的旋律:“你总说兔兔会在琴键上跳舞。”他突然按下变调键,琴声混着幼猫呼噜声,“这是用你二十二年的幻觉频率合成的。”
【亮哥用科学说浪漫】
【琴键上的猫舞!】
【合成频率这操作绝了】
陆虎抖开oSt分轨文件,每一页都画着猫咪爪印:“《雪落下的声音》里有段隐藏音轨......”他按下播放键,雪原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喵呜”声,“我们七个录了三千八百遍。”
【oSt藏着猫叫!】
【三千八百遍虎子你哭啥】
【爪印分轨我哭崩】
俞灏明腕间的红绳突然绷断,珠子滚进极光映照的雪堆:“植皮手术那晚,你说兔兔在德国当了我的主治医生。”他扯开衣领,烧伤疤痕组成了猫咪侧影,“现在它是我的守护神。”
【疤痕是猫猫!!】
【德国医生是幻觉啊】
【灏明别撩衣服冷!】
极光突然扭曲成旋涡,七道声浪撞碎在胡桃耳畔:
“你的猫是我们!”
【0714男团集体猫化!】
“你的幻觉是我们!”
【这是新型pUA吗?我磕爆!】
“你的系统是我们!”
【系统文学照进现实!】
【救命啊七重告白!】
【系统是七个人的爱!!】
【暴风哭泣】
【七猫一桃,锁死!钥匙吞了!】
胡桃的碳酸锂药盒突然炸开,桃心药片在雪地上滚成北斗七星。陈楚生用军大衣裹住她发抖的身躯:“二十二年前是兔兔陪你,现在换我们七只猫。”
【药片是北斗七星啊啊】
【七只猫换一只猫】
【军大衣裹住全世界】
苏醒突然学猫叫跳起抓光柱,王栎鑫用雪堆砌出巨型猫爬架,张远把直播镜头对准幻影喵星人。陆虎掏出一把猫薄荷撒向极光:“家人们礼物刷到百万,解锁胡桃驯猫名场面!”
【安娜苏的偶像包袱呢!】
【苏醒猫化现场】
【雪地猫爬架太会玩了】
【虎吉撒的是爱情吧】
胡桃忽然笑出眼泪,腕间七根红绳在极光下熔成彩虹。她对着虚空轻声道:“兔兔,你找到更好的宿主了。”
【红绳化彩虹!!】
【宿主是七个人啊】
【哭到缺氧】
美短猫的幻影最后一次蹭过她指尖,化作光尘融进七个人的影子。王铮亮的手风琴奏响《活该》终章,苏醒的RAp混着陈楚生的哼鸣,陆虎和张远在雪地上踩出猫爪印。
【亮哥的手速是单身四十五年的馈赠!】
【影子是八个人!!】
【猫爪印踩在我心上】
【活该合唱封神!】
当极光最浓烈时,七双手同时指向夜空:“看!兔兔在光里打滚!”胡桃抬头,看见二十二年的孤独化作星群坠落,而地上有七只“猫”正为她圈出永恒的春天。
【从蘑菇屋到北极村,他们真的把bE写成hE!】
【光里打滚太治愈了】
【孤独变成星星了】
【七只猫圈住春天!】
【孤独被温柔接住了,爆哭!】
俞灏明突然掏出个丝绒盒,里面躺着猫咪形状的助听器:“以后幻听发作,就听我们的声音。”极光穿过助听器晶片,将七个人的告白折射成彩虹——
【助听器是猫猫!】
【声音是救赎啊】
【告白彩虹我没了】
“我们是你的新系统。”
“版本号0714。”
“无限续航,永不下线。”
【0714系统启动!!】
【版本号是青春啊】
【永不下线我爆哭】
胡桃把冻红的鼻尖埋进猫咪绒毛时,听见二十二年来最清晰的“喵呜”。
【新猫猫是希望!!】
【姚政默默当爹】
【这一声喵呜圆满】
极光下,八道影子终于叠成完整的圆。
【八个人是圆满啊】
【影子闭环暴击】
【极光见证所有爱】
【从2007到2022,我的青春和他们的猫一起永生了!】
第二天大家吃了早饭,闹着要玩开水泼冰游戏,胡桃裹着军大衣缩在镜头外,睫毛上凝着霜,看七个男人像少年般较劲——谁泼出的冰花能圈住最亮的北极星,谁就先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