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礼瞬间清醒过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快步迎了出去:“哟,这不是花儿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这股邪风,起开。”
“好的,好的,花儿爷,您请进!”解连礼连忙侧身让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地将两人迎了进来。
解雨真路过他时,向解连礼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这个时间点,他可不想他哥的触霉头。
走进客厅,解雨晨的目光落在蹲坐在沙发上的人身上,眉头微蹙:“这是谁?他怎么在这儿?”
解连礼关好门,快步走过来,连忙解释:“跟我没关系啊!我在裘德烤的实验室里发现了他,就顺手救了出来。但他好像神志不清,也不肯去医院。他这样子,我也不敢随便找医生,只能先带着他。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张狗子。”见解雨晨投来凌厉的目光,解连礼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贱名好养活嘛!要不你们也可以叫我解狗蛋。”
“噗,哈哈哈!连礼叔,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搞笑!”解雨真被他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解雨晨的表情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你一开始好好称呼人家不就行了?他这样下去可不行,得尽快接受治疗。”解雨真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走近那个蹲坐的人,“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解连礼也皱起眉头,神情凝重:“不太好。精神很混乱,只记得自己姓张,身体也亏空得厉害。他之前被长时间锁在笼子里,腿部肌肉已经萎缩了。”
“必须尽快让他接受治疗。”解雨晨转头看向解雨真,“真真,我记得你带了人参归脾丸,先给他吃一点,补补气血。”解雨真点点头,从包里取出药丸,放到了解连礼手里。
解雨晨缓缓伸出手,试探性地靠近沙发上的人。见对方没有反抗,便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把了把脉:“还好,只是有些虚弱。得把刘和安叫过来。”他转头对解连礼说道,“你打电话给解南枫,让他安排一下。”
“好的,花儿爷,我这就去办。”解连礼连忙应声。
“你在这附近有几个人?顺便让他们送点吃的过来。”解雨晨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本来三天前应该是解连礼给他打电话的时间,但他却没有接到任何消息。联系美丽国的手下后,得知解连礼进了这栋房子后就再没出去过。解雨晨担心房子里有裘德烤设下陷阱,怕解连礼出事,只好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解连礼安然无恙地出现时,解雨晨真想打断他的腿。但碍于解雨真在场,他不好发作,只能暂时压下怒火,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
“哎?连礼叔,这是什么?”解雨真注意到地上堆着的一堆东西,有书、图纸,还有一些奇怪的器物。
解雨晨听到他的话,也睁开眼睛看了过去:“这就是让你连礼叔乐不思蜀的东西,那股把我们吹到美丽国的邪风。”
解连礼一听,连忙滑跪道歉,态度诚恳:“花儿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不通知您就自己跑来看。我应该先请示您,等您批复后,再帮您买好机票,咱们一起看。”
说完,他又兴奋地从地上捡起一本小册子,塞到解雨真手里:“珍爷,快看看这个!从这儿开始,可精彩了!这爱恨情仇,啧啧,真是让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