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女鬼已经发飙：“还挺漂亮？真的记吃不记打！家里放着老娘不看，出门看几个风尘女，你还盯上了？”
“大师，我抗议，严重的家庭暴力！”男鬼投诉。
卫岚和李树南笑得前仰后合。
李树南说道：“男人真命苦，做了鬼，还要被家庭暴力，真的没天理！”
黄生正听方晴交待注意事项，便竖起食指，示意大家噤声。
“小学弟，得麻烦你帮忙摸清望风的人，能够顺便控制了更好。至于纪检监察部门，就没必要通知了，我们掌握了官员嫖娼等违法行为，会通过一定渠道抄送给他们。他们后期会自行介入调查的。”方晴在电话里说。
“没问题！第三方劳务费记得申请啊。你们也要做好保密工作，能开这种店十几年不被抓的，警方内部肯定有线人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直接请市局出警。至于劳务费，主要看战果！我现在马上去协调出警。”方晴挂了电话。
黄生制止了打得正起劲的女鬼，对着男鬼勾勾手指头：“帅哥，你去顶楼拖住那个秃顶胖子，不要让那个小姑娘被侵害了！现在就去！”
男鬼闻言先飘了出去。
黄生接着对女鬼说道：“美女，你的活也来了，警方30分钟以内应该会到。不过，你得先帮我解决了那几个望风的。”
女鬼指指自己：“我，我怎么行？”
李树南贱贱地说道：“你不行，难道我行？”
黄生点点头：“就是你啊，美女。我还是再强化一下你的鬼力，然后教你一招鬼迷眼，马上就能搞定了。”
“那我怎么知道哪几个是望风的？”女鬼依然很疑惑。
“这就简单喽，你还是绕着这个楼附近快速转一圈，只要我们重复遇见三次以上，基本就是了。这种鸟不拉屎的村子，没谁会绕着足浴店散步的。即便有，被你误迷了也只是暂时的，过个把时辰，就会自己醒转。”
“是像蒙汗药一样直接迷倒吗？那不就被发现了？”女鬼还是有问题。
“不是的。你成功施展鬼迷眼以后，目标对象就会短暂失去意志，像行尸走肉一样不会思考，还会受你控制，但是并不会停下来。”
“好好好！这样挺好玩的！”女鬼鼓掌笑道。
黄生把鬼迷眼的施展方法，简单教给了女鬼。
女鬼兴高采烈地出发去“扫雷”了。
卫岚问道：“为什么要女鬼去鬼迷眼，男鬼不行吗？”
“男鬼也行，不过现在时间仓促，女鬼上手见效快，何况这个女鬼长得也不赖。”
卫岚撅撅嘴：“你也是记吃不记打的，放着这么漂亮的助理不看，看到漂亮女鬼，就道心动摇。”
李树南插嘴道：“慢说老大道心动摇，我也是……也是……”
“真是近墨者黑，死胖子这么快就学坏了？看我不打死你。”卫岚暴起痛揍李树南。
黄生满脸黑线，这小卫同志，真是上不了台面，连美一点的鬼都嫉妒。
黄生也让卫岚停了手：“大美女助理，现在我和李树南得去闯闯魔窟，拖住那些畜生，我先去救顶楼包厢的小女孩，还有天台的女大学生。”
“我呢？”
“我们进去还可以说要消费，然后顺便闹事，你一女的，进去做什么？到时黑哥真给你安排个少爷，小心把自己陷进去。”
“少爷？”卫岚两眼放光，“据说临海市的少爷都是年轻帅气，说话还好听，不会像某个老色胚，整天毒舌。”
黄生弹了她一个脑壳蹦：“你啊你，你就在外面接应方晴她们。”
也不等卫岚辩驳什么，黄生拉住李树南，大踏步向足浴城走过去。
前台迎宾区站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妹子，看到两人进去，马上走上来打招呼：“老板，今天玩什么？”
黄生假装熟客道：“当然是玩顶楼的喽。”
“老板真识货，有没有熟悉的小姐姐？”
“88喽，他66号，一个房间。”
黄生当然不知道什么号码，只是大抵这种场所，都有这些吉利数字，总不会出什么大错。
黄生还真蒙对了。
迎宾听他报完号码，又听到要开一个房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向着电梯方向伸出手：“我先带你们上顶楼包厢，88号和66号小姐姐准备一下就到。”
小姐姐把两人送到包厢，安排好水果和茶水，就带上门出去了。
黄生对李树南说道：“胖子，那个秃顶胖子，交给你和男鬼。我去顶楼。地下室那个，我已经微信告诉方晴。她们到了以后马上去救。”
不等李树南答应，黄生打开房门冲向天台方向。
李树南讪讪道：“英雄救美这种活，应该交给我的，说不定那个女大学生会以身相许呢。”
在他想来，黑哥他们要拉那个女大学生去做皮肉生意，想来颜值应该很高，如果长得跟凤姐一样，只会被拖去地下室嘎腰子什么的。
李树南走到男鬼说的房间，敲了四下门。
俗话说，人三鬼四，这是鬼敲门的手法，李树南是暗示男鬼过来开门。
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妈的，敲什么敲？不是让你们帮忙提供那个蓝色小药丸吗？这么大一个场所，连这种常用药都没备，我要给你们差评。”
没有听到脚步声，门却咿呀一声开了，李树南已经开了阴阳眼，正看到男鬼在门后挤眉弄眼。
李树南把门带上，走了进去。
“谁啊？不是送药的别来，吵死了。本爷今晚还没开始发挥，心情不好，谁来溅谁一身血！”
李树南看到一个秃顶的胖男人，围着一条浴巾，背对着门口。
李树南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脚踹在秃顶男人的屁股上。
秃顶男人“哎呦”一声，胖脸直冲向床脚。
李树南这才看到，床上有个瑟瑟发抖的女孩，用被子遮着身子，也看不出年龄。
李树南扫了一眼，在旁边的沙发上，拿了几件女孩衣服扔了过去，朝女孩喊道：“你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