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得罪了。”黄生轻声说了一句。
说完，大喝一声“八嘎”，双手结印，挥起浓郁的黑气，一推田雨竹。
田雨竹感觉一股大力袭来，顺势向前一飞，跳到四行仓库那一侧的地面。
黄生也跟着飞身跟上。
“花姑娘，不见了……”
先前流口水的倭鬼讪讪地看着空空的纸桥，其他倭鬼又是一阵叽里呱啦。
想来，这几天，陆续有倭鬼押送各种鬼魂前来，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田雨竹定住身形，喘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不险不险，大不了打出去，没有什么鬼挡得住我们田家大小姐的。”
黄生轻声打趣道，拉着田雨竹的小手，几步走到墙根下。
四行仓库西面的墙体，布满当年激战留下来的弹孔。
墙下，有几个举着军刀的鬼正在查验靠近的鬼魂。
还有一个熟人面孔，没错，熟人！
井上日千瓷！
她手上拿着法器，还给每一只进入四行仓库的鬼魂发放一粒红色的米。
黄生和田雨竹跟她是打过照面的，骗得过外面的鬼，可骗不过这个性感的大活人。
没错，性感，井上日千瓷现在居然媚态尽显。
不知道情况的路人，还以为她是活跃在小日子涩谷的援交女呢。
有些色急又胆大的倭鬼，伸出手揩她油，她也坦然受之，让那些倭鬼兴奋得哇哇大叫。
“以身侍鬼？这个很符合小日子的传统。想当年鹰酱大兵占领小日子，很多小日子女性，也都主动投怀送抱，甚至热衷于取精，用于改善倭人基因。”
“小日子，历来崇拜强者，也没有男女之大防。一家子赤裸相对沐浴，都不在话下。”
“更有个别地区，在文明未开以前，主动把自己的女儿贡献给路人，让路人跟他们的女儿发生关系。”
……
黄生在观察的间隙，又向田雨竹普及奇奇怪怪的小日子历史。
由于要控制音量，当然又是贴着田雨竹的耳朵说的。
田雨竹臊得满脸通红，又不知道怎么打断他，末了终于弱弱地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骗你做什么？小日子的阴暗历史和阴暗心理，说个三四年都说不完。要不然你以为他们的色情产业为什么会那么发达啊？这都是家传的。”
田雨竹听得小脸微抽：“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就在这干站着。等会被发现了怎么办？”
“进去的风险太大了。我自己进去还好，可以通过上面的窗户进入。但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怕有危险。”
黄生指着两人头顶十几米高的窗户。
“我没事的，我再化一张符，把自己藏在这里，只要我不动，应该没事。你别小看我，我可是赶尸世家的哦。以前训练赶尸的时候，不只鬼魂发现不了我，僵尸也让他们睁眼瞎。”
“僵尸有眼睛？林老师赶的才有吧？既然你搞得定，那好吧，你自己在这里守着。我还真得爬上去，要不然不知道情况，我们后续不好确定应对措施。”
黄生看着田雨竹化了一张隐形符，身周灰气更加浓烈，加上阴影遮盖，确实人鬼难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