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涉不毛指舌倒三柱
问忠心为人引三思
明知可持九州器，却待敬酒持戟郎。
经天纬地望知己，几欲摆脱虚浮风。
三三为制醒精神，事事无疑倾囊授。
唯是良禽择木栖，咎由自取怪若何？
~《毡桶-出走》
登场人物：
马继波：脑人文明武力支柱，恐怖的死肌肉，有远超规律的身体密度
郭立国：脑人文明管理支柱，脑人文明最苦最累的人，使用着斯庸调飞升之前的肉体
周保承：脑人文明精神支柱，满足脑人文明对享乐需求的关键
地点：
红虫谷
庆明山脉
南泥山
～街市
禹安民：二哥，我现在很需要一些资源。啊？上仙怎么在前面？是二哥穿的红袍挡住了，这坐着的都挡得住站着的吗？我这……
符华：没事，需要什么就列个清单吧，我们都信任你的办事能力，把物资交给你是不会让人后悔的。
禹安民：先前我提议打虎比武，不只是为了引开贩卖状元者的注意力，还借此登记了文明中心武力比较牢靠的人。
红虫谷，清城，这是神州南部产粮密度最高的地区，闹了异形。当地最优质的兵源青牙人都快被拼光了，从东川调下来的檀川烈王也扛不住了，这是他的文书。异形再怎么强大，七个大军团在这蚊子腿大小的地方也应该绞杀干净了，可事实是现在都没有消停的迹象。
这些异形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应对的范畴，不得不由我出手解决了。筛选来的具备打死老虎能力的人，对于解决异形的泛滥很有必要。当然允许他们每人带上自己认可的人，这样就可以组建五百多个作战队伍。如果二哥有推荐的人选，我自然也会邀请同行的。
运输方法我计划需要二哥设计的大鳖，在中渠集合装载满配的粮食，沿着潭江南下，到徙鳄河与白江驻军会合，直接下大鳖步行走石湾山进红虫谷。
我知道通过这条路急袭损耗肯定是极大的，可是要从海上运输是太慢了，怕是刚运到红虫谷就发现白江口已经被异形控制了。而我选择走最险的路，就是想打异形一个出其不备，好让异形暴露指挥系统或者补给源头。北边我走了，是因为我已经搞到了妖兽补给源头的坐标，北方的民众该撤的也撤了。南方不能放弃啊，青牙人是神州最能吃苦耐劳的人，失去了他们，我们神州的基石就被抽空了。
上仙，请让打虎将跟随我，也保障他们以后的生活。二哥，我们的作战是否能把损失降到最低就看你了。
符华：能被挑剔的首王认可，正常神州人都会开心吧，毕竟越是得不到东西，就越想要。休息三天，我会把名单上成功打虎的人请到真玉门前的，这三天也好准备快鳖了。唉，以前什么苦的累的活都让青牙人在前面干完了，其他地区的人确实都亏欠他们，这次是该我们挡在他们前面了。
禹安民：谢上仙不放弃为神州做出奉献的人。二哥，请问这快鳖三天可以准备好吗？
何护国：宁宣闵王准备下葬了，你为他抬棺椁吧，不用三天，抬完你回来就能给你弄好。
禹安民：二哥，你是天外来物，逝者你挽回的了吗？
何护国：他的意识已经不存在了，哪怕重新捏一副肉体，也没有装载的对象。
禹安民：那逝者既然无法挽回，就没必要再浪费太多的感情，应该向前看。
何护国：其实是他留了很多财产给我们，抬了之后就可以看到这些财产，拿来就能建造好快鳖了。
符华：看一下吧，毕竟他是为了神州而牺牲的王，他前后有十四兄弟殉难了，无论是结拜的还是亲的。这些也不需要你出钱的，我还给你些钱吧，就当是请你的。
禹安民：这样啊，好吧，钱也是拿来运输或者分给打虎将做酬劳的。
~义芳溪
何护国：已经走完了，这财产你应该看到了吧？
禹安民：只是个两袖清风。
何护国：有两袖清风的多了去了，包括你也具备的，你应该得到了你原本没有的。
禹安民：平凡，但是也一样可以得到伟大，是平凡而伟大吗？
何护国：是的，真正具备天赋的人是很少的，平凡是绝大多数存在的普遍现象。尽管绝大多数都很可笑吧，可是他们也在用鲜血改变自己的命运，没有停下吧？被委以重任的，可能可以听个响，更多的就是变成白纸上的一串数据。你打仗是为了他们吧，我打仗就是为了让平凡而伟大的人民永远不过苦日子，不会再担惊受怕。
禹安民：唉，宁宣闵王指挥的大军团有十六个，直接淹没于异形的茫茫大海之中。他们太弱了，也许弱者的出生本身就是个罪过。这也不是他们的生命能被随便剥夺的理由啊，我就是肩膀高大，天塌下来我必出来帮他们扛着的。
何护国：好吧，你拿到这笔财产了。我也给你一笔财产吧，这是我总结的规律，能够认知完整，就能做到规律所能做到的事情。快鳖已经集合在武墟口水库了，随时可以登船。
禹安民：民心确实是不可失去的财产。这文书很多，我翻了下，你写的太快了，清楚是清楚，可就是五年之后的内容已经不在我们的认知范围之内。我从温乌岛坐船逃回清城的时候要是接触到这书，可能我会比现在眼睛更加明亮，可是我已经为了神州忙的焦头烂耳了，没有什么时间去研究上面的东西，等我清闲的时候再好好使用吧。快鳖的事还是谢谢你，有什么让我做的就说吧，我能回来就一定办。
何护国：就一件事吧，参与打虎的人之中，有一位是何文正的儿子，目前我能找到的只有这后代了，保护他，让他活着回来，我就开心了。
禹安民：这个放心，我能做到。
何护国：我把手上的战略支援部队调派三分之一给你吧，他们认知规律的速度更快，你有不懂的可以问他们。
禹安民：我信任二哥给我调派的人了。
何护国：就这样吧，八年前我本来该完成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消灭这个世界投靠妖兽的贼人建立的伪政权，到现在还没完成。事情不是想做就做的，身不由己才是常态啊。
~石湾山
雁门贺：师父来了，这带来的军队很杂啊，大多数都是自己买的武器，效果却是出奇的好，直接吓得异形不敢动弹了。
禹安民：我选择的路太险了，不然没办法这么快过来的，带的武器没必要太重，用的顺手就行。全军出击！
异形：这每个单位都不重样的武器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招呼过来，我们看到了世界粉碎的样子，啊，我们死了。
王布：首王，多亏了你啊，我们半年没解决的，你一下就解决了。
禹安民：没那么简单啊，打灭了这一次，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来，还得找到异形的供给源头，或者指挥中心，一直打到完全胜利，那就是这个方向没有异形敢出现为止。
~南环城
技术人员：就是那里。
禹安民：炸弹都放好了吧，全军隐蔽，引爆！
马继波：可恶啊，你们这些捣乱者，破坏了我们的实验：这些异形都是我们用来测试披坚执锐者潜行能力的，本来计划每六个单位需要有十七个异形单位的密度，你们屡次剿灭，搞得无法完成标准的潜行。现在你们把生产馕饼的露珠污染了，里面全是铅块，这是生命的毒药，我们已经没办法投放到异形的巢穴了。看我不收拾你们！披坚执锐者！
禹安民：撤退，散开走，不要聚在一堆。快躲进提前叫你们挖好的反斜面，他们的冲天炮打不中我们，用两个镜片组成夹角看他们，靠近没有？靠近了，出镰钩！
披坚执锐者：啊，我们的筋健被割断了。
禹安民：各自用擅长的方法攻击，让这些铁皮人聚不起来就行。开闸，把月亮瓢蓄的水放出来，阻断后面源源不断涌过来的铁皮人。
马继波：真是不中用，看我一拳把水打开，直接掀翻你们的坡！
雁门贺：这怪人的铁皮拖地有数十米，已经不是一般的土着能应对的了，让我来吧。
禹安民：不行，你非他对手，只有我能够对付这让人头疼的大敌，我只信任我自己。
马继波：有六个极单位的巨人不派来，反而是两个极单位不到的人迎上我的拳头吗？少看不起我了，你穿的这么宽大的袍子，恐怕是个大肚便便的狂妄之人。什么？我连出六拳都击不中你，反而被你绕到背后了。
禹安民：这手臂竟然折不动，胫骨也踢不弯，看样子是生体结构与我们不一样。
马继波：我的骨头灵活多变，每个方向都可以是正面，你以为能够打中我的弱点？可是我每个方向都是强处，看我伸手把你抓到，你要被我碾成肉泥！怎么只是一件衣服？
禹安民：还好我的衣服是用腰带绑起全身的，直接抽开腰带就不会被揪走了。灵活多变的骨头吗？看样子我只能出最狠的手了。
马继波：原来宽大的衣服只是掩盖自己本身的体型吗？有趣，这身体密度是极大的，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组合起来，形成了一棵松树！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你的内脏掏空做成标本了，看我断树凿拳！
禹安民：我不是大树，我是人。
马继波：啊！我的眼睛，两个都被挖出来了，怎么这么快？甚至开始只是觉得眼前一黑，被打晕了，直到痛楚不断从眼眶传来，我才发现是眼睛没了。这不可能，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阴毒的招数！
禹安民：我们神州从来没有入侵过其他世界，倒是你们暗中生产馕饼去投喂异形，害得本来生存环境就不好的南方百姓苦不堪言。你们作恶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别以为这就停了，还有更痛苦的在后面。
马继波：什么更痛苦？不要，不要动，不可以动那个地方，啊！我的腺体被不断搅动了，你不要做这种事，我抓不到你的身体，你却一直搅动着我的腺体。给我个痛快，不要持续不断的让我感到穿透骨髓的剧痛！
禹安民：再怎么强大的肉身，腺体也是不堪一击的，腺体的疼痛胜过世上一切的疼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肉体，只要把腺体废掉，都会变得疲软无力，再也动不了了。我把硫磺撒到缺口上了，又放进了块状的盐，还用焦油粘合上了。你越痛就越是扭来扭去，越是剧烈的动弹，这几样东西就在你的腺体里面挥发的更快，因为盖了焦油还不会消散，就永远痛苦下去吧！
马继波：这是最绝望的处刑！我扒不开这些焦油，我全身的骨头都在不断的震裂，我后悔了！我不该来到这地方，我不该对上这恐怖的土着！
郭立国：痛苦去吧，真是丢人现眼，没意思，你也没意思。
禹安民：你把我比作那个只会练死肌肉的铁皮人吗？我不是的。
郭立国：你们这世界没有意义，一睁眼生体结构就全部发育完了。本来可以独立做事了，却要学一大堆无意义的事，然后还同种族的互相敌视，恨不得把周围的单位全部除掉。搞到最后也只是勉强可以温饱，在互相碾压的过程中，反倒是便宜了少数的几个有权有势的人，自己却不自知。这么没有意义的人生，还硬要生育，把痛苦又传给了下一代。所以我说你们世界思绪很多，却大多数是没有用的，这难道不是练死肌肉吗？你们明明可以摆脱束缚，却还是相信脚下的镣铐无法挣脱，这不是铁皮人吗？你所想的我早已想了，是否选择拿了你们文明的超人来给我们做贺礼，这是你的选择了。
禹安民：我人生的意义是上仙。
郭立国：不对，你这时候应该说你是为了人民，因为你们文明就是以绝大多数人为宽泛而虚无的由头，欺骗底层的人不断生产而不反抗，这明明是深入人心的。你怎么反而说你是为了超人？你难道是慕强者吗？那你为什么不加入我们脑人文明的队伍？不通，不对，这不可能！你说真话，说实话！我不信，你不心虚吗？怎么平静的说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自私自利的话？这不是这个世界生存的法则，你说的话没有这个世界的特色。
禹安民：你想太多了，我从始至终只是为了上仙而战而已。
郭立国：你是为了自己，你是为了虚荣，这是环境造成的，你再怎么样也无法摆脱环境的影响。你自私，是因为害怕，害怕有一天没有一般等价物而无法得到生存的保障，而这些生存必需品的紧缺，是可以控制的，是被少数几个利益集团所控制的。你虚荣，是因为不断的概念输入，你的脑袋里认为那么多华而不实的消费品是追求异性的关键，如果没有后代，老年生活会悲惨。你在这环境里，你就是这样的人，你不可能例外，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不对，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不断的扫描你的身体，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不可思议！
禹安民：我就是我，没有其他任何的身份。
郭立国：啊，我想的头疼，我理不清，我道不明，我竟认知不了你，我的身体萎缩了，因为我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飞速运转，也猜不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想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禹安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郭立国：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灰飞烟灭了，快来把我抬走。
禹安民：在石头里面还有一个特殊单位，与铁皮人不同的是，只穿了布衣，你是来侵犯神州的吗？是的话，你要清楚你面对的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周保承：我不打人的，因为我只是给脑人文明的军队鼓舞士气的。我是从整个文明的意识里面出现的，只要能保证我无处不在，脑人就不会害怕。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或者不行的话，我就不再出现，毕竟脑人很招其他文明的仇恨。
禹安民：如果你们像我二哥那样，能够让绝大多数的人得到帮助，无关地位高低，贫富贵贱，那我自然也是很乐意做朋友的。只是你们拿馕饼投喂异形，害得这些艰苦奋斗的青牙人几近崩溃，属实让我爱不起来。你快走吧，趁我动手之前。
周保承：对不起，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为我们文明的行为赎罪的，我现在就走。只是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可以问问吗？
禹安民：问吧，只是能不能得到答案就说不准了。
周保承：你们军中有很多是我们脑人文明的技术人员，你们能战胜披坚执锐者，没有他们的帮助我很难相信。我想知道这些技术人员为什么如此忠诚于你们这个文明？我们脑人文明再怎么样也是土生土长的，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拿炸弹扔的时候卖力的样子不像假的。
禹安民：不用拘谨，都说吧。
技术人员：脑人文明让我们感受不到乡愁，反而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毫无意义的腺人文明尊重我们。我们每个平转日只要工作三分之一，已经极其轻松了，指挥我们的统帅还把我们折腾数百年都折腾不出来的规律直接告诉了我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故意把灯调亮，并且在空气中放入让人兴奋的液体，就是为了我们每个平转日都工作四分之三的时间。只有在腺人文明，我们才觉得自己是人，把我们当成人的，我们就必然为他拼命。
周保承：唉，我们是不可能战胜你们了，我走了，也不想再与你们为敌。
～庆明山脉
斗沿溪：大哥，二哥，六弟，我已经巩把光复的区域打造的铁桶一片，没有伪军敢过来了，缩在堡垒里面的妖兽也被肃清，多亏了战略支援部队，确实这种扫荡作战还得是要炮兵啊。
何护国：你们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在打炮，拉到炮管都冒烟了。
技术人员：我们不辛苦，反而很兴奋呢。
何护国：有这种事情吗？我倒想知道，你们为何把炮都拉冒烟了还不觉疲惫。
技术人员：大帅，你的恩情我们报不完啊。以前我们生活在水液厂，每时每刻都只能够进行生产和试错，哪怕是好不容易搞出一点成就，都会被夺走。大帅把我们所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以前成百上千次的试错都不一定拿的出来的物质，现在直接照着就可以做出来。我们做的好了还有奖励，每天搞完成一些物资都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那成就感真是好。还有这世界原来如此丰富，除了生产和试错以外，还可以做别的事情，我们感觉在这里生活的每一个平转日都胜过在水液厂生活的一个轴心转动时。是大帅救了我们，大帅是我们的解放者，我们恨没有早点见到大帅啊。
何护国：我只是按照重叠的规律，把一个平转日分为三份，工作时间休息时间和自由时间都分别占一份而已。这是适合我运行的计划，也是我每个平转日所能做到最高效率的极限，我所做不到的是不会强求的。只是没想到，璀璨文明对于自己的人民做出如此不近人情的事，反而显得我比较具备有仁了。
技术人员：如果没有大帅，我们不知道还要在每个平转日工作四分之三的时间持续到多久哩。大帅是我们永远的恩人，这恩情永远报不完啊。
～南泥山
符华：从天河两岸和潭江各聚落来的民众，先在这里住着吧，古黑凤王朝就是依靠这一座大山凝聚起来的。前几个时代，我们主要到关山外边去开拓了，这座始源的山却多有荒废，现在静下心来，重新建设我们的故乡吧，相信以后神州会更好的。
难民：上仙放心吧，这一带山原本就有很多现成的田，只是暂时长满了杂草，其实都不算开荒了，算是复耕而已，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
符华：我们神州人万众一心，一定能恢复人口和资源，妖兽出现的源头已经知道坐标了，假以时日，我会去根除妖兽，让神州万世太平。
难民：好啊！我们的日子有希望了，啊？怎么天上出现了十三艘巨大的战舰？
炽乌：以前只料是你们知道我们入侵的方向，没想到供给的源头坐标竟然被勘测到了！还搞了这么多图纸，几乎人手一份，难怪二十多个大军团直接头也不回的从海上跑了。你们做的真是精彩，可是也仅仅局限于精彩而已，还空口放大话，你拿什么来根除我们？看我八支大戟直插你脑袋，让你连想都不要想这个计划。
符华：这八支大戟来的太急了，我凝不起气，只能用，神音了。
炽乌：短暂的挡住了我的万用武器！你已经不是尘埃，而是大的天体障碍了！我绝不能留你，啊！周围的空气都被抽空了，这是无弹！你们是脑人文明的百里挑一者，为何要对这个世界的超人如此忠诚？
技术人员：我们都听大帅的，大帅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炽乌：现在还处在交战状态，你们这样子在其他的世界忠不可言，不怕战后被清算吗？
技术人员：清算？我们都一无所有，你们拿什么来清算我们呢？我们的立锥之地都要收税，每一项平常的，不可或缺的行为都恨不得安个税名，恨不得把我们八代人的钱都收光了。我们不生了，可你们却要通过向我们注射溶解肌肉的药剂，不生就要被狠狠的惩罚啊。我们本来以为生来就是受苦了，可是大帅，让我们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平等，什么叫做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脑人卫戍部队也不是不可战胜的，我们胜利了，我们第一次成为了人，我们永远跟着大帅走。
炽乌：真是太歹毒了，竟然使用了更高的待遇，不对，仅仅是使用了正常的待遇，就把这么多人变成忠诚的信徒了。看样子脑人文明能活到现在都是个奇迹，赤须大龙指挥的军队怎么还没有消灭这个不堪入目的文明呢？我实在是想不到了。
人民作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