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秦姐还漂亮的妹妹,该着我傻柱的。”
等秦淮茹走后,傻柱攥着拳头在屋里激动的来回踱步。
他瞅了一眼屋里乱糟糟的情形,略一思忖就出了屋,很快来到何雨水门外,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何雨水正在洗内衣,傻柱的突然闯入吓得她急忙用身子挡住洗衣盆,小脸红红的,带着些许温怒,娇嗔道:“傻哥,你咋进来也不说一声儿!”
“雨水,哥进你屋还需要提前吱声?你是不是干啥坏事了?”
“我干什么坏事了?”
何雨水气的小脸通红,又不好意思解释。
这时,傻柱的眼睛已经瞟见盆里的内衣了,他就是再傻也不会傻到男女有别都不分的程度。
傻柱挠挠头,憨笑道:“哥的错哥的错,这不是着急嘛。哥今儿个要相亲,对象是秦姐她妹。你快帮哥把屋子拾掇拾掇。”
“相亲?”
何雨水一听,脸上诧异过后变得更沉了,“哥,你怎么又相亲?上次那仝敏的事儿你忘了?
而且我现在看到秦淮茹就心烦,她指定没安好心,哥,你长点心吧。”
因为当初秦淮茹要借住房子的事,何雨水已经和秦淮茹闹掰,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沾秦淮茹。
这还是何雨水不知道后院聋老太的房子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不然指不定会被气成什么样。
而何雨水的态度却惹怒了傻柱,他眼睛一瞪,“嘿,我说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秦姐呢,你忘了以前是谁照顾你了?做人要讲良心,这次我就不计较了,再有下次,我可不饶你,行了,废话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
说罢,傻柱就离开了何雨水的屋子。
何雨水眼中噙泪,死死咬着下嘴唇。
只要是院里人,谁都会拿秦淮茹当初照顾她的事说事。
可只有何雨水自己清楚,秦淮茹所谓的照顾也就是偶尔给一个窝头,再就是一大妈偶尔也会给一个窝头。
可傻柱当时在峨眉饭店当学徒工,时不时偷回的那些剩菜,基本都填进了贾张氏的肚里。
所以,在何雨水看来,她感激秦淮茹是真,可并不欠秦淮茹的。
在屋里沉默良久,何雨水叹了口气,她现在还要依仗傻柱,除了妥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以后自立了,再想办法脱离这个院子和这个院子里的人。
至于傻柱承诺的自行车,她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了。
擦了把眼泪,何雨水把洗衣盆里的内衣拧干晾上,沉默着去了傻柱的屋子。
这时候,傻柱正在易中海家借钱借票。
自从仝敏洗劫了院子后,傻柱直接转贫,花一分都要冲易中海张口。
“柱子,前两天不是刚借给你十块钱么?这又要借肉票的,你到底干什么用?”
易中海眉头紧皱,他把傻柱当养老人不假,但却不想傻柱变成吸血虫吸他的血。
“一大爷,是这样的。”
傻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秦姐要把她妹妹介绍给我,人说到就到,我不得置办一桌菜招待一下嘛。”
“你又要相亲?”
易中海和何雨水的反应如出一辙,意外之余又惊又怒,“柱子,我上次是怎么说的?仝敏的教训你还没尝到吗?你要相亲的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不是,一大爷,您听我说。”
面对易中海,傻柱可不敢像对待何雨水一样的态度,何况又有求于人,他把姿态放的很低。
“这事吧,秦姐昨晚刚和我说的,我都没来得及和您通气,今儿一早,秦姐就知会我要把人接来,再说了,秦姐又不是外人,她妹妹也算知根知底。”
易中海沉着脸不说话,提到秦淮茹他心里更气。
这么大的事,秦淮茹竟然越过他自作主张,这行为简直倒反天罡。
这让易中海觉得拿捏秦淮茹的难度有所增加。
傻柱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只觉得自己这事办的确实有些欠考虑,再次陪笑道:“一大爷,您看这样成不,等人来了,您和我一大妈一块去我家相陪,人,你们帮着掌掌眼。”
闻言,易中海面色稍微缓,他重重吐出口气。
里屋的门帘也在这时掀开,一大妈从里屋走了出来,她把十块钱和两张肉票塞给傻柱。
叹了口气道:“柱子,你别怪你一大爷生气,这事你办得确实不地道,你一大爷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仝敏给院里造成的损失太大了,要不是你一大爷帮你压着,你觉得那些丢钱的人家能饶了你?”
“一大妈,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样,等人来了,我来请您和一大爷,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买菜去。”
钱票到手,傻柱心里也踏实了,随口敷衍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易家。
这时,一大妈的神态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当家的,淮茹这次有些过分了,事可一不可二,回头得想个办法收收她的心。”
易中海沉着脸点了点头,秦淮茹的行为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可不单单要让秦淮茹收心,还要狠狠鞭策秦淮茹一顿!
易中海夫妇不知道的是,傻柱拿了钱刚出了院门就被陈翔堵住了。
陈翔伸出手,“傻柱,给十块钱,踹门的赔偿。”
傻柱刚借到钱,这还没捂热就遇到门神了,他立马瞪大眼,“赔偿?我说陈翔,你特么别欺人太甚,昨晚你对我动手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的,你竟然还敢找我要赔偿,好家伙,张嘴就是十块钱,你讹人呢吧,要钱没有,有种你再对我动手试试?我要是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特么跟你姓!”
傻柱为了相个亲,已经攒了一肚子的气了,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报复陈翔呢,结果陈翔自己就找上门了。
傻柱本来挺气愤的,可转念一想,次次都被陈翔偷袭得手,他堂堂四合院战神脸都丢光了,正好借这机会正面揍陈翔一顿,重新树立他四合院战神的形象。
“别,我陈家可不收你这么个傻不拉叽的玩意儿,既然你不赔钱,又想和我练练,那咱们就找个场地,约法三章,公平玩一场。”
陈翔脸上露出玩味之色,他看到傻柱后也是临时起意堵他的,目的就是再狠狠教训傻柱一次,要么打改,要么打废,省的以后再给自己找麻烦。
“好,那就今儿晚上九点,轧钢厂东边的麦场,签生死状,生死勿论,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