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此时,秦淮茹目光温柔地看向他说道:“东旭,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得赶紧去医院瞧瞧棒梗,眼下也就他独自一人待在医院呢。”
贾东旭听后顺从地点了点头,轻声嘱咐道:“行,那你快去吧,记得给棒梗带点他爱吃的东西。”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秦淮茹现在恨不得打死贾张氏,相对于丁建国来说,秦淮茹现在最恨的就是贾张氏了,毕竟她可是棒梗的亲奶奶啊,竟然叫自己的孙子去丁建国家偷东西。
害得棒梗现在成了瘸子,要知道以后没有个好的工作的话,估计连个媳妇都找不到了。
所以秦淮茹拿了点吃的,看着小当:“小当,在家里一定要听话,我去趟医院看看你哥哥,知道了吗?”
小当还是很听话的,于是在那里老老实实的一句话都不说。
秦淮茹看着小当很是听话,于是拿了一点钱,虽然棒梗的医疗费出了,但是还是要吃点好的。
毕竟在医院里养上几天就要去看守所了,所以要是不吃点好吃的话,到了看守所可就没有这么好了。秦淮茹见状快步离开。
而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察着两人的易中海则走上前来,对着贾东旭语重心长地说:“好了,这次也算给棒梗还有你妈贾张氏一个深刻的教训啦。以后可得让他们长长记性!”
贾东旭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抬腿就要往自家走去。这时,易中海连忙喊住了他:“诶,你先别急着回去呀!你家里这会儿可没人给你做饭哟,要不干脆来我家一块儿吃得了。”
贾东旭摆了摆手婉言拒绝道:“谢谢一大爷您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回家去吧。”
然而易中海却不依不饶,一把拉住贾东旭劝说道:“跟我还这么见外干啥?不过就是多添双筷子的事儿嘛!”
贾东旭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确实感到饥肠辘辘,犹豫片刻之后终于不再推辞,回到家里看着小当:“小当,跟着我去一大爷家吃饭的。”
小当还是很怕这个爸爸的,所以没有说话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易中海一同朝他家走去。
就在秦淮茹急匆匆走出四合院时,恰好与刚刚返回四合院的丁建国撞个正着。原来丁建国早就该到家了,只是门锁被棒梗给弄坏了,所以在供销社又买了一把新锁。
没有想到刚刚回到四合院,便遇到了秦淮茹,秦淮茹还想要和丁建国说什么,但是人家压根没有理会她。
丁建国现在想的是,丫丫还自己在闫埠贵家呢,虽然闫家不会欺负她,但是还是怕丫丫说自己不要她了。
秦淮茹看着丁建国的背影:“丁建国,你这个王八蛋,我早晚有机会狠狠地收拾你的,到时候看你还不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头认错。”
但是一想到自己还要去医院,于是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丁建国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闫埠贵家那扇略显陈旧的门前。此刻屋内的丫丫正与闫解娣兴高采烈地玩着游戏,但她小小的心中却始终被一丝恐惧所笼罩。因为她担心自己的父亲会不会从此就不再要她了。
尽管如此,丫丫依然强装出开心的样子和闫解娣一起玩耍着。然而,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投向门外,仿佛期待着下一秒就能看到父亲熟悉的身影出现。每一次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响动,她都会紧张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关于父亲的消息。
丫丫知道贾家的人一直找自己的事,丫丫真的害怕父亲不要自己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而又有礼貌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咚、咚、咚……”丁建国站在门外,轻轻地叩响了闫埠贵家的房门,并轻声说道:“三大爷,我来接丫丫回家了。”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坐在屋里的丫丫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般迅速冲了出去。她一把拉开房门,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欢快地喊道:“爸爸,你来接我啦!”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丁建国微笑着看向开门的女儿,眼中满是宠溺与疼爱。随后,他将目光转向闫埠贵,诚挚地说道:“三大爷,真是太感谢您和三大妈帮忙照看孩子了。要是没有您们出手相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闫埠贵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一旁的三大妈便笑着摆了摆手,亲切地说道:“哎呀,建国啊,咱们可都是住在这同一个四合院里的邻里邻居,相互照应本就是应该的嘛,千万别跟我们这么客气啦!”
丁建国感激地点点头,然后弯下腰牵起丫丫的小手准备转身离去。此时,闫埠贵张了张嘴,似乎还有些话想说出口。
但当他想到这件事还没有完,四合院还有的是热闹,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微笑着向父女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路上小心。
虽然闫埠贵很想得到四合院那因为优秀四合院得到的奖励,但是相对于奖励来说,热闹才是最重要的。
丁建国拉着丫丫:“丫丫,你是不是饿了,爸爸一会就去做饭的。“
丫丫回到家就开始扫地,丁建国则是忙着做饭,毕竟丁建国知道闫埠贵一家可扣了,丫丫在他家,他们家是不会做饭的。
易中海家,一大妈看着贾东旭:“东旭啊,这件事你可要说说你妈妈贾张氏了,毕竟棒梗现在也不小了,要是学了这个毛病可不好啊。”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还想要说什么,用脚踢了踢她:“好了,这些东旭都会说的,还是快吃饭吧,聋老太太的饭送过去了吗?”
一大妈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多,于是摇了摇头:“我这就吃饱了,吃饱了就送过去了。”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记住了,柱子的事可以说给聋老太太,这个丁建国越来越不知道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