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顺势双膝跪地,将手背在身后,望向她时蓝眸里暗藏情意:“求雌主垂怜。”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居高临下的陆姰忽然将他狠狠踹倒在地,接着一脚就落到中间。
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尾生理性的泛红,却还是半撑起身子,目光痴迷地感谢她:“多谢雌主的奖励。”
222觉得奇怪:“宿主,你都这么羞辱他了,他怎么是这种反应?”
[可能他脑子有病吧。]
陆姰嫌弃地收回脚,生怕给人美到了。
白钧不由得暗道可惜,他缓了好一会儿后才起身去厨房继续练习炒菜,势必要做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雄夫。
三天后,陆姰真就吃上了卖相不错的饭菜,味道只能说差强人意。
“勉强合格吧,还得继续练,不过能进嘴了。”
这样的话语极大的鼓舞了白钧的斗志,他暗自发誓要把厨艺再提升一个层次,甚至想报个长期班再学习学习。
不求成为行业大厨的水准,至少要比现在好,能让雌主吃的更加满意。
陆姰慢条斯理地进食,将自己面前的午饭吃得七七八八后,她便优雅地擦了擦嘴,然后回到房间打游戏。
她最近迷上了一款全息机甲格斗网游,这款游戏不用看玩家的精神力就能驾驶机甲进行各种环境的模拟战斗。
就算是新手,在通过新手教程和任务后,也能玩得上瘾。
系统还用虚拟身份创了个账号陪她组队去匹配对手,一人一统这几天玩的不亦乐乎,熬夜通宵都不成问题。
楼下收拾餐桌的白钧自然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他正想着找个机会劝一下陆姰别太沉迷,还没付出行动,达蒙的通话就打进来了。
“上将大人,怀亚特已经开始怀疑是王室在过河拆桥制造的舆论,并将对你的矛头转移到了王室。
国王也监禁起大王子跟三王子,他认为这两人跟怀亚特私下有往来,想谋权篡位,同时他最近还与您的父亲交往甚密。
不过看军枢院的反应,周末结束之后您应该就能复职回第一军了,咱们接下来要先对付谁呢?”
白钧在面对下属的时候气质十分冷峻,再加上他脸上的伤疤,颇有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但在下属眼里,伤痕就是男人的勋章,他们只会更加崇拜他。
“先按兵不动,让他们互斗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再挨个拔除,现在自家的门户清理得怎么样了?”
达蒙如实禀报:“自从假消息传出之后,我们已经揪出不少叛徒暗自处决了。”
白钧颔首示意:“先不要告诉大家我的精神力已经修复损伤,等我回去之后再钓一钓躲得更深的鱼。”
“是!”达蒙敬礼,目光坚毅忠诚。
他是白钧年幼时的好朋友,也是从军时生死与共的好战友,俩人的兄弟情毋庸置疑。
他也绝不会背叛白钧,因为在白钧身负重伤,容貌被毁的那场战役里,他也是被虫族围攻的重点对象,当时还是白钧拼命救出来快死的他,他才得以存活。
如果白钧需要,他将毫不犹豫为其献上生命。
房间里。
陆姰刚和系统打完一局pK,对面的菜鸡气得破口大骂。
222也不惯着,直接高频国粹输出,然后把人举报封号。
陆姰很是意外。
[宝,没想到你骂人很厉害嘛,简直深谙国粹精髓。]
222有点小羞涩:“嘿嘿嘿,我就是看不惯他骂宿主,宿主最好了,是他自己太垃圾。”
这时,白钧正好敲了敲打开的门,站在那似乎有事要说。
陆姰便退出游戏界面看向他:“进来吧。”
男人过来半蹲在床前,用一种顺从的目光望向她,天空般纯净的蓝眸里正倒映着她靓丽的身影。
他说:“雌主,您要注意休息,太沉迷游戏的话容易影响精神,对视力也不太好。”
陆姰靠在床头与他对视,长睫微垂,在眼睑处投下浅淡的阴影:“我又不是未成年,多玩玩怎么了?麻烦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多管闲事。”
白钧并不恼怒这种话语,他倾身靠近陆姰,头轻轻地贴在她的手边,语出惊人:“您还可以选择玩我。”
陆姰用手抚摸着他柔顺的白色长发,似乎在思考,随后她命令道:“那就用你的羽毛给我制作一支笔吧。”
“是,雌主。”白钧直起身来脱掉上衣,露出小麦色精壮的胸膛,肩颈微抖,一对洁白的羽翼便展现在了身后。
他低头,趴伏在陆姰的腿上,将自己脆弱的脖颈与后翼送到她的手里,颇有种神圣又病态的美感。
美艳似玫瑰的女人用纤纤玉手滑过他的长发与后颈,最终停留在肌肉漂亮的背脊上,眸色微深:“你在勾引我吗?”
白钧的耳朵绯红不已,他低低地回应:“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怜惜我。”
陆姰摸到他的羽翼上,细细挑选最漂亮的那根羽毛,没有立即回话。
男人一边忍耐着她抚摸带起的痒意,一边又忐忑不安的等待回应。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逾矩,可是整颗心却因为她的接触狂跳不已。
“雌主,我心悦您。”
这次的表白比上次的感情更为浓烈。
白钧嗅着她好闻的体香,眼里透出迷恋:“我愿为您剖出整颗心来证明。”
陆姰拔下一根自己最满意的羽毛,而后按住他真的要剜心的手,开始探寻他的过往:“不急,先说说你的以前吧。”
白钧对外和对内的反差这么大,绝不是短时间能形成的。
她不免有些好奇剧情里一笔带过的,关于男主成长时的过往经历。
白钧微愣,却还是安分地趴在她的腿上,慢慢揭开伤疤。
他的父亲,也就是白家的现任家主,是他爷爷唯一的子嗣。
由于老爷子年轻时忙于军事,疏忽了教育,老夫人又过于溺爱,他的父亲就成了不学无术的家伙。
老爷子害怕第一军落于敌手,又不想爱人遭罪再次生育,就等孩子长大后火速安排了联姻。
他的母亲当时是另一家贵族的次女,不怎么受宠,但是性格温柔,洁身自好。
老爷子很看中她的品行,于是两家就喜结连理,很快有了他。
那时候父母还算恩爱,他的童年过的不错,爷爷也亲自培养他,希望他将来接手第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