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耀这次真的大开了眼界,谁说中医不行的?看的天凤和陈怡两个人的配合,用银针止血,催动内气,硬生生的把战士身体里的子弹和碎布给逼了出来。
再用银针止痛,又喂了两个药丸子,三名战士就感觉到好了很多。
随行的两个医师,也是对天凤和陈怡的医术大为赞叹。
这两个医师,分别是任主任和李主任,这两个医师虽然是京城里的名医,也是外科医生,但是火车上没有医疗器械,也只能束手无策。
两人虽然是西医,但是他医院里也有中医,也不一定会有这两个小姑娘拿出子弹,只能对两人更加钦佩了。
秦光耀看两人为战士们忙碌了两个小时,略有心疼。自己的心口疼,可以再忍一会儿。让两人包厢里休息会,在为他治疗。
秦光耀坐在床上看着两个医师说:“你俩也看到那两个小姑娘,医术确实不错。特别是那个叫天凤的女孩,他的医术确实神乎其神,如果他们要能加入我军区医院的话,我们的士兵子中弹的时候也要安心不少。”
秦光耀又看了两个人还不说话,又说:“老任,老李,你们俩怎么那么小心眼呢?不就是那个女孩用银针封住你们两个人的穴道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人家确实把子弹取出来了吗?你俩说,也不动用器材的情况下,你们能取出来。”
李医师气呼呼的说:“我们两人确实不如她,可是……。”
秦光耀打断李医生的话说:“唉,小姑娘年轻气盛,谁叫你们在人家治疗的时候指手画脚了。”
任医师连忙说:“那我也为战士好。看着那个战士疼的太厉害了,我才以为那个小姑娘医术不行的,所以才阻止了。”
秦光耀对任主任说:“现在我们国家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有很多的家族都非常神秘,刚才那个小姑娘,距离他最近的一个车厢里的人说,在打死匪徒的时候,不是两个枪都对准一面,是一支枪对住一面,同时开的枪,看都没有看两面,你猜怎么着?”
两人终于来了兴趣,看向秦光耀。
秦光耀呵呵笑着说:“一枪一个,每个子弹打中一个人的头上,我们军区神枪手也没有那么厉害。”
看着两人终于露出惊讶的表情说:“他俩肯定是隐士家族的人来历练的,别看不起他。要不然……。”
在这三人说这两人的时候,隔壁包厢,陈怡正在说天凤的不是。
天凤好脾气的给他拿了一瓶水说:“师傅,我也知道我有点鲁莽了,可是这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反正我们也不跟他有什么接触,只要治好秦旅长,从他身上拿些药草,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呢?”
陈怡闷闷不乐的喝口水说:“唉,我只不过不想找些麻烦而已,当道士久了,只想着得过且过,徒弟,你说的也对。只不过,医不叩门,不让治,我们就走。下次不要再鲁莽了,好像我们非得给他们治一样。”
陈怡虽然数落着天凤,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也不妒忌这个徒弟的医术。
天凤呵呵笑着说:“师傅,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要给那个战士治病?”
陈怡点点头,好奇的看着天凤。
天凤抿嘴一笑说:“我天生对药材气味敏感,小时候家里的人有能耐的人也不少,虽然都相继去世了,但是我闻过的药材和见过的药材非常多。”
陈怡眼睛一亮说:“难道秦旅长包厢里有稀有的药材?”
天凤那张精致的面庞上绽放着如同春花般绚烂的笑容,她欢快地说道:“师父呀,您这次可真是神机妙算呢!竟然一下子就猜对啦!徒儿我对您的钦佩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说着,还调皮地眨了眨眼,那灵动的眼神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般璀璨夺目。
天凤也没有想到秦光耀那里,会有灵植,他想到了以后可以炼制丹药,恢复自己修为的办法。
陈怡面色凝重地从兜里摸出念珠,心中所思与手中滑动的念珠一同缓缓转动。
陈怡从凝重的面容中缓缓吐了一口气说:“天凤,你是我徒弟,做什么事?只要想好后果,师傅我都支持你。”
天凤点点头,安抚了一下陈怡,就和陈怡坐在床上开始恢复体力。
半个小时后,陈怡和天凤来到秦旅长的包厢。
包厢的三人也没有人说话,在那里也是恢复休息。看到两人之后,这次两个医师特别的殷勤,和两个人打招呼,为之前道歉。
其实这件事情,因为天凤和陈怡上了包厢里,给两个战士去看伤势。
他俩还以为这两个是包伤口,结果这两人把他俩原先剪掉的衣服又剪大了不少,又把堵血块纱布也拿掉了。
这两个人不知道这两个小姑娘干什么的时候?岁数小一点的姑娘开始教岁数大的那个姑娘,怎么样用真气吸出里边的子弹,我在周围扎了几个银针。
只听阿一声,那名士兵在没防备的时候,陈怡用真气吸出里边的子弹和衣服碎片。
这两名医师也是因为看着士兵中弹躺在这里痛苦的哀嚎,却无能为力,又见士兵被两人胡乱医治,才心浮气躁。
结果这两人刚说这两个小姑娘几句,却被天凤用银针封住了穴道,站在那里,嘴上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给其他的两名士兵治疗。
经过一番紧张而又精细的治疗之后,两位主任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这两个小姑娘究竟是如何处理如此棘手的枪伤的。
只见她们手法娴熟、动作轻盈,每一个步骤都显得那么有条斯理。
更令人惊叹的是,她们所采用的治疗方式竟然将传统的功夫与现代医学医疗法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种前所未闻的创新之举简直让人拍案叫绝。原本看似毫无关联的两种东西,在她们手中发挥出了超乎想象的疗效。
目睹着这样神乎其技的操作,两位主任不禁为之折服。他们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暗自感叹自己行医多年,竟从未见过如此独特且高效的治疗手段。
与此同时,之前因为某些误会而对这两个小姑娘心存的那一丝丝埋怨,此刻也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钦佩和赞赏之情。,
治疗三人后,天凤也没有让这两人恢复自由。
还是让秦旅长说了几句好话,才告知拔出银针就可以了,要不然也不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由。
在包厢里,虽然很压抑,当秦旅长说他俩的事迹的时候,两人才不敢小觑两个小姑娘。
天凤和陈怡对两个人的殷情不加理会,直接坐到床上,看着对面的秦光耀。
陈怡说:“秦旅长,医不叩门你应该知道吧?”
秦光耀茫然的看向李主任和任主任。
李主任和任主任连忙点头,他也知道这两个小姑娘要为秦光耀治疗病情的事情。
任主任皱了一下眉头,说:“古代确实有医者医不叩门说法,那你说,想要什么才能给秦旅长治病。”
陈怡看向秦旅长说:“看你这里有什么?”
秦光耀终于知道,他这里有陈怡想要的东西,面无表情的说:“看姑娘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尽量满足。”
陈怡呵呵笑着说:“我在道观时常给人看病,对药材非常敏感。”
秦光耀眼睛一眯,又笑呵呵的说:“你们道士不是以救苦大众为宗旨吗?如果我要不给草药的话,是不是就不给我治了?”
陈怡摇了摇头说:“我们一般都是跟没钱的人免费治疗,有钱的会要多收点。如果你没有带草药的话,我们也会用其他的东西代替。”
陈怡话锋一转说:“你的病情麻烦的多,当然要需要一些草药,巩固一下身体才可以。你这里有几种药材?还可以提升我们的实力,所以才要跟你谈条件。药材你不想给的话,我们就这样算了吧?不能为看你的病情,让我们两个损耗一段精力。”
陈怡说的也没有毛病,也没有白使唤人的。在治疗病情的时候,肯定耗费一些精力的。
秦旅长手中的药箱,肯定他俩有一个人,知道是什么草药。
得知他只有其中几种药材就可以的时候,秦旅长想了想就答应,只要是他带的药材少一点,到时候也可以去其他地方再拿点,自己的病情看好了,也省的再找其他人。
商量好之后,秦光耀解开上面的衣服露出胸口躺在床上。
天凤在前,陈怡在身后搭把手,老林和老李站在包厢门口看着。
天凤用左手摁在胸口,用神识透过胸口看那虫子的动向,右手接过陈怡消好毒的银针,扎在胸口的某个大的血管上,用这几天修炼出来的灵气,通过银针释放在针尖上。
很快,那只虫子就顺着血管跑到银针附近,疼的秦旅长脸上皱起眉头。
天凤又接过一个银针,扎在第一个银针那个血管后面,再把前一个拿掉,那只虫子很快爬到另外一个银针的地方,大口的吸着上面的灵气。
就这样一直用灵气来把这个蛊虫吸引很远,当他退缩的时候,天凤用银针封锁住后路,让他退不回去,只能照着前边有灵气的银针那里爬。
天风用灵气吸引着他走到一个,差不多粗的血管的时候,把他赶了过去。又吸引他走了一点之后。
堵住前后路的时候,天凤这吸收几天的灵气也耗损完了,
虫子感觉到前面和后面都没有灵气的时候,开始显得暴躁,开始在血管里左右摆动,疼的秦旅长开始脸上冒汗,牙齿里直打颤。
任主任和李主任两人都没有透视眼,自然无法洞悉里面的状况。
用肉眼观察,只见那天凤缝扎的似乎也并非什么穴位。
然而,就连那不畏苦痛的秦旅长也难以忍受,这疼痛简直超乎想象!
于是,两人赶忙阻止天凤继续治疗,声称他这根本不是用银针治病。
要知道,用银针治病都是精准地插在穴位上的,可这些银针无论怎么看,都没有插在相应的穴位上啊!
因此,这两人才开始怀疑天凤和陈怡是骗子。
陈怡虽然不明白天凤在那个部位扎针的用意,但她坚信自己的徒弟。
于是毅然站起身来,让两人闭嘴,并且挺身而出,挡住了两人靠近天凤的路。
两名医师见状,便开始对陈怡喋喋不休,说那小姑娘扎的银针都没扎在穴位上,肯定是在胡乱折腾,要陈怡给个说法。
此时,天凤已经将蛊虫逼进了不重要的血管里,然后前后各有一根银针,如两道坚固的防线,堵住了蛊虫的退路。
她从一旁拿起一把纤细的小刀,这可是专门为病人割破脓疮的手术刀。
当两人看到天凤手持刀片,放在秦旅长身上时,他们顿时慌了神,转身如惊弓之鸟般。
跑到包厢外,向站在门口的士兵大呼小叫,说是里面的人可能要加害秦旅长。
秦旅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从胸口处,仿佛有一只虫子正一点点地蠕动出来。那疼痛如潮水般汹涌,他连忙抓起旁边被子的角,狠狠地咬在嘴里。
尤其是当天凤将蛊虫逼到一个狭小的血液管里时,疼痛愈发剧烈,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更糟糕的是,那蛊虫还在里面不停地晃动,使得他根本无力阻止两个医生和士兵进入。
陈怡也是心急如焚,她连忙出去和两个士兵解释,然而,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原来,天凤采取了一种简单而粗暴的方法,在蛊虫所在的地方划了一道口子,然后直接捏住里面的血管,将血管两头截断并拿了出来。
天凤目光紧紧地盯着秦光耀那缓缓流淌而出的鲜红血液,那殷红之色仿佛点燃了她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魔族念头。
那些邪恶的念头如同被唤醒的恶魔一般,开始在她脑海里疯狂躁动起来。
天凤咬咬牙,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迅速运起自身所修炼的独门功夫。
只见她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与体内不断涌动的魔族力量相互抗衡着。
然而,尽管她竭尽全力,也仅仅只是勉强抵住了一部分逐渐侵蚀理智的魔力。
此刻的天凤已无法再保持冷静和理智,她双手如疾风般探出,以一种简单而粗暴的方式将蛊虫从秦光耀身上硬生生地取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她不敢再多做停留,生怕自己会彻底失控,于是急忙闭上眼睛,身形一闪便退到了隔壁的床铺上。
一屁股坐在床边,天凤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她紧闭双眸,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因魔族力量冲击而变得紊乱不堪的气息重新平稳下来。
就这样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之后,天凤才感觉稍微恢复了些许体力和精神。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秦旅长那个疼的,就大喊起来。可把两个士兵吓得不轻,掏出武器打开保险,拿着手枪就想往里边冲。
陈怡也是被这声大叫,吓得也是没那主意,只看到两个当兵的掏出枪来的时候,怕这两人伤到自己,好不容易收的徒弟。
陈怡一狠心,一掌打在一个士兵的身上,那名士兵就飞出老远,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晕了过去。
再一闪身,左手捏住了手枪,不让扣扳机,右手直接一个手刀,还在那名战士的手腕处,在那名士兵手一痛的功夫。
陈怡连忙把手枪夺了过来,把枪换到右手上。左手又拉过那名士兵,把枪放在他的头上。
退到包厢门口,挡住还要有人能冲进去,自己的身子也在包厢里边,外面只露出那名战士。
那两个医生看见陈怡那么大胆,也是吓了一跳,可是一想到这里都是士兵的时候,于是就大胆起来,嚷嚷着让陈怡放下手枪。
这时候陈怡也心里有点慌,想下面要怎么做的时候?
就感觉到天凤来到他的身边,接过他的手枪,也把士兵推了出去。
那两名医生看两个小姑娘没有人质的时候,心里又大胆起来,开始叫嚣,让天凤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天凤的魔性还没有散下去,二话没说,抬手两枪打在两名医生的腿上,两眼看着那两名医生说:“你们两个再发出声音,我就杀了你们两个。”
说吧。天凤就把枪扔在了地上,也不管吓傻的两名医生,重新回去给前旅长扎银针。
陈怡也愣了,自己的徒弟,这样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