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周三项目该怎么签合同。
他头疼。
陆城打量的目光落在柳云云的脸上了，她和许栀的脸型，身型，都是差不多的，只是穿着打扮，和性格不一样。
“你看我干什么？”柳云云吃着零食。
他把她搂进怀里：“云云，要不周三你去签合同？”
“你疯了吧，我什么都不懂，别出馊主意了，就让许栀去。”柳云云一听觉得扯。
这些道理，陆城也明白，现在没办法了。
许栀那边，是不可能的，他盘腿坐沙发上，用激将法道：“她倒是想去，是我不同意。你刚刚那句话，许栀今天也说过，她说你就是会投胎，是个花瓶，这件事只有她才能搞定。她还想我们求她回去呢。”
柳云云一听就变脸了：“这个下等人，竟然这么看不起我？”
“对啊，所以我们要证明给她看，你不比她差。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只要你不说话，谁会把你认出来？”
为了让柳云云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利用，陆城把她折腾了一整晚，终于柳云云在床上松口了，陆城抽着事后烟，会心一笑，没有许栀，他一样能拿到项目，他真是个大聪明。
……
次日，许栀收到了一个小公司的面试通知。
面试过程很顺利，对方告诉她，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她了，但还需要看看后面的面试者的情况。
许栀刚到老校区，就碰到了柳云云，柳云云似乎在故意等她。
她不想跟不必要的人白费口舌，假装没看到，想绕过柳云云走。
柳云云却拦住了她的路：“真是个没教养的狗东西，看到我，你都假装没看到是不是？你脑子不好使，现在还眼睛也不好使了？”
许栀冷冷的盯着柳云云；“你真的是有病。”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你这个下等人，竟然再陆城面前搬弄是非，我出身好怎么了？我会投胎又怎么了？我是花瓶又怎么了？呵，你没听说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倒是想出身好，投个好胎，当个无忧无虑的花瓶，你有我这么好的命吗？你没有哎，你只有犯贱，倒贴，当了我七年的替身，都得不到陆城身体的烂货。”柳云云讥讽道。
陆城昨天晚上那句话，扎她心里去了，她昨天一晚上都没缓过来，所以今天才跑来挑衅许栀的。
许栀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我是烂货，那柳小姐跟烂货说话，追着我这个烂货跑，你又是什么？你是不是比烂货还不如？”
“你！伶牙俐齿。”柳云云被她气得脸都有了红温，随后一笑：“你除了这张嘴，你还有什么啊，许栀。我告诉你啊，你以为云开子公司的案子，没了你许栀，就做不成了吗。真是可笑啊，人家又回头来找陆城合作了哎。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看看我是怎么代替你，吃下云开那个案子的。”
许栀是听女同事说过一嘴的，说陆城嫌她待过的项目脏，主动不合作了，现在又合作了？
里面的弯弯绕绕，许栀不想去猜，也没兴趣去猜测。
许栀凉凉一笑：“那祝你们成功。哦，还祝你和陆城锁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许栀头也不回的走了，柳云云气得跺脚，这是祝福吗，这是诅咒，谁要和上不得台面的陆城早生贵子了，她未来的老公是云开那位太子爷好不好！
等着看吧，许栀，我会让你明白，你屁都不是。
……
回到出租房，许栀收到了汤婆婆的微信，大概意思是让她找到房子，就赶紧搬家，免得继续被陆城和他女友骚扰。
陌生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她也生出了想搬家的心思了，既然分手了，就该结束所有的曾经的人事物。
许栀回复：谢谢汤婆婆，不出意外我工作也要敲定了，等工作确定了，我就搬走。
汤婆婆秒回：小许真棒，这么快都找到赏识你的伯乐了。
……
一眨眼就到了周三。
陆城花重金，找了顶级的化妆师，把柳云云化成了许栀的样子。还换上了职业装，穿上了高跟鞋。
柳云云不开口的话，陆城真以为她就是许栀了。
李特助看到柳云云，以为是许栀回来了，跟她点头打招呼：“许秘书，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
柳云云看不起下等人，嗤笑，只是点头，李特助觉得怪怪的，许秘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高傲了，他是得罪她了？
……
签约的地方是再A市最繁华的商场里面的一家茶楼。
云开子公司的老板也来了，主要是他很看重许栀，欣赏许栀的才华和能力。
他看到许栀，眼睛都亮了，伸手跟柳云云握手：“许秘书，终于又看到你了，咱们终于能继续合作了。”
柳云云听到对方再夸许栀，她表情就有点收不住了，那个下等人，有那么好吗，怎么大家看到她，都那么高兴。
柳云云刚想嗤笑，就听陆城说：“别紧张，他们人都不错。”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憋说话，一说话就得露陷。
柳云云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再玩儿角色扮演，她伸出手，跟合作方握了手。
合作方瞥了眼她手腕上，闪瞎眼睛的奢侈品，拧眉道：“许秘书什么时候对奢侈品也感兴趣了？”
再他印象里，许秘书好像不太看中这些，她手腕上只有一个普通的腕表。
柳云云面色微变，假笑着，心里暗叫，糟糕，这是露陷了？
柳云云又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瞟陆城，陆城反应很快，帮她解围：“哦，许秘书是我们陆氏的肱骨之臣，她这个奢侈品是公司送她的，主要是希望她能为我们双方的合作多尽职尽责。”
合作方看向柳云云；“许秘书是这样吗？”
柳云云假笑着点头。
合作方虽然察觉不出来什么问题，长相，身高，穿着很像，但气质却有点出入了。
“许秘书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没听你说过一句话。”合作方眯着眼，开口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