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中的不满转眼就烟消云散,因为乔庆来说了一句:“我看家里的地也收得差不多了,走,带你们小秋收去。”
“小秋收!这个好,这个好,我还从没来山里过呢。”
他们以前也就在附近的公园、山脚下转悠,这能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这里就不同了,人的踪迹几乎没有,应该能有些不错的收获吧?
岂止是不错啊,简直是太好了。
乔庆来有意,自然带着走的方向有不少好东西,就是吧,好东西到了不识货的人手里,简直是白瞎。
“老四,看到你脚下踩得那个了吗?你顺着它的根往下挖,就能看到一根棍棍,这玩意叫黄芪,一斤一块五,一根就能有十来斤。”
乔老四听得简直两眼放光,当下哪还记得什么小秋收啊,撅着腚就开始挖起来。
“三哥,你给我看看呗,我也想挣钱。”
乔庆来抬着下巴示意:“你自己看呗,这玩意又不像人参那么稀有,这附近多着呢。”
挖了黄芪,乔庆来又带着两人采了贝母、甘草、五味子、细辛、桔梗。
每当两人没力气想罢工的时候,乔庆来就在他们耳边念叨,这个多钱,那个多精贵,加一起能卖多少钱。
那效果,杠杠的!
乔老四背着沉甸甸的大背篓,是又幸福又想原地去世。
毫不夸张的说,他能坚持下来,完全是因为被乔庆来的胡萝卜吊着这条命。
“老四,你这次也认识了这么多草药,以后记得,没钱了就自己多上山寻摸,别没事老想薅我的羊毛,你哥的钱都要留着养媳妇的。”
乔老四无语:“知道了,三哥!”
别念了,别念了,他扛不住了,这次不仅是身子,就连心也被扎透了。
合着就他有个媳妇是吧,整天跟他们这群单身的显摆啥呀。
“三哥,还要多久到啊?”
乔老五提醒他,这还有个弟弟呢,别把他给忘了。
“路就这么长,走着总会到的,问个什么劲?”
想着到底是便宜弟弟,还是叮嘱了句:“草药我带你们认了,只一点,不许上深山。”
乔老四有气无力的答着:“三哥放心,我最多进的比山脚深一点。”
他有自知之明,就他这样的,还比不过从小在山里长大的七八岁娃娃,山里稍微走远点,认不认识路还是个问题呢。
因为带着两个累赘,乔庆来下山的时间比预想的晚了些许,回家的时候,于惠敏都等睡着了。
“不是说只是去拿粮食么?怎么回的这么晚?”
“带老四老五在山里走了一圈,教他们俩认了点草药,粮食我背回来了一麻袋,剩下的还放山上呢。”
“怎么想着带他们认草药的?”
“还不是老四,又想攒钱又没门路的,刚好在山上,这会又是采药的好时候,就带他认认呗,挣多挣少的,多少是个进项。”
就别扒拉他那点压裤兜的钱了,男子汉大丈夫,眼睛怎么能只盯着家里人,目光还是要放长远点嘛!
“你今个在家怎么样?”
“不就那样呗,还能咋的?对了,咱什么时候出发啊,都快无聊死了。”
“下个星期天,大院的人约好了,从山上把粮食运回来,弄完我们就走。”
“好耶,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乔庆来有些无奈:“媳妇,出去也是收粮食,又不是真的出门玩的。”
于惠敏理不直气挺壮:“这怎么能一样,我这可是去帮助我们的朋友,将他们家不要的东西,送去别的地方,连邮费都没收。
虽然身体累,但我做了好人好事啊,心里都感到特别满足。”
乔庆来双手捏着她脸:“你心里满不满足我不知道,但这脸皮是满厚实的。”
把薅人家羊毛说得如此清丽脱俗,也不是头一回了。
“我警告你敖,你给我撒手!”
“不撒你能咋的?”
乔庆来身体力行的证实了,啥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于惠敏被惹急了眼,也不追了,把自己累个半死对方啥事没有,气人。
面上服输,心里可没服气,使出美人计,趁着将乔庆来迷得五迷三道的时候,用从空间里偷渡出的绳索,将人捆上。
“嘿嘿,这下我看你怎么跑。”
乔庆来失笑,得,这下是落人手里了。
“还望娘子怜惜!”
“放心,本小姐一定好好怜惜你。”
于惠敏打定主意,不会让他今晚好过,那就一点折扣都不打。
乔庆来全身上下,都被小黄人摸了个遍,小黄人也是个没良心的,四处点完火就放着他不管,跑了。
实际上,于惠敏是觉得再玩下去就要出事,天知道,当她看着对方隐忍的表情时,有多蠢蠢欲动。
尤其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覆盖在健硕的肌肉上,那张脸还是自己喜欢的,简直毫无抵抗力。
但不行,今天她就是为了修理对方的,怎么能如此意志不坚定,被美色所惑?
高低都得忍住了,否则,以后面子往哪放啊,乔庆来要是又找到一个拿捏她的法子,怕是更得骑她头上作威作福。
所以,决不能让对方察觉了,淡定,得淡定,于惠敏,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美色而已,不要放在眼里。
心理建设做得挺好,但很快就被破功。
刚回屋,就被守株待兔的某人逮住,乔庆来凑近她耳边轻笑:“原来阿敏喜欢玩这样的?以后我多陪你玩啊,咱们换着花样的玩。”
“呜呜~~”
“媳妇,你说话的声音太动听了,多说点,我喜欢听。”
说你个锤锤,老娘刚才压根就没说话。
好气啊,臭不要脸的,有本事你别用上异能啊,她又不能将人打晕收到空间里。
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清晨醒来下意识想起床的于惠敏,啪叽一下摔回了炕上。
“嘶!”禽兽啊。
自己也是傻,用什么方法收拾他不行,非得挑战高难度,唉,她还是太单纯了。
还算对方有良心,将漱口杯和洗脸盆都挪到了炕边,于惠敏洗漱完,随口吃了点,就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