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嗡嗡嗡”
时逾白和伽文的光脑同时有消息提示,伽文想去查看,却被时逾白拉住。
“你不专心~~哼~”时逾白不开心的哼哼。
“好,我错了,我不专心。”伽文笑着哄,听这个提示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嗡嗡嗡”光脑像故意和时逾白作对,又有提示音。
“好吵。”被吵烦了的时逾白,蹙眉思索了一下,这个东西应该怎么处理来着?
先施法弄坏他的光脑。
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说的话呢?不管了,施法弄坏光脑。
时逾白学着他师兄的样子,打个响指,“砰”“砰”两声,伽文眼睁睁看着他俩的光脑就这么报废了。
真好,这回世界清净了。
伽文宠溺又无奈的看着脑子不在状态的时逾白,做完坏事的人完全没有做坏事的自觉,还得意地不行。
“好了。”时逾白看着伽文,好像在说,你看安静了吧,我棒不棒?脸上赤裸裸的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雄主真厉害!”伽文忍着笑夸奖。
“当,然。”时逾白傲娇的回答。回答完毫不客气的把伽文拉过来,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上去。
“雄主?”伽文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时逾白疑惑出声。
“雌君,我的!”时逾白在伽文唇上啄吻一下。
“嗯,你的。”伽文笑着回答。
“喜欢~”说完,时逾白微微俯身,和伽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迷蒙的眸子望进伽文澄澈的金瞳。
“我喜欢~”时逾白重复一句,随后,他缓缓地靠近,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最终轻轻地吻上了伽文殷红的薄唇。
这个吻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犹如微风拂过湖面,但慢慢的,时逾白时逾白不满足于浅尝辄止,逐渐加重了力道,撬开伽文的齿序,勾缠诱惑着伽文的舌尖。
伽文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所淹没,雄主刚刚喝了酒,唇齿间满是淡淡花香夹杂着酒香,让他也觉得自己醺醺然的好像要醉了。
伽文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双手轻轻环抱住时逾白的脖颈,与雄主的舌尖共舞。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翅膀呢?”时逾白的声音满是情欲,带着丝丝不满,时逾白温凉的双手抚摸着伽文光裸的后背,在伽文翅囊的位置摩挲,他喜欢的翅膀呢?
敏感的位置被触碰,伽文忍不住闷哼一声,乖乖放出漫着求偶纹的蝶翅。
时逾白满意了,顺着伽文的背部,去摸他喜欢的翅膀。
“雄主......唔......”没有鳞甲保护的蝶翅实在敏感,伽文忍不住抖着翅膀小小推拒。
如果是在清醒状态下,伽文推拒的动作自然能制止宠爱雌君的时逾白。
可是醉酒状态下的时逾白,任性又执拗,伽文的推拒激发了他的逆反心理。不让摸,偏摸。
手上凝聚的灵力,变成丝带束缚住伽文的双手,捆在床头。
“雄主?”伽文疑惑时逾白的动作。
看着伽文疑惑的眼神,又一条灵力凝成的丝带覆盖在伽文眼睛上。
金红色的丝带衬着伽文细腻的肌肤,加上闪着珠光色求偶纹的蝶翅,真是漂亮的难以言喻,时逾白目露痴迷。
“雄主?我看不见了,嗯~~”视觉的丧失,让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喉间溢出的呻吟让他咬紧下唇。
“别咬......”随即伽文感觉到雄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下唇。
......
一腔绵滑沁春水, 百重褶皱拂秋风。 莫道风流穴池浅, 偏能拨浪缚虬龙。
从明月高悬到旭日东升,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这一夜的时间伽文中将终于知道,他家雄主喝醉了有多能闹腾了。不过他也不是很介意,痛并快乐着嘛。
幸好第二天是休息日,不然因为纵那啥过度请假,伽文实在没那个脸面。
等伽文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家雄主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还在呼呼大睡。
浮生醉之所以在仙界有那么大的名头就是因为谁喝都醉,醉后睡一觉,可以澄澈心境。
伽文四下看了看,雄主昨晚虽然醉了,但是习惯还是没改,他身上干干爽爽,床单被罩也已经换了新的。哪怕是醉了的雄主也是一样温柔贴心。
窗外阳光灿烂,别墅的院子里的花树下年年的笑声时不时的传来,应该是小圆在和年年玩游戏。
屋子里时逾白侧脸贴着伽文的胸膛,手臂搂着伽文的腰,是带有强烈独占欲的姿势。
伽文看着熟睡中的时逾白,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轻轻动了动身子,啧,腰酸,想要试图起来,可时逾白却搂得更紧了些,嘴里轻声嘟囔着:“不许走。”
伽文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摸着时逾白的头发安抚他。
“雄主,该起床了。”又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再过一会都该吃午饭了,时逾白却还没醒的意思,伽文捏了捏时逾白的脸。
“嗯?”时逾白睁开迷蒙的眼睛,抬头就看到满脸温柔笑意的伽文。
“宝贝,早啊。”说完先亲一口,他的雌君可真好看。
“不早了,马上中午了。”伽文忍着笑。
“这么晚了吗?”时逾白往外瞅了瞅,好吧,果然中午了。
“我的光脑呢?”时逾白习惯性找自己光脑看时间却没找到,扭头问伽文。
“你昨天嫌光脑信息吵,都给破坏掉了。”伽文忍着笑说,孩子气的雄主,嗯,可爱。
“破坏掉了?好吧。”像是自己喝多了后会做的事,唉,以后还是少喝酒吧。
昨天自己后来都做什么来着?酒后的片段开始重现,记忆中的伽文,浑身赤裸,身上缠绕着金红色的灵力丝带……
重现的画面太过火辣,差点让时逾白流鼻血。金红色,果然和伽文很搭。他酒后还挺有创意的,嗯哼,酒以后还是可以喝的~~
“我昨晚上伤到你了吗?”时逾白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伽文。
“没有,雄主很温柔。”即使他俩结婚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但当面讨论这些事情,还是让伽文忍不住脸红。
“那我们下次,再试试?”时逾白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伽文忍不住别开目光。
“好不好嘛~~”某人又开始仗着自己的脸好看开始撒娇。
“好。”伽文真就予取予求,百依百顺。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时逾白顺势把伽文扑倒,在他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等他俩从卧室出来,已经到午饭时间了。
坐在饭桌前,时逾白突然想起来,师兄好像问他有什么办法娶库斯菲德,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想到自己出的主意,时逾白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