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帝见状,心中怒火中烧,脸色阴沉,嘴角微微抽动,显露出他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他厉声喝道:“李福来,去打开门!朕要看看是谁在此淫乱,竟敢破坏朕的寿宴!”
“是,奴才遵旨。”李福来心中一紧,立刻迈步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门板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众人不禁齐齐屏住呼吸。
此时,门内的画面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众人目瞪口呆。那些原本心中焦急的人们,瞬间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房内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哼”声,饱含着不满与屈辱。此时,余贵妃微微皱眉,心中不安,突然轻声说道:
“貌似安亲王妃刚刚来这个房间换衣服了!难道……不会是安亲王妃吧!”
围观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神情各异,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也太不知廉耻了,竟然在皇宫内如此淫乱!”其中一人捂着嘴,试图压抑笑声,随即又忍不住说道:
“安亲王这绿帽子真是坐实了!”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气氛愈加热烈。
此时,杨小兔和顾淮安趁着人多,悄悄从暗处走了出来,听得余贵妃和众人的议论声一字不落。杨小兔顿时感到气得忍不住想笑。
“余贵妃,你刚刚是在说我吗?”她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轻松自如地拨开人群,拉着顾淮安走近前去,令人不禁侧目。
余贵妃见她毫发无损地站在眼前,心中一沉,面色骤变,慌忙后退一步,语无伦次地问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那里面的人又是谁!”说完这句话,她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瞬间涨红,心虚得捂住了嘴,眼神闪烁。
此时,李福来和几名内侍匆忙端着几盆水,毫不犹豫地泼向床上几人。
冰冷的水瞬间浇醒了,慌忙整理衣衫,试图逃跑,却赫然发现皇帝正站在门口,眼神如刀,几人不由得腿软,齐齐跪倒在地,面色苍白。
而床上的人依然在“哼哼”着,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
李福来心中一紧,颤抖着走向床边,轻轻掀起床幔,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愣住了。
他的手脚都变得冰冷,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走到建安帝面前,语无伦次地说道:“陛下,床上此人是……是……”
建安帝心中焦急如焚,眉头紧锁,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是谁?快说!”
李福来不敢抬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声音近乎呜咽:
“是,是余太傅!”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建安帝,整个房间瞬间鸦雀无声,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
此时,床上的人浑身赤裸,战战兢兢地拉开床幔,坐起身来。
当他看到皇帝站在门口,神情错愕,声音颤抖:
“陛下,您怎么在此处!”话音未落,他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脸色瞬间涨红,菊花传来刺痛,嘴巴也因紧张而张不开。
他慌忙低下头,努力捡起地上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身体,手忙脚乱的样子显得格外狼狈。
建安帝此时已经气得无法自持,脸色铁青,怒火中烧,手一挥,周围的侍卫和内侍们纷纷后退,迅速退出了房间。
李福来在房内,脸色凝重地对余庆说道:“余太傅,陛下在门外等您!”
余庆闻言,心中一惊,急得手忙脚乱,匆忙穿上衣衫,几乎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
他跪倒在建安帝面前,面色苍白,声音颤抖:
“陛下,臣是被人算计了!臣也不知怎么就跑到这来了!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说着,眼泪夺眶而出,悲声恳求。
看到余庆狼狈的样子,建安帝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厌恶,目光犀利地扫过余庆抓着自己衣袍的手,随即一脚踹开,冷冷说道:
“李福来,把他带下去,仔细审问!”说完,他低头看向仍在痛苦挣扎的余庆,声音冰冷:“余太傅,你身染恶疾,已不适合再担任太傅一职,回去养病吧!”
建安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直刺余庆的心。余庆瞬间傻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连声求饶:
“陛下,老臣真的是冤屈啊,您一定要相信老臣!”说着,他不断地用额头磕打地面,毫无形象可言,恳求的眼神如同绝望的孩子。
然而,建安帝此时心中已经满是厌烦,连多看余庆一眼的兴致都没有,冷冷地说道:“今日就散了吧!朕也乏了!”说完,转身便朝邀月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