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一共敲了九九八十一下才缓缓停下,仿佛在宣告着一场风暴的来临。人群中,一个身材匀称、长相斯文的中年人缓缓走出。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带,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看上去温文尔雅。然而,所有人看到他后,脸上都表现出了深深的忌惮。这个人,就是巴爷。巴爷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在巴爷的身边,被打的吴管事正一脸赔笑地跟在他的身后。吴管事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牙齿也掉了两颗,看上去十分狼狈。但此刻,他的眼中却闪烁着谄媚的光芒,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只见一个手下恭恭敬敬地从后面快步走来,小心翼翼地搬来一把精致的雕花红木凳子,轻轻放下后还用衣袖快速擦拭了一番。巴爷微微颔首,缓缓坐下,那姿态优雅从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班爽,缓缓开口道:“你就是白天挖到属性矿石的人?年轻人,你的胆子很大嘛。”巴爷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好久没有遇到敢反抗我的人了。”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然,“之前反抗的都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中。”巴爷的语调平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此时此刻,现场一片死寂,只有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和巴爷说话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那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巴爷的身影映照得更加高大威严。他坐在那里,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掌控着所有人的命运。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看着巴爷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巴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在巴爷的逼视下,班爽脊背挺直,眼神毫不退缩地与巴爷对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带着一种倔强与坚毅。
班爽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矿石是我凭本事挖到的,你若想强取豪夺,怕是找错了人。”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班爽的双手暗暗握拳,做好了随时应对巴爷发难的准备。他知道,面对巴爷这样的强敌,退缩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周围的人听到班爽的回应,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为他的大胆感到震惊。他们紧张地看着巴爷和班爽,不知道这场冲突会如何发展,心中暗暗为班爽捏了一把汗。
巴爷听到班爽的回应,眼神如利剑般一凛,脸上的神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冷哼一声,手中折扇轻轻一合,“啪”的一声脆响,如同战斗的号角,一股强大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般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巴爷怒喝一声,声音如惊雷般在夜空中炸响。一挥手,身边的手下立刻如潮水般朝着班爽涌去。
班爽毫不畏惧,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身形一闪,如猎豹般冲入人群。那速度之快,让人只觉眼前一花。他的拳头如钢铁铸就,带着呼呼的风声,猛地砸向冲在最前面的敌人。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击中胸口,顿时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班爽的双腿如同钢鞭一般,横扫而出。一个敌人刚靠近,就被这凌厉的一脚踢中膝盖,只听“咔嚓”一声,膝盖骨碎裂,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巴爷的手下有一个十人小队,他们配合默契,出手狠辣。个个都是老手,经验丰富。他们迅速散开,将班爽包围在中间。一人从背后偷袭,手中的短刀直刺班爽的后背。班爽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侧身躲过,同时反手一拳,将那人打得满脸开花。
另一人趁机挥刀砍来,班爽不退反进,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短刀落地。接着,他飞起一脚,将那人踢飞出去。
这十人小队不断变换阵型,试图寻找班爽的破绽。但班爽沉着应对,他的身形灵活多变,如游龙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准确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一个敌人挥舞着棍棒砸来,班爽侧身一闪,同时抓住棍棒,用力一拉,那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班爽顺势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
随着战斗的进行,班爽的身上的衣服也出现了很多口子,但他毫不在意。他的眼神越发坚定,斗志越发高昂。
最后,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这十人小队全部被班爽一一击败。他们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班爽站在中间,眼神中充满了对巴爷的挑衅。
周围的人都被这场激烈的战斗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人,竟然能以一己之力击败巴爷的十人小队。他们看着班爽的眼神中,除了震惊,还多了一丝敬佩。
巴爷看着班爽打败了十人小队,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后那惊愕渐渐转化为愤怒,而愤怒又在瞬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最终竟被气的笑了起来。“哈哈哈!”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压迫。巴爷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字,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砸在众人的心上。
话音刚落,巴爷的眼神突然一凛,他那看似随意地一伸手,便顺势抓住了坐着的椅子。那把椅子在他手中划过,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让人胆战心惊。
紧接着,巴爷身形一动,如闪电般一脚踢出。他的动作快如鬼魅,根本不给班爽一丝躲避的机会。班爽只来得及微微侧身,但那一脚还是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