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老树下,早已围聚了不少居民。孩子们欢呼着跑向打猎队,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大人们则纷纷围上来,眼神中既有羡慕,又带着一丝担忧。
“曾叔,这次收获咋样?”周言问道。曾叔咧嘴一笑,拍了拍手中的野兔,“还成,打了些野兔和野鸡,够吃几顿了。”人群中响起一阵赞叹声。
“这山里现在可不好走啊,到处都是荒草丛生,野兽也比以前更凶猛了。”另一位打猎队的成员感慨道。众人纷纷点头,脸上浮现出对山林危险的敬畏之色。
曾叔带着分到的猎物回到家,婶子和姑早已迎了出来。看到他平安归来,脸上的担忧顿时化作欣慰的笑容。孩子们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大家把猎物拿到院子里,开始分工处理。婶子和姑熟练地拔毛、清理内脏,动作麻利。孩子们则在一旁帮忙递工具,虽然笨手笨脚,但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曾叔坐在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热闹的场景,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周言也投身其中,坐在小板凳上帮着拔野鸡毛。手指灵活地穿梭在鸡毛间,动作娴熟。拔着拔着,突然眼睛一亮,开始仔细挑选起那些色泽鲜亮、羽毛完整的鸡毛,嘴里还念叨着:“这些漂亮的鸡毛留着,一会儿和弟弟妹妹做毽子。”
这一刻,周言仿佛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年纪了,就像一个真正的14岁小姑娘,天真无邪,沉浸在这简单的快乐之中。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笼罩了整个小镇。曾家一家人围坐在简陋的饭桌前,桌上摆满了一盆盆香气四溢的野味。野兔炖得酥烂,肉香在空气中弥漫;野鸡的外皮烤得金黄酥脆,咬一口,油脂四溢。在这灾荒年月,这样的一顿饭无疑是难得的盛宴。
大家吃得津津有味,欢声笑语回荡在狭小的屋子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连日来的疲惫仿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一顿,大家都吃撑了,肚子圆滚滚的,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饥饿都补回来。
饭后,周言回到自己房间,轻轻关好门窗,确定不会有人打扰后,意识一动便回到了空间。这两天晚上,周言趁着夜色遮掩,已经将它们收割完毕。望着这片空出来的土地,接下来又要撒上新的种子。
周言拿起锄头,准备翻地。她用力将锄头挥下,土地被翻开一小片,可没翻几下,她就累得气喘吁吁。“一亩地好难翻哦!要是像人家的空间用意念动动就能翻好,那有多好啊?”忍不住嘟囔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一连翻了两个晚上,周言才终于把地翻好。这期间,累得腰酸背痛,第三个晚上,小心翼翼地将种子撒下,看着一颗颗种子落入土中,仿佛种下了未来的希望,这才总算完成了这一轮的种植。
周言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想着:“等灾荒过了,这里绝不种粮。到时候种点草药,或者种点水果蔬菜,自己吃吃就好了。”接下来就是
接下来,周言面临着将粮食从杆子上分离的难题,要打小麦、打稻谷。一想到要是在空间里用手弄,她就觉得这又会要了自己的老命。其实这两天白天,她就已经观察好了,在供销社外面,有一台废旧的小号脱粒机。
这天晚上,周言佯装打着上厕所的幌子,轻手轻脚地溜出家门。月色昏暗,她小心翼翼地朝着供销社的方向摸去。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她轻微的脚步声。靠近那台脱粒机后,她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便集中精神,将脱粒机收进了空间。随后,她又偷偷摸摸地回了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周言迫不及待地进入空间,将脱粒机拿了出来。这台脱粒机虽然破旧,操作起来也比不上现代那些先进的机器,但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助力了。开始正常运转。
周言把秸秆放入脱粒机,麦粒和稻谷很快就分离了出来,效率比用手不知快了多少倍。看着脱粒机吐出的一堆堆粮食,周言满心欢喜,感觉自己的辛苦谋划总算有了回报。在脱粒机的帮助下,原本艰巨的任务变得轻松许多,不一会儿,就处理了大半的秸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