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集团工程大楼总部的楼顶,一群年轻人正在泳池旁热舞狂欢,他们完全没发现楼下发生的事情,一个吊儿郎当,容颜俊朗的年轻人搂着两个泳衣美女在那和身边的几个朋友聊着天,聊天的内容那叫一个不堪入耳。
就在他们谈笑间,一个俊朗到犯规的少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而这个年轻人的身后的保镖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飞到泳池里,年轻人因为喝了不少酒,有点生气,觉得这些保镖不尽责,上班时间还敢这样玩。
轻蔑的回头,看到柳子言戴的那张诡异面具,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柳子言一把抓着脸给提了起来,旁边的人都被吓傻了,颤巍巍的问:“你是什么人,找死吗?敢这样对待梅三少!”
柳子言理都不理这个人,拖着已经被吓瘫的梅三少往电梯间走去。
路过一个被吊起来的女人时,停下了脚步,震惊的看了看,虽然已经很多年没见,但是他可以确定,那就是梅姨姨,一把提起梅三少,问:“这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梅三少那叫一个慌,连忙说:“我也不清楚,我爸让我这么对待她的,怎么大侠您认识?我可以把她让给您,不瞒您说,她是我亲戚,是我大伯的女儿,虽然年纪挺大的,但是颜值很不错的,而且还是个处,您肯定会满意的。”
柳子言实在受不了了,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梅三少喝的酒就直接喷了出来,溅了柳子言一手。
柳子言虽然嫌恶,但是也没有松手,反倒是抓的更紧,继续问:“我是在问你,她怎么了?”
梅三少痛苦的说:“她管的事儿太多了,给她下了点药,让她听些话而已。”
柳子言眉头一黑,更加疑惑,继续拖着梅三少走了过去,看了看梅姨姨身上的锁扣,拔出腰间的横刀,轻轻松松的斩断,此刻楼顶的已经乱做一团,那些保镖都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柳子言虽然戴着无孔的面具,但是那莫名的威压,还是让这些身经百战的保镖胆寒。
梅姨姨落在他的肩膀,柳子言冷冷的说:“过来两个人,给我扶好她,送她到楼下,停车场的那辆蓝色的电动车上,她要是磕到了,我要你们的狗命。”
那些保镖连滚带爬的去扶起梅姨姨,那态度比对梅三少不知道好多少。
随后一起下到了一楼,柳子言的威压让那些保镖不敢有别的心思,他们看到一楼大厅那夸张至极的场景,深吸一口气,将梅姨姨扶到一个沙发上后,扛着沙发到那辆不起眼的电动车旁,还悉心的给梅姨姨盖上一件外套,笔直的站着,守在一旁。
柳子言已经在梅三少的权限许可下,来到了地下三楼。
梅三少带着哭腔,恳求的语气说:“电梯只能到这里,接下来就只能用走的,走廊的尽头就是楼梯,大侠,你可以放了我吗?我的膝盖都已经破皮了,而且我的脸也好痛。”
柳子言没有说话,继续拖着梅三少前进,就当他踏入这条走廊的一瞬间,十几个穿着古装的青年手持长剑就杀了出来。
柳子言对于眼前这些人的存在完全不屑一顾,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妄。在他眼中,这些人的实力简直微不足道,犹如蝼蚁一般渺小。只见他右手紧握着那柄寒光闪闪的横刀,随意地舞动起来。然而,这看似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循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就在刹那之间,众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如同狂风骤雨般无法抵挡。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便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击飞出去。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和闷哼,这些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喷出鲜血,伤势惨重,已然失去了再战之力。而柳子言则稳稳地站在原地,手持横刀,威风凛凛,宛如战神降临。
透过指缝看到一切的梅三少现在更加不敢挣扎了,腿更软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尊大佛,大脑从来没有这么快的运转过,可是还是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样的大人物。所以他最终的结论是,得罪柳子言的是执法堂的堂主,可是,这个隐世宗门已经隐姓埋名许多年了,根本没人知道他们才是。
柳子言继续拖着梅三少前进,来到大门前,感受到了门后的威胁,柳子言嘴角微微一扬,抓着梅三少的手用力的一甩,直接将梅三少送了进去,数把长剑刺了出来,看到飞进来的是梅三少,他们这才收手,但是下一秒,他们就傻眼了,他们的剑直接被柳子言斩断,而柳子言只是释放出一股威压,这些人就站不起来,直接跪在地上。
柳子言冷哼一声,道:“这就是宗门的人?这么弱?搞笑!”
一个人硬撑着站了起来,骂道:“聒噪,你个无耻小儿,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们神隐门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柳子言轻蔑的说到:“神隐门?不知道,我只是来帮我的一个朋友解决点麻烦的家伙。而你们的执法堂堂主,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家伙,不过听说,你们好像也做了不少的坏事儿,我作为国家的守护者,有权利在这里收拾你们。”
站着的年轻人瞬间腿软,瘫坐地上,问:“你是墓园的人?不对,现在墓园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来管我们才是,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柳子言又听到了全新的名字,觉得挺有趣,双手环抱,靠在门边,饶有兴趣的问:“你们说的墓园,是不是第99连呀。”
那些人点点头,随后柳子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面具,说:“那么你们觉得我的面具是为了好看吗?”
这时候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表情变得恐慌,但是恐怖的威压让他们根本站不起来,柳子言手中多出一小团明阳天火轻轻的点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身上,汹涌的白色火焰瞬间吞噬了整条楼道。
柳子言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走在其中,随手提起已经被吓的半死梅三少,继续拖着走。
而就在他们的身后,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仿佛要冲破云霄,响彻整个天地。这些惨叫声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咆哮,又似无数冤魂在痛苦地挣扎和呼嚎,令人毛骨悚然。
每一声惨叫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恐惧,此起彼伏,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至极的交响曲,让人不寒而栗。
梅三少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将他的白色西裤染上了颜色,一股恶臭飘了出来。
柳子言极度无语,问:“我又没说要杀你,只是你还是有点用。对于你们梅家,我还是很有兴趣的,放心现在还不会让你有事儿。”
梅三少这下子更慌了,连忙说:“我真不知道我们家族多少事,如果说重要的话,那个女的,你要带走的那个女的,她知道的更多,你带她走就好。”
柳子言摇摇头说:“她体内的毒素太多了。所以还是要问问你先,怎么不愿意?没关系,我可以让她体内的毒素转到你的体内,这样我就可以安心问问她了。”
梅三少连忙摇头,哀求到:“我说,我肯定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子言冷笑一声,就不再说话,继续拖着他前进。
这时候两个年纪略大的中年人盘膝坐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看到柳子言来了,缓缓起身,其中一人语气冰冷的问:“小友好手段,只是,我们神隐门貌似没有做什么事儿,需要被你们这些政府的走狗制裁吧。”
柳子言笑了笑,不屑的说:“你们杀了人,不就是对普通人出手了吗?那么我们就有权利制裁你们了?你这个逻辑都没理解吗?”
中年人笑的很开心,说:“不就是杀了几个凡人吗?需要这么重视吗?其他宗门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你这么小题大做做什么?开个价吧,我们宗门还是有点钱的,卖几个凡人的命也不是问题。”
柳子言一听,手中的力量更大,疼的梅三少根本喘不过气来,此刻他是真想骂人,开始挣扎。
柳子言一甩,直接将手中的梅三少镶嵌在墙壁中,疼的梅三少直接昏死过去。
而柳子言向前简单的一个跨步,一股恐怖的威压散发出来,直接让那个中年人有点受不了,向后退了一步,眉头紧皱,喊道:“阿布,别发呆了,这家伙有点诡异,可能是个执事。”
叫阿布的中年人已经拔出了自己的剑,做好了防御姿势,面色更加严肃,手都有点颤抖,颤巍巍的说:“阿良,你这个笨蛋,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激怒他了,快叫吴堂主过来帮忙呀,不然我们都不够他玩的。”
只见柳子言微微屈身,腿部肌肉猛然绷紧,如同即将离弦之箭一般蓄势待发。就在刹那间,他脚掌猛地一踏地面,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开来。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爆鸣声,柳子言整个人如闪电般疾驰而出,速度快到让人几乎难以捕捉其身影。
眨眼之间,柳子言便已抵达阿良身前。他那紧握成拳的右手带着凌厉的劲风,以泰山压卵之势朝着阿良狠狠砸去。阿良的双眼在这一刻瞪得犹如铜铃般巨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震惊、恐惧和害怕等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身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砰!”的一声闷响,柳子言的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阿良的身上。阿良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震碎了似的。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良凭借着多年修炼得来的本能,拼尽全力地释放出了一层淡淡的生物力场。
这层看似薄弱的生物力场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它就像一层柔软而坚韧的护盾,稍微减轻了柳子言那一拳的威力。但即便如此,阿良也无法承受住如此恐怖的冲击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而去,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