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总:
“我以董事局主席的身份,免去刘依依女士的总裁职务,由我兼任公司总裁!我以公司总裁的身份,辞退刘依依、钱铫、李子树、孙浩然,立即生效!请二狗秘书通知前公司团队到洛阳总部开会,暂时不要宣布公司决定。”
收到二狗子的信息,刘依依、孙浩然、狗子急忙赶回办公室。钱铫与李子树也匆匆赶回,并询问刘依依:
“刘总裁,什么事这么急?”
刘依依回答道: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癸总、课大教授发什么神经,开个破会也那么急匆匆!”
四人一狗落座,二狗秘书:
“董事局扩大会议现在开始。”
癸总:
“二狗秘书,宣布董事局决定!”
二狗子首先通告,免除刘依依主席与总裁职务,四人一狗不知道为了什么,全部惊呆;通告辞退全部创始成员之后,心跳加速,充满惊恐,发生了什么不好的大事吗?
孙浩然的想法不大一样,震惊的同时,为之悲愤,这不就是鸟尽弓藏吗?长期以来,孙浩然接受的价值观是,员工与企业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昨天,可以为公司创造效益,就是公司的大爷;今天,不能达到公司的要求,公司不裁你裁谁?
但创始团队不同啊,如果不是一腔热忱,如果没有感情投入,公司岂能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走向辉煌?所以孙浩然同样不能理解董事局的决定。
孙浩然极力平静心绪,探究内心感受;不能理解,但能坦然面对。有低落挫败之感,也有莫名解脱;奇哉怪哉,为什么会有解脱之后的轻松?
二狗子宣读完决议,片刻的窒息之后,癸总看向狗子,问道:
“狗总,继续留在公司工作,如何?”
狗子本来与四人一起惊惧、悲愤,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惊得跳起来,嘶喊道:
“不,绝不!狗子是有户口的自由狗,不是公司的资产,我辞职!小浩子,咱们走!”
癸总的声音传来:
“各位!你们都是公司的创始团队,抛开工作、雇佣关系不谈,你们与我一样,都是公司股东,也都希望公司的明天会更好。请交结完工作,办完必要手续,再离开不迟。”
刘依依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质问道:
“癸总,为什么?我做得不好吗?难道,更换团队,就能给公司带来更大效益?”
癸总盯着刘依依看了数秒,叹气道:
“刘依依学妹,你的质问没有任何问题,换做我,也会质问同样的问题。这样吧,我以董事局主席的身份,回答一位股东的质疑:
“创始团队极为优秀,做出的业绩,让同行望尘莫及!然而,成绩永远是过去,能力才是未来;董事局必须以未来的预见,审视管理团队的能力。我不知道新团队能不能达成股东的期望,但我知道,创始团队肯定不行!
“你们需要冷静,时过境迁,一定会理解董事局的决定。事不宜迟,交结工作吧。”
癸总说完话,用手指敲击办公桌,外面传来敲门声。二狗子打开会议室大门,二男、二女及一具人形机器人,第次进入:
“请问,哪位是癸总,哪位是刘依依女士?”
一切变动就在数分钟之内完成,四人一狗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商量对策。而且,二狗子被控,任何小动作都没有实际作用。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工作好交接,一切尽在二狗子,刘依依只是代表团队,简单叙述未来计划。四人一狗与新团队签署离职协议之后,与二狗子告别。
离开公司,二男二女一狗,一路沉默;走出公司,走出上清宫,狗子问道:
“去哪里呀?”
刘依依:
“心情不好,不宜谈事!就如往常一样,自由自在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第二天一大早,二男、二女一狗相约一处幽静的茶舍,商议何去何从。很显然,每个人都有很多话要说,但都说不出口,所以都沉默。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狗子说道:
“要不是二狗子叛变,要是预先得到消息,一定会有回旋余地。二狗子真坏,要是放在以前,一定灭了他。”
孙浩然:
“为什么现在就不能灭了他?”
狗子:
“你想吧,以前穷,所以灭了也就灭了,换一个二狗子就可以了。现在不一样啊,狗子是有身份的狗,我们也都是公司股东,灭了二狗子,不就是坏了我们的生意吗?”
孙浩然:
“是啊,差点忘了,我们还是股东。”
狗子:
“这样也好,我们就在洛阳待着,看看新团队搞什么名堂。你们都忘了,狗子是玄学高手、算命高手;昨天特意免费为新团队卜算,你们猜,结果怎样?
孙浩然:
“别卖关子,说结果!”
狗子嘲笑道:
“结果是,他们的运气肯定比不过咱们。所以啊,狗子的建议是,我们就留在洛阳花钱,等他们倒霉!”
孙浩然:
“狗子大谬!他们倒霉就是公司倒霉,最后的最后,还是我们倒霉。”
狗子:
“对呀,狗子怎么忘了?”
钱铫:
“刘姐、子树,如果课教授不投弃权票,癸未的奸计就不能得逞!可是,课教授为什么要投弃权票呢?”
李子树:
“是啊,课教授为什么没有预先与刘姐交流看法?”
刘依依: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必然没有回旋余地。还是想想何去何从吧!”
钱铫:
“刘姐,还是先问问课教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好决定。”
李子树:
“锄头,你说,做什么好呢?”
钱铫:
“很简单!二狗子的问题点很多,我们从中选出几个,找出解决方案,然后选一个合适的产品、合适的商业模式,再创业不就行了。至少,我们不愁吃喝,不怕没有工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狗子。”
狗子:
“是啊,是啊,我们可是一流团队,再开一家公司玩玩,肯定有意思!”
刘依依:
“正如钱铫所说,再开一家公司不难。你们等等,我先问清楚发生了什么。”
刘依依离开茶室,到花园给课教授打电话。很显然,课教授一直守着电话,所以立即接通:
“依依啊,我以为昨天就能接到你的电话,谁知道,现在才来!看来,你们不再少年莽撞,成熟了!”
刘依依:
“课教授,发生了什么?”
课教授:
“就是癸未告诉你们的担忧。我对癸未的决定有所保留,一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