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秦佑佑被一阵香味馋醒。她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出门就听见余佑汐在厨房哼着歌做着早饭。
“余经理,起这么早吗?”
余佑汐端着煎蛋从厨房出来,正好对上穿着睡衣,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的秦佑佑。她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赶紧洗漱准备吃饭。”
秦佑佑愣愣,
“还有我的吗?”
“当然有。”
吃完饭秦佑佑坐着她的车两个人一起去了公司,路上秦佑佑左一个余经理,右一个余经理,听的她心烦。
“以后叫我姐姐!听见没。”
“好吧,余姐姐!”秦佑佑软糯糯的声音叫的余佑汐的心都化了。
“哎!好妹妹。”
余佑汐露出一副痴汉脸笑的看着她。
经过两天的学习,刘妙玉已经基本学会了日常早饭怎么去做。放在大汉,妻子都会为上早朝的丈夫准备一碗参汤,有些年龄比较大的官员都会含一片老山参。
这几天的观察下,她发现陆安早上基本不吃早饭。在询问了小爱后,小爱说不吃早饭对身体的伤害会很大。所以今天早上她起了个大早,决定给陆安准备早饭。先从最简单的做起。抖音上说,早上吃一个鸡蛋就可以满足一上午蛋白质的摄入。
做好饭,时间还不到七点。她推开了陆安的门,刚进去就看见了夏凉被搭在肚子上,光着睡的陆安。
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突如其来的动静把陆安吵醒。他艰难的睁开眼,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正在这时,刘妙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死陆安!起床吃饭!”
在一番挣扎下,陆安穿上衣服从屋里出来就看见满脸羞红的刘妙玉坐在餐桌上,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怎么了?”
啪的一声!刘妙玉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蛋!为什么睡觉不穿衣服!”
“哎?”
懵逼中的陆安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睡,睡觉还要穿衣服吗?”
说完这句话,一包纸巾就飞了过来。“你个登徒子!坏胚!”
“所以你刚才偷偷进我房间了?”
被发现的刘妙玉脸更红了,“所以我没穿衣服也被你看见了?”
刘妙玉低着头尴尬的玩着头发。
“嘤嘤嘤!你这个人你偷看我的身子,你下贱!臭流氓。”
看着倒打一耙的陆安,刘妙玉一脸懵的看着她。
“闭嘴!死陆安!臭陆安!不许说,谁让你睡觉不穿衣服的!”桌子上的纸巾一把丢在陆安的头上,诡计得逞的陆安得意的看着她嘿嘿傻笑。
两个人打闹一番之后,各自去忙自己的去了。陆安去上班,刘妙玉回屋里学习。只不过这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沉,浑身使不上劲。
看了一会书,刘妙玉决定躺下休息一会。这一睡,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十二点多,从睡梦中醒来的刘妙玉想努力的站起来,结果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都已经下不来床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不过这时候一点胃口都没有。有些疼的脑袋告诉她,她生病了。
在床上又缓了一会,刘妙玉强撑着来到客厅里,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喝。嗓子里传来的刺痛更加准确的告诉她,她真的生病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陆安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视频接通,看着手机里一脸憔悴的刘妙玉陆安惊了一下。
“小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刘妙玉沙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陆安,我头好痛,嗓子也好痛,我好像生病了。”
“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回去,你去床上躺好,等着我啊。”
手机挂断,陆安走出办公室去找余佑汐请假。请假的过程非常顺利,理由就是女朋友生病了,现在在家里,需要回去带着她看病。作为公司太子爷,他请假当然没有人会拦着他。
回去途中,陆安在大脑思考起来。现在的刘妙玉是没有户口的,去大医院看病肯定不现实。户口的事必须提上日程,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她没有接种过疫苗。这一点是他疏忽了,现代人乱七八糟的疫苗都接种了。所以一些病毒细菌对现代人基本无效,但是对她是致命的。
还有一个办法,去他的发小的医院,有熟人的话可以先去看病,开完药之后去药店买药,正好今天他值班。
不等到家,开出地下停车场的陆安就接通了发小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老徐!今天你有没有在急诊值班。我这有个特殊情况,你先找个方便的地方。”
电话另一边传来徐柏的声音。“我在值班,我已经到没人的地方了,你说吧。”
“你听我说,以下我跟你说的话,你务必替我保密,就算我老登也不能说。我现在带个人去找你看病,但是这个人她没有户口,是个黑户。一会你只管看病,不需要病例,也不用开药,你给我开出来药,我出去药店买。”
电话另一头的徐柏一头雾水的听着陆安说话。
“男的女的”
“女的”
正在值班休息室的徐柏这时候开始头致命脑补起来,陆安这小子有可能是去买媳妇了!好像不对,以他的家世,还至于买?所以他是去山里拐了一个?嗯对一定是这样!这家伙应该是见色起意,给人家拐回来了。那也不应该没有户口吧。
“你没犯法吧?”
“滚蛋!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我信你,那你过来吧。”
陆安几乎是飞一般的回到家,在客厅四处打量,人应该是在房间里。他跑到刘妙玉的房间,也不敲门。进门就看见刘妙玉就躺在床上。从她一脸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出,她病的不轻。
“小玉,你怎么样?”
听见声音,刘妙玉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头疼,没有力气。”
陆安看着有些憔悴的刘妙玉,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一摸吓了他一跳。好家伙,这么烫!这得有39c。
“走去医院!”
不等她回应,陆安抱着她就往楼下跑去。路上,陆安又拨通了徐柏的电话。
“发高烧了,很烫时间很紧没来得及量温度,我估计有39c,能输液吗?”
另一头的徐柏想了几秒用笔敲了敲桌子,“没户口的话输液估计开不出来,不过可以用你的身份证给她开药啊。”
陆安猛的捶了一下方向盘。对呀他怎么没想到呢,用他自己的身份证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