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人打你的主意不成,开始打上你家人的主意了。”小天特意分出灵识去跟着那承昱一行人,恰巧听到了承昱心里的盘算。
苏郁点了点头,她早就想到了这一步,心里计划着抽空回去看看家人,顺便叮嘱他们一番。
“郁儿,要不要我去...”平安想说自己过去护他们一段时间,被苏郁打断了要说的话。
如今苏郁的境界已非常人能比,她自有自己的盘算,一切都只会在她的掌控之中。
平安想明白又问她晚上要吃什么,苏郁本想摇头拒绝,可又想着趁晚饭的时间正好跟大家一起聊聊,省的他们心里胡乱猜想,就回平安随他做。
小天听这话高兴坏了,他终于不用只闻味了,这平安烤鱼的技术不错,煮饭的技术应该也不差,随后高声喊着要去帮平安烧火,两人就往灶屋走去。
“师父,我打算过几日下山一趟。”苏郁如今虽然已不用整日在观里修炼,可一日为师终身都须尊敬着。
“嗯,是该回去看看家里人了。”宴清又捋起胡子,恢复了往日悠哉的模样。
“师父,那我呢!”渝江嚎了一嗓子,不出意外的又挨了他师父一顿捶。
“你呀,修为也算是当今世上...唯二厉害之人,你也学学你师妹的安稳性子,别整日里还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宴清斜眼看了渝江一眼,如今虽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了,可这性子真是让他头疼。
渝江尴尬挠头,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师妹,想起自己这二阶魂力全靠师妹相助,赶紧向她行礼道谢。
苏郁看他如此真心,难得的面上染了几分红晕,带着歉意同渝江说道:“那个...师兄,是我害你险些丧命于法阵之中,也多亏了你才让事情有了转机,这...这就当我对你的补偿吧。”苏郁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
渝江刚想细问,就被宴清打岔催促着去吃饭,他可太了解自己这傻徒弟了,万一被他揪住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本要同行的苏郁被锦桉拉住,苏郁看出他有事情想要问,只是不知道他为何非要避着人单独问她,就主动给他机会直截了当的说:“问吧。”
锦桉抿了抿嘴,又多看了苏郁几眼才说道:“你...你如今这模样是为了方便行事?”
苏郁看锦桉如此小心翼翼,就问了这么个问题,心里放松了下来。。
“呵呵,就这个问题?还值当的你特意找机会来问呐。”
锦桉看着嘴角含笑的苏郁,觉得她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
她转头盯着锦桉,站定与他对视着,她发现眼前的人好像没有了那股傻气,可也没有当蛇仙君时候的感觉。被苏郁这样直直盯着,锦桉缓缓低下了头,脸上涌起了红色,苏郁接着说:“那阵法很玄妙,我最后停留的年纪是十四岁,谁知出来就...不过长大了也好,我喜欢这个年纪。”
出阵法之后她也曾试过变换年龄,可不管如何幻化样貌、改变年龄,恢复本体的时候只会回到十四岁的模样。
“锦桉,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问题?”苏郁边走边问锦桉。
锦桉没说话,朝着她笑了笑就拉起她去饭桌上落座。
晚饭期间众人七嘴八舌的问着苏郁各种问题,尤其是渝江问的最多,被宴清爆头多次也没能拦住他。
一顿饭下来,众人心里七七八八的有了答案,更是惊叹于苏郁的能力,与其说能力不如说神力,她若是愿意,日后自封为神也没什么不可的。
“师父,那圆楼中的书册所记载之事有几分可信?”苏郁其实想问他神女所录书册的可信度,可想想觉得他师父可能也不知道。
“除了神女所录书册无从验证,我们观中收录的书册都有标注,是传闻还是已被证实。”宴清其实也想知道神女所录书册的真实性,那里面所记之事真不是他们能想象得到的,若是出现在他眼前,恐怕也会当是做梦。
“那师父可知神女所录书册的来历?”
“这...据说是祖师爷无意中发现这圆楼,那些书册当时就已摆在其中,祖师爷看了那些书册之后才建了我们这雾青观。”
包括雾青观代代弟子守护圆楼以及圆楼之下的东西,也都是那书册中交代的事情。
苏郁也觉得书册中的内容有些不可思议,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索性先不再管它。
眼前要紧之事,还是要先回灵界一趟,若突发变故那东西提前出来,到时候毁天灭地任自己是神仙也难救世。
“平安哥,我知你和锦桉来此的目的,待我回家一趟就随你们回异界。”平安听苏郁如此说,面带惊讶的看着她。
还未等他发问,就听苏郁又说:“师父,到时候圆楼那下面的石头我要拿走。”
宴清放下筷子点了点头,捋了几下胡子又看了一圈在座之人,神色认真道:“既然我徒弟开了个头,那大家索性把话说开了…我先说,那圆楼下面有一块巴掌大的红色石头,是用来镇压那下面的半截巨兽之尾,祖师爷交代观中世代弟子守护此物,等着灵族之人来寻。”说罢宴清又多看了几眼那俩灵族之人。
锦桉转头看向平安,示意他来说。
平安习惯性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捋了捋思绪看了一眼众人,眼神停在了苏郁的身上,缓缓说道:“我们灵族乃神女血肉所化,为的是护这天下太平。神女留有一卷书册在异界,书中记载灭世巨兽被镇在异界,头尾绵延万里,兽尾就是在人间。镇兽之石名唤血灵石,乃神女心囊所化,如今能量将要被耗尽,若那巨兽突破禁制必会毁天灭地。”
渝江大睁着眼睛,忍不住发问“那要怎么办?那巨兽如此之大,它翻个身恐怕也要山崩地裂。”
宴清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又敲了他“你那圆楼中的书册都是白看了吗?这点事就经不住的恐慌起来。”
渝江虽看了那些书册,可他如今不敢同他师父说:那些书册的内容他也已忘的差不多了,不特意用魂力去探,他压根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