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陈皮怀着满心敬畏与憧憬,正式拜入了二月红门下,成为其弟子。自那次张月华悉心地为陈皮疗愈伤口之后,她便常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当时伤痕累累、令人心疼的模样。
而自从张启山强势坐镇长沙城后,张月华所经营的酒店和药铺也总算迎来了安宁太平的日子,再无人胆敢前来滋事生非。自此以后,张月华的生活变得愈发轻松自在起来,于是乎,她那颗萌动的心开始将目标锁定在了陈皮身上,并着手展开一场追求攻势。就在这一天,她精心打扮一番后,径直前往二月红的府邸寻找陈皮。
踏入那座古色古香的宅院,只见庭院之中摆放着几张雕花檀木凳,其中一张凳子上端坐着一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此人正是陈皮的师父——二月红。在这部剧情当中,二月红可是那位对丫头一往情深、爱得刻骨铭心的痴情男子。
张月华面带微笑,款步走到二月红面前,微微欠身行礼道:“二爷,真是好久不见了呀!”
二月红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嘴角含笑回应道:“月华姑娘,前几日你不还在我的戏院里听戏来着嘛,怎的今日却说成是好久不见了呢?”说罢,眼神略带戏谑之意地看向张月华。
紧接着,二月红又打趣儿般地说道:“自从我收下陈皮这个徒儿之后啊,你几乎是每隔两三天就要往我这儿跑一趟。不知情的人呐,恐怕真要误会你对我存有别样的心思喽!”
张月华娇嗔地说道:“二爷,您可别拿这事儿开玩笑啦,人家对陈皮可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呢。”她双颊绯红,眼神中透着羞涩与坚定。
二月红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哈哈,真是没想到啊,咱们长沙城张大佛爷的亲妹妹居然会钟情于我的徒弟陈皮。”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件事情颇为有趣。
接着,二月红又开口道:“此刻陈皮正在后院的仓库里忙着清点货物呢。你直接去找他吧,就说是我吩咐他陪着你去长沙城里逛逛。”
听到这话,张月华不禁面露担忧之色,轻声问道:“二爷,如果他不愿意陪我去怎么办呀?”
二月红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若是他不同意,你再来找我便是。”
张月华感激地点点头,谢过二月红后便迫不及待地朝后院跑去。然而,当她来到后院时,却发现怎么也寻不到陈皮的身影。经过一番打听,终于得知陈皮在最里面的一间仓库里忙碌着。
张月华急匆匆地赶到那间仓库门口,只见陈皮正专心致志地对着账本和一堆货物仔细盘点记录。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轻轻唤道:“陈皮……”
陈皮闻声抬起头来,看到是张月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问道:“张小姐,你来这儿做什么?”
张月华快步走到他面前,有些急切地说道:“陈皮,二爷让你陪我去逛街。”
陈皮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笔和账本,疑惑地看着张月华,说道:“张小姐,佛爷手底下有的是人,难道就没有别人能陪您逛街吗?再说了,您可是佛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在这长沙城里,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招惹您呐?为啥非得要我陪着您去逛街呢?”
张月华轻启朱唇,柔声说道:“因为呀,我就是喜欢你能陪伴着我呢。”今日的张月华身着一袭精美的旗袍,领口处系着一条素雅的围脖,更显得她身姿婀娜、亭亭玉立。而她那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则佩戴着一串由陈皮在儿时赠予她的手链,这手链虽历经岁月洗礼,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此刻,张月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宛如两颗璀璨的宝石,她目不转睛地、极其认真地凝视着陈皮,仿佛想要将眼前人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自己的心底。
陈皮听到张月华如此直白的话语,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好吧,既然这样,那这次就算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吧。不过……”说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张月华手腕上的那串手链上,接着好奇地问道:“我想问问你,你手上的这条手链究竟是谁送予你的啊?为何你会一直戴在手上舍不得摘下呢?”
张月华闻言,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回答道:“这手链……是我所喜欢之人送给我的。只可惜,如今那个人已经忘却了我……”说到这里,她不禁微微垂下头去,似乎心中满是哀伤与失落。
这时,陈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追问道:“等等!我上次在土地庙受伤时,救我的那个人,难道……是你吗?”
张月华:“哈哈,可不就是我嘛!上次我去长沙城外采药,累了就在土地庙歇脚,嘿,你猜怎么着,我就瞅见有个人受伤啦,我这人心善,就顺手救了他一命。没等他醒呢,我要采的药材眼看着就要熟了,我就先撤咯。”
陈皮忽地一把抓住张月华的手,叫道:“哎呀呀,原来上次救我的大恩人就是你呀!对了对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哦,你有没有见过我脖子上这个观音坠子呀?我老是觉得你好眼熟哦,你到底是谁呀?”
张月华:“这个观音坠子是我送你的啦,我手上的手链也是你给我戴上的哦。陈皮哥哥,你想起来了没?我是阿月呀!”
突然,陈皮的头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疼得他“哎哟”一声蹲在了地上,脑海里还不断闪现出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有个小女孩给他做饭,陪他玩耍,教他采药。可陈皮还是想不起来这个小女孩到底是谁?
陈皮揉着脑袋,嘟囔道:“哎呀呀,我的头好疼啊!”
张月华轻声说道:“陈皮哥哥,你若是实在想不起来,那便莫要再想了。我不会再逼迫你了。”
言罢,张月华轻柔地为陈皮揉捏着额头,宛如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宝。不多时,陈皮的不适感渐渐消散,便与张月华一同漫步于街头。他们在街市上逛了整整一下午,购置了诸多物品,最后陈皮累得几乎提不动这些“战利品”。于是,他们在路边寻了一家小饭馆,用过饭后,陈皮将张月华安全送回了家。
是夜,陈皮静静地躺在床上,手中摩挲着那枚观音吊坠,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白天发生的种种。虽然那段记忆已然模糊,但陈皮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个在记忆深处的人,就是张月华。
自那日起,二月红的徒弟陈皮身后,仿佛多了一条如影随形的小尾巴。
一个月后,二月红宛如救世主一般,从人贩子的魔掌中拯救下一个名叫丫头的姑娘。他不仅当众许下重金赎下丫头,更是在短短数日之后,让红府张灯结彩,如繁花盛开般,二月红迎娶了他此生的挚爱——丫头。
婚礼当天,锣鼓声如同雷鸣般轰响,张启山携着张月华前来向二爷道贺。二爷成婚的那一天,长沙城仿佛被喜悦的火焰点燃,热闹非凡,人们都在欢庆二爷的大喜之事。
二爷在成婚前,风流韵事如繁星般闪烁,与众多名媛千金的暧昧之情如雾霭般弥漫。然而,那一日的一声“哥”,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二月红陷入了痴情的漩涡,眼中再容不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