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内,顾辰脸色冷峻。
后宫一行,虽然和皇后有说有笑。
但突然来的李贵人还是恶心到他了。
贪官也要在朕面前求情?
在顾辰思索间,案上的茶水已经凉了,王承恩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听候旨意。
“承恩,这些官员还是太轻松了。朕决定,从今天起,待遇不变,但所需的银两全部翻倍。”
王承恩连连点头:“皇爷英明!请问具体怎么调整?”
顾辰抬手列道:
基本待遇:由100两涨至200两一天,提供每天一个土豆,同时增加每天殴打两次,一次在宫里,一次在家门口。
中级待遇:由200两涨至400两一天,提供两个土豆,每天殴打一顿,地点在宫里。
高级待遇:由300两涨至600两一天,不被殴打,但必须接受太监们的辱骂,语言攻击无死角。
特级待遇:由500两涨至1000两一天,不被殴打,不被羞辱,住厢房,膳食优越。
不交钱者:直接扔到城外的灾民堆里,任凭灾民处置!
王承恩听完,忍不住小心问道:“
皇爷,最后一条……如果那些贪官被灾民打死了,
可我们还没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这……?”
顾辰大手一挥:“不用担心,灾民能打死,说明他们的的确确是贪官。
既然已经坐实贪污,那就直接抄家!
记住,群众的眼睛永远是雪亮的!”
听完解释的王承恩眉开眼笑,竖起大拇指说道:“
皇爷这招妙啊!将贪官交给灾民,让他们出出恶气,真是高明至极!”
王承恩转身拿起宣纸,将新的待遇等级和命令工整地书写下来。
心里止不住地感慨:“皇爷这招,真是太狠了!
200两一天就吃一个土豆不说,
还要被打两次……这种待遇,连牲口都不如啊!”
写完后,王承恩仔细检查了一遍,又命人敲钟,将谨身殿的官员召集起来宣读。
当新待遇等级公布时,所有被扣押的官员瞬间炸锅。
“什么?!200两一天,还是吃一个土豆?每天还得被打两次?”
“宫里被打也就算了,还要在家门口被打?这让家里人怎么看我!”
“600两一天还能被骂,这日子没法过了!”
“皇上要是想杀我们,可以直接动手,没必要找这些理由啊......”
一些官员试图找禁卫军理论,但面对绣春刀寒光闪闪的刃口。
所有的愤怒都咽了回去,只能抱头哀嚎。
户部尚书李标昨天被禁卫军连续殴打两次,
腿上的伤痕累累,暂时没有办法站起来去看告示。
强忍疼痛往礼部尚书钱谦益那边挪了挪:
“钱大人,上面写的什么?刚才您看完告示了吧,给兄弟也说说。”
钱谦益抬头叹道:“唉,新规矩,每天伙食费翻倍,
基本待遇200两一天,中级待遇400两,高级待遇600两。
没交钱的,直接扔到城外灾民堆里,随灾民处置。”
听完这话,李标愤恨地拍了拍大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昨天那傻娘们就给我交了三千两银子!
这下好了,也就能在这儿熬五天了,真是气死人。”
钱谦益没有接话,只是叹了口气,双手向着火炉伸了伸,脸上尽是无奈。
李标顺手拿了火炉边的土豆,咬了一口,含糊地问道:
“钱大人,您这又是叹什么气呢?”
钱谦益抬头,目光透着一丝怅然:“
唉,和你说了也无妨。
江南盐商送了我一个绝世美人,眼看着这几天就要到京城了,
可我被关在这鬼地方,连出去见上一面都不能。
你说,我能不愁吗?”
李标停下咀嚼,愣了一下:
“美人?有多美?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钱谦益冷哼了一声,语气透着几分得意:
“李大人,我可是礼部尚书,岂会看上普通的胭脂俗粉?”
李标愣了愣,似有所悟:“难不成……是秦淮八艳之一?”
钱谦益嘿嘿一笑,抬了抬下巴:“果然,老兄就是聪慧。”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李标手中:“你自己看看吧,这可是盐商的密信,专门为我安排的。”
李标接过信,小心翼翼展开,信中寥寥几句,却将柳如是的美貌才艺写得如神似仙。
李标看着钱谦益的脸,笑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啊,钱大人,这柳如是怕是要成别人的了,
您这几天出不去,只能干瞪眼了。”
钱谦益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苦闷。
长叹一声,双手扶着火炉:“除非是皇上和我抢,不然我一个礼部尚书,谁敢抢我的女人!”
李标则看着他摇了摇头,嘴里啃着土豆,心里却暗暗发笑:
“还柳如是呢?你连自由都没有,妄想得美人?”
“不过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也去看看秦淮八艳长什么样子!”
“真叫人心痒痒!!”
一些官员仍旧咬牙硬撑,拒绝交伙食费。
“皇上不过是在吓唬我们罢了,”一个面色刚毅的武官冷笑着说道。
旁边几个武官也附和起来:
“没错!咱们这些身经百战的人,出去还能怕一群平民不成?”
这些官员中,还有几个文官不屑地说道:
“我们是清官,没贪过百姓一文钱,凭什么交这所谓的伙食费?皇上清明,绝不会如此对我们!”
禁卫军的领头人听得脸色一沉,冷笑道:“看来几位大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来人,先教教他们规矩!”
一声令下,几名禁卫军迅速围上来,把几个武官按倒在地。
虽说武官们身高马大,但此刻手脚被牢牢束缚,根本无从反抗。
藤条“啪”的一声抽下,伴随着惨叫声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
一顿痛打之后,几个武官被打得皮开肉绽,气息奄奄。
他们原本硬气的神情早已不见,一个个趴在地上连声求饶。
禁卫军头领抬手让人停下,冷冷说道:“把他们关进囚车,送到城外灾民堆里去!”
“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清白的!”文官惊恐地喊道。
禁卫军懒得多言,直接上前,将这些官员的手脚铐上镣铐,拖进囚车。
高大的武官此刻也如死狗一般瘫软在车厢里,任由士兵推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