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比赛的对阵双方是李婉清和慕柠。
当两人英姿飒爽地走上擂台,身形挺拔,气质出众,台下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她们动作整齐划一,双手抱拳,拱手作揖,声音清脆而坚定,齐声道:“请赐教!” 那声音似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穿透了整个赛场。
裁判长老站在一旁,目光审视着两人,见一切就绪,神色庄重地开口道:“比赛开始!” 这简短的四个字,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导火索,场上的粉丝瞬间沸腾了起来。
“慕柠,慕柠!加油!加油!” 一方的粉丝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情,手中的旗帜挥舞得呼呼作响。
“李婉清加油!李婉清加油!” 另一方的粉丝也不甘示弱,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为自己支持的选手加油打气。
随着阵法的启动,光芒闪烁,两人的身影在一阵光影交错中消失在了原地,眨眼间便被传送到了异空间的擂台上。
这里是一片独立的战场,没有外界的干扰,只有她们之间的对决。
慕柠一到擂台,美眸中寒光一闪,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
紧接着,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冲天火焰!”
刹那间,一股炽热的火焰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火焰迅速汇聚成一条巨大的火柱,带着滚滚热浪,向着李婉清汹涌扑去。
那火焰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燃烧殆尽,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
李婉清见状,神色镇定自若,薄唇轻启,朱唇微张,吐出三个字:“水幕之术!”
话音刚落,一道晶莹剔透的水幕在她身前迅速凝结,宛如一面坚固的盾牌。
水幕在火焰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散发出阵阵凉意。
慕柠施展的神通被李婉清的水幕抵挡着,一时间,火焰与水幕相互僵持,发出 “滋滋” 的声响。
然而,慕柠是化神中期的修为,李婉清只是化神初期的修为,修为上的差距在这一刻逐渐显现出来。
慕柠紧咬银牙,秀眉微蹙,猛地一用力,体内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火焰得到了强大的灵力支持,瞬间变得更加猛烈,如同汹涌的海浪,冲破了水幕的阻挡,直逼李婉清身前。
李婉清面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但她反应极快,连忙使用藤条做成一个巢保护自己。
那些藤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屏障。
火焰碰触到藤条,刹那间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随后被湮灭。
但即便如此,仍有部分火焰突破了藤条的防御,冲到了李婉清的身上。
李婉清闷哼一声,嘴角流下一点鲜血,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比赛规则是点到为止,这一局,李婉清输了,慕柠加 1 积分。
场外慕柠的粉丝见状,顿时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慕柠赢了!” 一个年轻的女粉丝激动地跳了起来,双手挥舞着手中的慕柠应援牌,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啊啊啊啊!赢了!赢了!” 一群男粉丝也跟着欢呼雀跃,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慕汐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她兴奋地跳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喊道:“慕柠姐姐,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下一场比赛的对阵双方,是程砚初和李峪堂。
李峪堂不紧不慢,先是悠闲地抿了口茶,才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晃悠悠地走向擂台,那神态仿佛不是来比赛,而是来闲庭信步。
程砚初也是如此,二人一同到了台上,二人目光交汇,彼此拱手作揖,动作整齐划一,异口同声说道:“请赐教。” 声音平稳,却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裁判长老站在一旁,目光如炬,仔细审视着两人,见一切准备就绪,神色庄重,声音洪亮地宣布:“比赛开始!”
场上的粉丝盐都不盐了,毫无情绪波动,既没有欢呼呐喊,也没有激动讨论,众人心里都清楚这场对决的结果,兴致缺缺,甚至都懒得理会。
随着阵法启动,光芒瞬间闪烁,奇异的符文在空中浮现,交织出神秘的图案。
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模糊,刹那间便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就被传送到了异空间的擂台上。
李峪堂踏上擂台,眼神中透着满不在乎的散漫,他随意地抽出剑,胳膊软绵绵地晃了几下,那挥剑的动作就像是小孩子玩耍,毫无章法,剑身在空中划出几道歪歪扭扭的弧线。
程砚初瞧在眼里,感受到对方那敷衍的态度,连拔剑的兴致都没有。他静静地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双手负于身后,脸上神色平静。
李峪堂又挥了几下,突然,像是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顺势就朝着程砚初手中的剑扑了过去。
“哎呀” 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喊道:“哎呀,我倒地了,我输了!” 那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程砚初对此早有预料,面无表情,神色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剑背到身后,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裁判长老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一副早已看淡世间胜负的模样,声音沉稳地说道:“无痕宗,程砚初胜!”
李峪堂装模作样地耷拉着脑袋,脸上挂着一副失落至极的表情,一步一挪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张知梵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回来了啊!”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应该还在和周公打着交道。
李峪堂坐定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用一种满是可惜的语气说道:“哎呀,我输了,好累啊,打架可真累人!”
那语气就好像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苦战,实则不过是一场轻松到极致的 “表演赛”。
说完,他便又恢复了那副悠闲的模样,慢悠悠地品着茶,似是输赢对他来说真的只是过眼云烟。
张知梵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翻了个身,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