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达时,已经是混乱一片。
整栋大楼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警察们带着武器进入现场,脸色异常紧张。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会议室,看到一地倒塌的人体,甚至有些人已经面目全非。
地面上溅满了鲜血,仿佛是一场无情的屠杀。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惊愕和绝望,而且都被敲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警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大声问。
另一名警察低声说道:“先封锁现场,确定嫌疑人是谁,别让任何人离开。”
他们的领队站在角落里,电话里报出了一个指令:“立即增援,呼叫特警和法医。”
不过,不久后,一名警察跑来报告:“领队,那个孙连城,他的资料已经查到了,原来是区长办公室的人!就是光明区区长!”
话音刚落,所有警察都微微一愣。区长办公室的人?
“赶紧联络上级,告诉他们事情的严重性。”领队冷冷下令,“我们需要加强警戒,这个案子,绝对不是普通的谋杀。”
走廊一角的警卫发现了惊慌失措的人,那正是侯浩然。
他满身是血,眼神充满恐惧,显然是从事发现场仓皇逃出。
“先生!”一名警察急忙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
侯浩然颤抖着身子,眼泪混合着血水,嘴唇发白。
他的声音几乎是喃喃自语:“孙连城……他疯了……他杀了……他杀了所有人……”
“冷静,冷静。”警察们将他扶到一旁,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侯浩然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警察们警惕地环顾四周。
“全员小心,随时保持警戒!”领队在无线电里下达命令。
领队警察立刻走上前,紧紧抓住侯浩然的手臂:“冷静点!告诉我们你看到什么了!”
侯浩然深吸了一口气,急忙说道:“我四点过来之后,一直在小会议室里。然后,孙连城突然冲进来,要打死我。我用锤子把他反杀了。”
警察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他们没有预料到侯浩然会说出这样的事情。
“你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警察严厉地问。
侯浩然点头。
领队警察眯起眼睛,显然有所怀疑。他紧盯着侯浩然,问道:“你确定他死了吗?”
侯浩然神色变得更为复杂,他缓缓点头,“我自己亲手把锤子打在了他的头上,他倒下了。他死了。”
在场的人都被带走了。
无人察觉之时,坐上警车的侯浩然嘴角微微上翘。
警察封锁现场,收集证据。
夜晚,所有的证人、证物、证词都整理好了。
警察们,警察们在大会议室里找到了20具尸体,情形极为惨烈。尸体分布杂乱,场面异常恐怖,头部都受了重伤。接着,他们在小会议室里发现了孙连城的尸体。而在杂物间里,则发现了修理工的尸体。
随后,他们调来了监控,配合小保安的证词。
孙连城和赵秘书、保安队长在杂物间门口,一起杀害了修理工。
孙连城一直用手放在其他两人的后脑勺。
赵秘书和保安队长把修理工的尸体扔到了杂物间。
三人保持着个奇怪的站位,继续走入会议室。
会议室里有十七个开发商,还有一个服务商。
又过了几分钟,摄像头里看到,孙连城一个人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手持锤子,浑身是血。
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很多人被吓坏了。
孙连城走向侯浩然所在的小会议室,一见到他一把将他推入会议室。
小会议室的门关上后几分钟侯浩然从小会议室里跑出来。
警察们也在这个时候到达了现场。
根据,侯浩然的证词,他把孙连城给反杀了。
在昏暗的审讯室里,侯浩然坐在一张坚硬的木椅上,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裤子,眼睛空洞而疲惫。
警察们站在一旁,严肃地看着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侯浩然,”领队警察冷冷地开口,语气严厉,“你必须清楚地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说孙连城要杀你,为什么你会杀死他?”
侯浩然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深处挣扎出来的:“我……我只是想活命。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你说他疯了,是什么意思?”警察继续追问。
侯浩然的目光忽然有些迷离,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声音变得颤抖:
“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他进来时满脸血迹,眼神像是失去了理智。他拿着锤子,凶狠地向我扑来……我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唯一能做的,夺过他手里的锤子反击他。我不是故意杀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警察们互相交换了眼神,显然对侯浩然的说法有所怀疑。
侯浩然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痛苦与迷茫:“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那时的我只想逃命。我看到孙连城拿着锤子,血迹斑斑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正常人。我只能反击,他倒下了,我才逃出来……”
他们继续记录着侯浩然的口供,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你和其他人有没有交流过?”其中一名警察忽然问道。
侯浩然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整个过程我一直在和孙连城对峙,我根本没来得及和其他人说话。”
领队警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其他警员:“继续调查。”
审讯室外,警察们继续努力拼凑出事件的真相,而侯浩然则静静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内心依然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赵东来端坐在案情分析室的长桌前,目光扫过桌上的案件资料,心中沉重。
光明区事件的复杂程度远超预期。
正当他继续在案情的细节中寻找突破点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是侯亮平。
赵东来心中一动,便接了电话:“喂,亮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