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一三八年,为建立联盟夹击匈奴,皇帝派使者两次出使西域开通了丝绸之路,此后众多商队便沿着这条交通要道将丝绸、茶叶和瓷器运往西方诸国,一段段惊险曲折的通商故事就此展开。
大漠荒凉,长路漫漫。在古时,行走在大漠上的商队面对的艰难险阻何其之多,这也让他们的商品价值连城。
这一期开拍有些特殊,节目组来到了沙洲!
有道是大漠孤烟直,赤赤吃的圆,几日不见,陈赤赤的下颌线都变得不太明显了。
在广会寺前的一家茶铺,一名黑衣人腰挂弯刀,席卷沙尘,策马而来,止步于此。
只见他搬下一个神秘的箱子放在桌上,摘下面罩,观此人面相,来者正是关哲!
他刚落座于此,便从另一方向又来二人,同样身着黑衣,身骑骏马,转瞬间便已来到这间茶铺门前。
关哲似乎认识二人,一手放在刀柄之上,另一手遥指二人,欲语还休。默了一会,才说道:“这二人......我不认识。”
完犊子,好不容易节目组通过镜头和光影给他营造点高手氛围,直接整段垮掉。
这二人走入茶铺直奔关哲而来,三人抱拳行礼,相继坐下,似乎,人没有来全。
“二位,既相聚在此,可否露出露出庐山真面目?”关哲眨着眼睛说道。没办法,露天茶铺,风沙太大,实在睁不开眼。
“哦,你是问我是谁吗?我,郭富成。”
“哦?郭富成?我不信!想看看!”关哲打量着眼前这人,嘶,是有点像啊,但是声音有点不对,但是,口音却又有点像那边的人。好奇怪。好奇,想看。
只见这人直接摘下面罩,露出来一张帅脸。确实是帅的,确实与郭天王有九分神似,但是吧,这明显不是啊喂!
“那这位是?”
“在下曹铬!”那人二话不说,直接摘下面罩,露出和旁边这位八分相似的面容,确实也挺像曹铬的,但你这也就只是像啊!
“你们俩.......你们家是不是祖传干二手仿制的?不是,你俩明明这么像,为什么还能分别长得像两个不同的人,很奇怪啊!”
“诶,家传的。”郭彦钧和郭彦铺同时笑道。
三人正说着话,远处,一乘花轿被四个人抬着走来,前面还走着一个吹唢呐的,后面跟着一个敲小鼓的,一路吹吹打打的就过来了。
“这是谁啊?我们的人?”郭彦钧目光凝视,抬手遥望道。
“看不太清,是个男人!”郭彦铺接话道。
“这牌面倒是可以,但是,为啥坐这东西?东方不败?西方不行?”关哲依旧眨着眼说道。
“我还北方不通呢!”来者听到了关哲的话直接从花轿上下来,一身的霸气直从侧面露。仔细一看,哦,原来是这老哥攥着一把沙子慢慢松手,靠吹来的风营造出一种气浪吹过,尘土飞扬的感觉。
来者正是余震!
“哥,我知道你想营造出来一副霸气外露的状态,但是你怎么能扬沙子呢!啊呸呸呸,进嘴了。”关哲实在受不了了,他在下风口,刚说一句话,这点沙子全进嘴了。
得,你关哲是天生垮台圣体吧!
这点开头剧情让你拍的,高手味全无。
“哦!我认得!大哥你拍过燕双鹰!对吧!”关哲眼见气氛不对,连忙说道。
“你要是不会说可以别说,我什么时候上房开枪了?”余震彻底端不起高手风范了,直接吐槽道。
“咱们今天聚集在此是有任务的。”眼见人已聚齐,余震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指着箱子说道。关哲打开箱子,里面装着四部手机和两张写着“细作”的小名牌,还有一张任务卡。
余震直接拿起任务卡念了起来:“根据可靠情报,跑男镖局正押送着大量钱货于今日通关,你四人需要在他们出关之际将整个商队一网打尽全部淘汰,获得他们的财宝。鉴于敌众我寡,难以功成,你们现在可以策反其中二人作为细作潜入跑男团当中协助你等。”
“他们有八个人,我们策反两个,那就是六对六,很公平啊!”关哲说道。
“那我们现在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先策反两个。那正好,我们四个人两两一组,一边逮一个。”余震说道。
“可以,那我们兄弟俩一组,分头行动,有情况咱们电话联系。”郭彦钧说道。
“可以!保持联系!随时通电话!”
“好!事不宜迟!出发!”
四人谈拢便分头行动,郭家两兄弟骑上来时的骏马扬长而去,关哲和余震就有些不好办了,关哲骑马来的,但余震老大哥是坐轿子的,而且,轿夫不见了,这玩意儿没法自己扛啊。
“那咱俩共乘一马?”关哲提议道。
“那有点过于暧昧了。”余震摸着下巴有点抹不开面。
“那好办,哥,我起马,你横趴在后面。”
“咋,你把我装麻袋打包了?”
“二位大爷,我看你们似乎遇到点困难?”这时,茶铺老板走过来道。
“啊,是,遇到点困难,我们就一匹马,走不了了。你们有办法?”余震一听似乎有转机,连忙转身对店家说道。
“你们可以把马匹和花轿押在这,我们店铺有两头驴可以给你们骑。”
“骑驴啊!店家,你看我们这个打扮,这身形头,这样貌,这气质!这是大侠啊,是高手啊!是哼哼哈嘿啊!你让我们俩骑驴,是不是太没有高手风范了?咱这有没有马啊?”余震说道。
“不好意思了,二位大爷,我们这只有驴,你们看?”
“得得得,行,骑驴吧,起码还能走。这自己走指不定走到啥时候呢?”余震挥手道。
“那个,店家,可以用花轿换1头驴吗,我这马留着自己骑。”关哲问道。
“大爷,那不行,你这花轿还没我这头驴贵,你要是不还可咋办,你这马值钱,花轿就是个添头。”茶铺老板入戏颇深,两句话直接给俩人整没词了。
于是乎,这俩“糕手”只好骑着驴朝另一个方向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