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刚才在警察局外,自己被电击网网住,电击昏迷后战斗服也被脱了下来,换成囚服。
“原来就是穿上这东西,让你变得像超人一样,上星期我们出动了那么多警力都抓不到你。”警察局长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拿着从我身上脱下来的战斗服仔细观察。
“既然被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让我见见吴小雅。”我说道。
“当然可以,明天异防局就会过来接人。今天你俩聚聚。”警察局长笑着说。
我被押送到了警察局五楼的一间牢房前,那里正是吴小雅被关押的地方。打开牢房的铁门,我看到吴小雅正躺在床上,她全身缠满绷带,脸色苍白。
警察退出牢房,让我俩有单独的空间。“哐啷”一声,厚重的铁门被无情地关上。四周的白色墙壁冰冷而坚硬,一盏日光灯光在天花板角落里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我走到吴小雅的床边,蹲了下来。
看到我,吴小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说:“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来救我?”
“你还不是一样。”我苦涩地笑了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我看到她的手臂和大腿已经被绷带包扎好,伤口处渗出的血迹在绷带上已经变黑,显然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处理。她功夫再好,也无法抵抗那么多子弹的袭击。而我在警察局外面战斗没多久,就被抓住了,没有被子弹击中。
看到她胸口上绷带的血迹,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你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伤严不严重?”
她轻轻地摇头,回答说:“我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恢复。伤口不疼了,在慢慢愈合。”
我看着吴小雅,疑惑地问:“什么,你受伤后,伤口可以快速恢复吗?”
吴小雅点点头。我联想到吴道长说的我就是那个注定之人,就说:“我的身体和你一样,同样可以快速恢复。”
“真的吗?我们是同一类人?那么......”吴小雅说着,似乎陷入沉思之中。
我是被领养的......而吴小雅又是吴道长的养女......张相国指定我必须和吴小雅结婚......她的身体和我一样能快速恢复......脑中的一连串事件串联起来,我快速分析着,突然有点明白了什么,难道张相国就是委托我父母养育我的那个人?
不过现在知道一切已经晚了,明天自己就要被送去异防局研究所了,所以我没必要和吴小雅说明这一切。
“吴道长呢?有没有见到她?”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没找到老妈,也不知道她是否在这个警察局......”吴小雅被我打断了思绪,懊恼地说。
吴小雅看着我,说:“我老妈一直让我和你结婚,现在我们把结婚仪式完成,也算了结老妈的心愿。我们开始圆房吧。”
我看着她缠满绷带的样子,说:“圆房要双方脱光衣服才行。”
“啊?脱光衣服,那不害羞死了吗?”吴小雅脸上泛起红晕。
我指了指牢房内的监控,说道:“是啊,那里还有摄像头呢,要是这样咱俩岂不都被看光了,所以现在很不方便。”
“可是我们都被关了,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吴小雅低声说。
“现在这里不方便。我们只是被关押而已,警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我安慰她说。
我俩身上被紧紧地绑着束缚带,被强大的枷锁束缚住了自由。双手无法动弹,仿佛被束缚住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行动,更是我们的意志。双脚上戴着精钢铁链,每一步行走都伴随着沉重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奈与绝望。几名粗壮的警察,面无表情地跟在我们身后,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冷酷。
吴小雅身体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痊愈,那曾经的疼痛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虽然她的身体也像我一样被锁着,但她那坚定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力量。她武功高强,为了防止她有所反抗,警察在她的脖子处套上了高压电流项圈,只要她稍有反抗,项圈就会释放高压电流,将她击晕。
吴道长现在还不知道被关押在何处,不过警方说她现在很安全。等我俩到达目的地,她就会被释放。
一辆军绿色的押送车,静静地停放在警察局门口。周围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整个气氛紧张而肃杀,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一个人走到了押送车的前面,他自称是异防局总研究所陈所长。他负责押送我们。他签署着手中的相关文件,正准备让我们上车。然而,就在这时,一辆硬朗的吉普车疾驰而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几名军官从吉普车中走下,其中走在前面的一名军官身着整洁的军装,肩章上的金色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示着他的高级军衔。他的头上只有半边头发,嘴巴上方有一撮小胡子,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
“吴建明,我是金城军区的夏司令。我来想来了解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我出动军队来捉拿。”那名军官说。
原来上星期在街道上追逐我的军队是他领导的,预防局的陈所长面露难色,说:“夏司令,这恐怕要和蔡局长说一下吧,我也是奉命行事。”
“嗯哼!”夏司令笑笑,“用我的兵来护送,和吴建明聊几分钟,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陈所长无奈,只好让其他人先退到一边。
夏司令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问我:“我听说当时只是送你去异防局研究所,为什么要反抗,害死了那么多平民和军人。”仿佛我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
我一听这话,愤怒地反问道:“如果你即将被送往那个恐怖的研究所,成为他们残忍实验的牺牲品,难道你会乖乖地被抓住吗?”
夏司令却轻描淡写地说:“不可能的吧,去研究所只是为了为国家做贡献,为国家的科学研究尽一份力。对你的身体又没有什么伤害!”
我质问他:“谁告诉你没有伤害,之前我被切去一只手指,这次他们想把我切掉手脚,做成实验对象。我这能算是为国家做贡献吗?”
夏司令一脸不解,看向陈所长,陈所长急忙解释道:“哪有的事!这都可能是吴建明听到一些谣言。他因为体质特殊被国家选中做研究,那只是一些日常体检而已,国家绝对不会残害任何一个公民的生命。”他承诺会保证我的安全,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安与慌乱。
我在一旁冷笑着,没有说什么,因为此时任何争辩都是徒劳。我心里明白这些承诺和保证不过是一纸空文,在这个权力交织的世界里,官官相护,谁又能真正为我伸张正义呢?
夏司令没有先理会陈所长的回答,他对我说:“我认为你俩并不是罪大恶极的人,当时你们逃跑时,没有使用武器反抗。而且你们能够驱动战斗服,这是目前全国都找不到的能力。”
接着他转向陈所长说:“这次的事件,皇帝肯定也知道了。你们研究所怎么对付那些怪物我不管,但如果在研究所发生了违反人道主义的事情,我肯定会禀报皇帝,就算内阁院的龙主席也保不了你们!”
陈所长似乎出了些冷汗,他擦了擦额头,急忙保证绝对不会发生那些事情。现在他要带我前去复命了。
夏司令点了点头,说:“好吧,聊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们被押运上了异防局总研究所的车辆,军队出动了好几辆装甲车和武装皮卡跟随,以确保我们的安全抵达。两架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参与到这场浩浩荡荡的押送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