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学校里一切如常,只不过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会被那些认为是学校奇闻的人打听而去,
更有的人以此为乐,学习的好坏倒是不怎么在意,但学校的八卦却是异常的上心,
许多人以谁知道的多为荣,许多人以听到的多为乐!
“害,姜吴,你刚刚听到高三(3)班同学说了没:最新动态:那位传说中的神人已经开始不来学校了,他们班主任亲自当着班上所有人说的,每次月考期中期末考试才回来!”
“这么神奇的吗!?走,我们再去打听打听!”
两个女娃走后,一位西装革履,把头梳成大人模样看似年轻人却又不像年轻人的高中生出现在她们刚走的位置上,
很明显,他都听见了,
“刘清影这小子,难道是属泥鳅的,这么滑溜,每次我要寻他,他就不见踪影,这让我这么跟踪……!不对,是怎么与他交朋友!?真是可恶!
此人正是从南云省城一路下来,明面上是来县里读书,暗道里却是执行家族命令跟踪刘清影的宋家少爷宋钱,
他总是慢他一步!
而此时寻找刘清影的可不止他一人,
陈家大小姐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还真是性情大变,已经不能用狂妄来形容他了!
这短短几日不见,已经明目张胆的嚣张到这种地步了!
刚一路奔来学校的陈家大小姐对此很是不爽:“你说你就算知道自己家曾经是豪门贵族,那现在也是落魄了的豪门贵族了吧!
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你刘清影还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吗?
如若想改变这现状,就只能通过高考来改变了,看来,这小子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等本大小姐找到他,一定要挫一下他的锐气,让他知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别整天就想着吃天鹅肉!
至于那从小就被父母定下的娃娃亲,她每次想到就开始脸红起来,父母怎么可以这样将她这么可爱的女儿嫁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呢!
你说你刘清影祖辈好歹也是文学世家,再往上那也是当过皇帝的帝王之家,不蒸包子争口气还好,学习好那也行,哪怕性格低调一点也行啊!可是除了容貌,嚣张!真的是一无是处!
你,难道是传说中的蒂花之秀!?想起来那天那小子头都不回的离去,真让她气愤......!”陈欣然不由握紧了自己的粉拳,眼里满是杀气!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夜郎自大,目中无人……
另一边,刘家湾,大水沟,山林间,
一道黑影出没,
它目光锐利的看着一群鬼鬼祟祟的人来到那处山洞,一人手上八卦罗盘转个不停,一人插旗摆阵念念叨叨,最后全都草草收起,
此时他们二人难为情的来到一位身材高挑,上身着红衣披风,下身穿蛛网黑线,脚踩红色黑底恨天高的女子面前小心翼翼的说着什么,
气质这一块,此女子早已经拿捏得死死地,
但凡是个男人,都得为她这番打扮颤抖几分。
两个字:完......美!
不一会儿,高挑蛛网红衣女子开口说道:
“张道长,你说此处小洞天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是的,大小姐!”
“三年前,你们就发现了此地,不是说就是这个月底乌云压顶的时辰,此阵法就会松动,我们就有八成的把握打开此处吗?如今还没有到时间,那人是怎么进去的!”
“大小姐,此人肯定是位高人,至少是位阵法大师,山洞毫无破损也无蛮力破坏痕迹,肯定是解阵而入!随后此地又被布置了一套阵法,我和陆道友都解不开啊!”
“阵法大师!?还有你们都解不开的阵法!?
什么时候江湖上出现过这号人物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在附近再找找,看能不能结识一下这位大师!但要记住不能惊动此地居民和越过那条线!”
“是!大小姐!”
————
学校后山,刘清影已经准备入住西边老屋内,老人轻轻打开屋门,大白天的他依旧感到一阵阴风扑来,
这就不地道了,大白天出来吓什么人?真不够专业,你说你的职业是晚上出来吓人,怎么这么不敬业呢!
刘清影心里低估,但也看破不说破,跟大爷说道:“大爷,你看没啥嘛,就冷了点,你多找几床干净的被子给我就是了!”
“得嘞你小子,年轻人还真是年轻气盛,你屁股上怕是有五把火吧!”
大爷说笑一番就去拿被子了!
西屋,只是院子的西边,实际上整座屋子盖得极其讲究,它位于大山山腰,龙盘虎踞,背靠大山,面朝东方,堂堂正正,
在这里不论是朝阳初升还是玉月挂起,都能照到院子,完全笼罩房屋,
这地方虽不是豪华屋院,但是古朴韵味十足,喜欢古建筑的同仁肯定会爱不释手,也不知道这家主曾经是怎样一位人物!
而刘清影现在要居住的西屋也是十分宽敞,客厅,厨房,卫生间,样样俱全,这算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了吧!
他摸了摸黑红色的老木桌子,果然如大爷说的一尘不染,还算是干净,灰尘也是没落下多少,
只是进入房间,会有一股许久不住人的陈旧之味迎面而来!
没人气的地方,就会夹杂许多斑驳陈旧之气,斑驳之气多起来,桌椅板凳,房屋建筑就很容易坏,
再加上外面的大枣树遮阴蔽日,难免这房屋就冷清许多,
但是这大枣树既然能散发着灵气,那也算是能驱邪避灾之物,为何它下面的这间屋子还是会这样?!这其中定有蹊跷!
他在屋子里四处转悠,这古朴的小屋还挺不错,随后他走出屋子,看着那棵大枣树,大枣树见他来竟然无风摇晃起来。
刘清影对此习以为常,微微一笑很迷人!
“小伙子,这么大的枣树没见过吧,这是自我祖辈那一代就有的,
每年秋天,这结的大枣大的有拳头大小,香甜可口得很,过段时间你就有口福了!”
说话之人正是抱着两套被子过来的大爷,刘清影不经意就扫了一下那口盖上一块木板,上面还压了一块比脸还大的磨盘井口。
这好端端的井为啥要盖起来?这潦草的木板盖子压个大石头干什么?这口井的井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