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建材,收购平房,再逐步渗透进包玉波的房地产开发,这是楚逸锋当下要做的三步曲。
首先是投身建材行业,凭借自己对市场的了解和人脉资源的积累,打造出一个稳定且具有潜力的盈利渠道;
其次便是大规模地收购平房,充分利用龙城及周边城市的房地产市场尚未被完全开发的机遇,提前布局,为未来的财富爆发埋下伏笔;
最后,则是逐步渗透进包玉波的房地产开发项目之中,借助其在房地产领域的影响力和资源优势,实现自身在房地产行业的深度扎根与全面崛起。
至于自己的身份问题,以及未来若走向更高位置时,需要面对的向组织申报财务状况等事宜,楚逸锋心中毫无担忧之色。
当下,他的档案挂靠在公安局,只是一个无职无权的普通小民警。
虽说他实际上担任着市长的司机,但这份工作才刚刚起步不久,楚逸锋心中早有盘算,他深知司机这份工作并非长久之计,最多半年时间,他便打算申请转岗。
如今,他已经开始在自己复员的战友群体之中精心物色合适的人选,准备推荐给市长作为继任者。
他对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充满信心,同时也坚信汤嘉民市长具备识人之明,将他安排到一个更能充分发挥其才能与潜力的岗位之上。
楚逸锋给自己设定了一个为期两年的财富积累目标,在他看来,这两年不仅仅是财富数字不断攀升的过程,更是他在基层扎实打牢基础、稳固自身根基的关键沉淀期。
凭借着前世在高位近十年的丰富阅历与深刻感悟,在这两年的时光里,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身份,即便积累再多的财富,只要运作得当,也不会对后期的长远发展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相反,这些财富将会成为他未来展翅高飞的坚实基石,助力他在更为广阔的天地中纵横驰骋,对此,他怀揣着十足的信心与笃定的掌控力。
按照时代发展轨迹,两年时间正好可以达到,他对财富积累的第一个目标,之后,基层锻炼也将结束,他将在仕途上完成第一次跳跃,而更上一层级别后,全面抽离所有参与的商业参予,全心全意驰骋于仕途之路。
楚逸锋与四人这顿酒,直喝到半夜十二点多才结束,虽然到家睡觉都快一点了,但五年的军旅摔打,让他养成了雷打不变的起床规律,早晨六点起床冲了个凉水澡,精神抖擞的去接市长大人。
带着汤嘉民把未吃上的羊汤大饼补上了,美美的饕餮了一顿早餐,楚逸锋开车把汤嘉民送到了市政府。
冯海龙与郝亚文两位局长已经在等候,汤嘉民秘书人选还未确定,所以楚逸锋又兼起秘书一职,为两位局长各倒了一杯茶,又为汤嘉民的茶杯蓄满水,转身刚要退出市长办公室。
“逸锋,你也坐,跟着听一听。”
汤嘉民招呼,楚逸锋闻言也未显局促,直接坦然落坐,此时,冯海龙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而郝亚文则见怪不怪,他们已经喝过一次大酒,在部队里见到了汤嘉民对楚逸锋的器重。
郝亚文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而专注,率先开口:“市长、冯局,我这就向两位领导详细汇报一下,近两天摸排所掌握的情况。”
说罢,他的目光投向汤嘉民市长,待看到市长轻轻颔首示意后,便迅速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掏出厚厚一叠整理得极为规整的资料,然后开始了认真细致且条理清晰的汇报。
“龙城目前存在着四大成型帮派,这些帮派犹如毒瘤,极具破坏力地侵蚀着这座城市的健康肌理。其中,以皮勇为首的团伙,其势力范围之广、掌控产业之多、占据地盘之大,在龙城可谓首屈一指。”
“他们的势力主要盘踞在船满区,市长刚来,对船满区可能了解不太多,往昔乃是龙城商业最为昌盛繁华的心脏地带,曾经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商业活动热火朝天。”
“然而,随着皮勇团伙的肆意扩张与横行霸道,这片曾经的商业乐土如今却深陷泥沼,陷入了极度的萧条与衰败之中。”
“就在昨日,我亲自深入船满区进行实地探查,回想起前些年也曾多次踏足此地,彼时的盛景与如今的凄凉形成了,鲜明而又残酷的对比。”
“如今的商业街,往昔的喧嚣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冷清清的街道,行人稀稀拉拉,店铺大多紧闭门窗,仅有少数还在勉强支撑,却也是门可罗雀,生意惨淡至极。”
“我特意与几位商家进行了简单交流,没人敢多说话,但从只言片语中,也了解到皮勇团伙如同一群贪婪的恶狼,每月都会以各种名目向他们敲诈勒索,索要数额不菲的保护费。”
“许多商家在这重压之下,实在无力支撑,只能无奈地选择关门歇业,逃离市场。而那些尚在苟延残喘的商家,或是因为门市为自家产业难以割舍,或是实在无处可去。”
“先前由于汪铁和苗宝刚曾为其充当保护伞,全龙城市半数以上的夜场都被其牢牢掌控在手中,成为他们敛财的工具。”
“不仅如此,赌场、洗浴中心、按摩店等各类娱乐场所也都被他们纳入势力范围。在这些场所之中,涉黄、涉赌、涉毒等违法犯罪活动猖獗至极,皮勇团伙可谓是五毒俱全无所不为,将龙城搅得乌烟瘴气,严重破坏了社会风气与治安秩序。”
汤嘉民默默的听着,郝亚文的话他深有同感,来龙城这些日子,他也没闲着,马不停蹄的也走遍了龙城大街小巷,再加之楚逸锋先前介绍,对这一情况已然掌握。
而旁边的冯海龙则是坐立不安,一张老脸臊的通红,他是龙城的老人,也是老公安局长,可是龙城在他的治理下,衍生出如此毒瘤怎能不惭愧,郝亚文的每句话如同重锤般敲击着他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