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灼,快把龙爪幻化出来,给我剖腹产,这龙蛋太大,根本生不下来!”苏婉满脸痛苦,艰难地说道。
苍灼听了,心疼不已,但也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幻化出锋利的龙爪。
伴随着一阵剧痛,苏婉终于生下了一个蛋,那蛋比鸵鸟蛋还要大上不少。
“怪不得生不下来!这要是生出来,我还能有命在吗?”
苏婉虚弱地喘着气,脸色苍白如纸。
苍灼赶紧喂给苏婉一颗回春丹,轻声说道:“婉婉,你这一个月就别出空间了,好好休养。我现在去孵蛋。”
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婉转身出去了。
走出别墅后,苍灼化出龙形,将龙蛋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然后卧在了别墅外面,头朝着苏婉卧室的方向,眼神依依不舍的盯着房门……
然后闭上眼全身心地投入到孵化龙蛋的重任之中。
苏婉服下回春丹还不到半小时,肚子上竟然就连一丝痕迹都没了。
接着,她迫不及待地从静止空间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热水,狠狠地洗了个澡。
这两个月她早就想洗了,可苍灼一直阻拦,不停地说不行不行,就怕她着凉。
哼!自己明明都已经是化神中期了,哪有那么脆弱!
洗完澡后,苏婉拿出快乐肥宅水,还有烧烤、麻辣烫,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大吃一通,这才心满意足。
等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苏婉便出了空间。
苏婉身着一件厚实且华美的妖兽披风,款步走进了春风倌。
她神色冷傲,叫来老鸨,随手抛出一袋子沉甸甸的黄金,语气坚决地说道:
“给我叫头牌清官过来舞剑,只要清官,知道吗?”
老鸨见那满满一袋黄金,眼睛都直了,刚要点头应下,苏婉脸色一沉,打了个响指,刹那间,春风倌所有的窗户门全都敞开,寒风猛地灌了进来。
苏婉又打了一个响指,门窗瞬间全部关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老鸨吓得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忙不迭地应道:
“一定都是清官,都是清官,您放心啊,仙者!”到了这会儿,老鸨哪里还能不清楚苏婉修仙者的尊贵身份。
很快,老鸨便叫来了楼里最受欢迎的前三名清官。
第一位清官名叫墨云,身材修长挺拔,仿若修竹,一袭青衫随风飘动,更显其出尘气质。
他的眉眼间带着一抹淡淡的疏离,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手中之剑,剑身细长,
第二位清官名为凌风,身材健壮有力,肌肉线条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身着黑色劲装,尽显干练利落。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透着一股坚毅。
所执之剑厚重宽大,
第三位清官唤作羽尘,身材匀称适中,面容俊美如冠玉。
身着白色锦袍,腰束玉带,风度翩翩。他的眼神温柔如水,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手中之剑轻盈如雪,
三人站在苏婉面前,各自自我介绍一番。苏婉看着他们,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养眼,心中暗叹:
“不愧是前三名啊!这钱花得真值!”
随后,三人开始舞剑。
墨云身姿轻盈,剑式灵动多变,似山间溪流,潺潺流淌,剑影交错,如梦如幻;
凌风刚猛有力,每一招都带着破风之声,仿佛战场上的猛将,气势如虹;
羽尘则优雅从容,剑随身动,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令人陶醉。
看着这精彩绝伦美男舞剑,苏婉心动不已!但她很快定了定神。
她是谁?她可是苏婉!哪能这般轻易就被迷惑?
于是,只叫了气质最像苍灼的羽尘过来陪自己喝酒。
哎!如今才真切地领悟到言情剧男主是何等的痛苦啊!
与女主分开之后,虽看似迫不及待地就去左拥右抱,然而,那内心深处的空虚感却无人能够洞悉!
无人能够体悟!这种痛苦实在是难以言表!
“你俩也别闲着,过来给我揉揉肩,按按腿。”
苏婉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不仅透着一丝疲惫,还带着三分无奈,以及六分期待……
“哎!真的好想念苍灼啊!”
夜半时分,月色如水,苏婉脚步踉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手中紧握着酒瓶,一边大口灌着酒,一边声嘶力竭地唱着:
“我学着忘记,放弃,崩溃中自愈,就当是虚幻的美丽……”
那歌声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李玄霄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令人心醉的美人图,一位身披妖兽皮,尽显雍容华贵的美人正醉酒高歌。
一时间,他的目光被牢牢吸引,竟无法移开,这真的是婉婉吗?
忽然,苏婉不经意地一个抬眸,瞬间警觉起来,想都没想,手里的酒瓶朝着背后狠狠砸去。
李玄霄反应迅速,差点没躲过去。“婉婉,是你吗?”
苏婉抬起头,看到来人,整个人瞬间懵逼了。
“这?……李玄霄?师兄?”
“对,是我,你还好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每一座山都找遍了,却一个都没有你的身影。
这是我第三次来人间找你,终于找到了。”
李玄霄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急切。
“师兄,你这么多年一直找我?”苏婉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是的,我每天都很早就睡了,可再也没有在梦中见过你。你到底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李玄霄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师兄,外面冷,走,我带你去我家。”苏婉说着,身子却摇摇晃晃。
两人进入院子后,苏婉依旧觉得有些恍惚不适应。
苍灼不在,家里连热水也没了。她手忙脚乱地想要烧热水,却弄得一团糟。
李玄霄看着苏婉这般狼狈,赶忙接过活儿,自己动手烧热水。
其实他也极少做这种事,不一会儿便也弄得灰头土脸,不过还好,总算有热水了。
然而,当他端着热水走到苏婉面前,苏婉看到这一幕,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李玄霄赶紧拿过毛巾,轻柔地为苏婉擦干净手,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婉婉,怎么了?别吓我,是不是水太烫了?还是太凉了?”
“师兄。”苏婉紧紧抱着李玄霄,哭得声嘶力竭,
“师兄,我相公死了,他死了,今天死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
李玄霄听到婉婉说出“相公”两个字时,心猛地一阵刺痛,可当听到他死了,又暗自松了口气。
“婉婉不怕,你还有师兄,师兄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李玄霄就这样看着苏婉哭累了,睡着了,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脸、洗脚,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又轻手轻脚地吹灭了蜡烛,这才缓缓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