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是关心则乱,其实众位看官老爷们一见到这样的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阎解成现在的状况很像一个人,那就是范进,范进中举之后痰迷了心窍,得了癔症。
阎解成现在的情况跟范进差不多的,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能给他一耳光,然后当头棒喝,他就能很快恢复正常的。
……
傻柱提溜着装着饭盒子的网兜,来到了东城区的养老院,跟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经过他们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聋老太住的房间。
傻柱根据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聋老太所在的房间附近,刚巧看见老太太正一个人坐在门口晒太阳,肉眼可见的比以前瘦了。
以前聋老太在院儿里住的时候有一大妈的照顾,起码衣服什么的收拾的干净利索。现在到了这儿不知道多久才换洗一次衣服,衣服显得有些脏。
聋老太显然也看见了傻柱,率先喊出了声,“乖孙子,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我天天在门口坐着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聋老太泪眼婆娑的说道。
“老太太我这不是来了嘛,外面风好大,走咱们进屋去。”傻柱说着就想拉着聋老太进屋。
“乖孙咱们就在门口吧,这儿还能宽敞些。”聋老太竭力阻止傻柱进屋,可她老胳膊老腿的,再加上是个小脚老太太,怎么能赶得上傻柱呢。
“老太太我带了你喜欢吃的菜,这门口也没个桌子什么的不方便啊……”
傻柱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了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景象,这间屋子本来空间就小,再加上工作人员为了图省事,让这些老人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解决,所以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聋老太精致了一辈子的人,又是一个极好脸面的人,实在不想让作为孙辈的傻柱看到自己现在这副窘相,但是她还是没拦住。
“老太太他们就让您住这样的房子里?养老院院长办公室在哪,我找他们去。”傻柱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着就想去找他们理论去了。
“柱子你别冲动,别再犯浑了,这里就这么个条件,大家伙儿都是一样的。你不是给我带了菜吗?拿出来我尝尝,这很久没吃你做的菜,我还怪想的呢。”
老太太的话,傻柱还是愿意听的。他停住了往外走的脚步,然后把桌子上稍微收拾了一下,把网兜放在桌子上,找了一双筷子,招呼老太太来吃饭。
“老太太这里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还给你烧了红烧肉,忙活了我一早上呢。”说着傻柱把饭盒给打开了了,这下轮到他傻眼了,两个饭盒子里都是熬白菜,零星的点缀着几块指头大小的肉。
聋老太是人老成精啊,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又是这个秦淮茹,她赶紧打圆场,
“柱子还真是的贴心啊,知道我年纪大了,肠胃不能适应荤腥,要多吃点蔬菜。”
老太太的话让傻柱有些无地自容了,但他又不能说这菜是秦淮茹给盛的。然后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再去谈论这事儿。
这顿饭吃的聋老太很开心,一方面是傻柱做菜的手艺确实了得,另一方面是她见到了傻柱这个孙子,她对于傻柱是打心眼里的喜欢。最后老太太把傻柱带来的饭盒里的菜吃的干干净净。
“老太太要不您跟我回院儿里住吧?”傻柱看着聋老太这堪忧的居住环境,出言劝道。
“乖孙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还是在这住着吧,回去有些不方便啊,到时候我住哪呢?你以后还要娶媳妇儿呢,我跟着你会影响你的。”
“雨水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您就住她那个屋子就行了,我这不现在还没娶媳妇儿呢,不碍事的。”
“你没事去那地窖里边看看,藏着我以前埋下的一些东西,你帮我把东西带过来,你要答应我这事什么人都不能说,就算是秦淮茹都不行。”聋老太很严肃的双眼紧盯着傻柱。
“好老太太,我答应您,我回去找找看,下次来看您的时候,把东西给您带来,我保证不跟别人说。”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
张文起来之后简单的吃了点之后就出门了,他想去和老居头商量一下两人买古董字画的事,毕竟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好。
张文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老居头家门口,上前去敲了敲门。
“谁呀”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后响起。
“我是张文,是来找居先生的。”
“你就是张文啊我听我爸提起过你,你快进来吧。”那个声音的主人听到张文自报家门之后,就把门打开请他进去。
张文这时才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长相清纯可爱,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长得很像那个之前很火的奶茶妹妹。
“您就是居先生的女儿吧,我是张文,冒昧打扰了,居先生在家么?”
“我爸说您今天会来,就一直在家等着呢,您快进去吧。”
张文把自行车停在院儿里,然后进入了正屋,老居头正在看书呢,看见张文进来了就把书给放下了。
“张文同志您来了,快请坐吧,我猜您今天就要来了,雨薇快给客人倒茶。”
“您别客气了,我这次来您也是知道原因的,我也就开门见山跟您直说吧,我对古玩字画是一窍不通的所以想请您帮我参谋参谋。”
“我丑话说在前头啊,只能算是略懂,要是打了眼,您可不能怪我啊,我只给您提供意见,至于买不买全看您的。”
“这是自然的,您只要帮我鉴定一下,买与不买由我自己决定。”
“有句话我先说清楚啊,也不是每次黑市都能遇到好东西的,这个只能看缘分了。”
“这是自然的,咱们今天晚上就去看看,在黑市门口汇合,至于下次什么时候咱们到时候再定,至于鉴定费您有什么建议呢?”
“建议倒不敢当,我也没什么要求,只要保证我们家每月的能吃上热乎饭就行了。”
“这是自然的 ,咱们就一言为定了,我也不打扰您了,我们晚上12点胡同口见。”
说完张文直接告辞离开了,丝毫不拖泥带水,看着张文走出去的背影,老居头不自觉的抚抚自己的山羊胡,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那个张文就这么走了?我这茶还没给他倒呢,走这么急。”居雨薇端着茶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