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平时也太不注意收拾了!”王媒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满满的埋怨,“怎么能把女人的衣服随意扔在床上呢?”王媒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她可是收了许大茂父母一块钱的好处费,本想着促成许大茂和许美玲的好事,还能再拿一块钱。
谁知道,眼看到手的钱就这么没了,都怪许大茂这糊涂蛋。
许美玲刚离开不久,傻柱就像一阵风似的闯进了许大茂家。
他脸上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哟呵,这不是许大茂嘛!听说你刚才相亲没成?”那语气里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许大茂看到傻柱这副模样,本就糟糕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傻柱,你跑我家来干什么?”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你相亲失败了,我来笑话笑话你不行?”傻柱丝毫不在意许大茂的态度,依旧笑嘻嘻地说道,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傻柱,你别太得意!”许大茂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明天有你好看的!”他心里已经暗暗盘算着怎么报复傻柱了。
傻柱根本不理会许大茂的威胁,转身看向一旁满脸晦气的王媒婆,好奇地问道:“王姨,许大茂怎么就没成呢?是不是他长得太磕碜,把人家姑娘吓跑啦?”
王媒婆的目光在许大茂那张杂乱的床上一扫,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忍不住啐了一口:“瞧瞧这许大茂干的好事,女人衣服就这么堂而皇之扔在床上,也不知道拾掇拾掇,像话吗?”说罢,她满脸嫌弃,袖子一甩,带着满心的懊恼与晦气,匆匆跨出门去,心里还在为那飞了的一块钱好处费而肉疼。
傻柱站在一旁,听到这话,眼睛滴溜溜一转,嘴里嘟囔着:“放女孩子衣服在床上?这许大茂搞什么名堂?”说着,他好奇地顺着王媒婆的视线看向床铺,这一看,整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件衣服,呼吸都急促起来。
作为暗恋秦淮茹许久的人,他对秦淮茹的衣物再熟悉不过,一眼就认出这是秦淮茹的。
“好你个许大茂,竟然敢偷淮茹的衣服!”傻柱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烧了起来,那火苗就像要把整间屋子都给点着。
他暗恋秦淮茹多年,平日里护着她还来不及,哪能容忍许大茂做出这种事。
在他看来,许大茂家里出现秦淮茹的衣服,那就是铁证如山,肯定是偷来的。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许大茂见傻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摆手,神色慌张地解释,“这是秦淮茹故意扔我家的,我可没干那偷鸡摸狗的事!”
“你还敢冤枉淮茹?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傻柱根本不听他狡辩,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大喝一声,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挥着沙包大的拳头就朝许大茂冲过去。
“哎呦!”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傻柱的拳头重重砸在许大茂的肚子上,许大茂疼得脸都扭曲了,像只虾米一样弓着腰,冷汗直冒。
“我让你偷淮茹的衣服!”傻柱得理不饶人,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随后雨点般的拳头不停地往许大茂身上招呼,打得许大茂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不断挣扎。
“救命!傻柱要出人命啦!”许大茂扯着嗓子拼命呼救,声音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怎么回事?谁在喊救命?”
“听着像是许大茂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傻柱又跟许大茂干起来了,这两人怎么三天两头就打架!”
大院里的人听到许大茂凄惨的叫声,纷纷从自家屋里跑出来,像潮水一般朝着许大茂家涌去。
没一会儿,许大茂家门口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众人挤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张望。
只见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双手不停地挥舞,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只能在下面苦苦哀求。
“住手!”一声威严的怒吼传来,壹大爷皱着眉头,神色冷峻,从人群中大步走了出来。
他在大院里向来德高望重,这一声吼,就像一道惊雷,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傻柱听到壹大爷的声音,这才停住手上的动作,松开许大茂,站起身来,胸脯还在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睛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
“壹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许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到壹大爷面前,带着哭腔说道,“您看看,傻柱把我往死里打,都打出内伤了!”说着,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溅在地上,触目惊心。
“傻柱,你为什么打人?”壹大爷板着脸,眼神严厉地看向傻柱,那目光像一把锐利的剑,仿佛要把傻柱看穿。
“壹大爷,您看看这是什么!”傻柱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件衣服,“嗖”地一下扔到壹大爷面前。
“这不是秦淮茹的衣服吗?”
“秦淮茹的衣服怎么会在许大茂家里?”
“难不成真是许大茂偷的?”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许大茂和衣服之间来回穿梭。
“许大茂,秦淮茹的衣服怎么会在你家?”壹大爷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着精明的许大茂,居然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淮茹来了!大家让一让!”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人群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开,自动让出一条路。
秦淮茹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与不安。
“淮茹,你的衣服在许大茂家里找到了!”傻柱拿着衣服,几步跨到秦淮茹面前,义愤填膺地说,“是不是许大茂偷了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