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寒冷的地宫之间,一个身材雪白玲珑,衣裙破碎,丰满呼之欲出的女子。
正被一双大手,牢牢掐着喉咙。
她美眸瞪大,清丽的面容痛苦,不停用那娇小,洁白的赤足挣扎,踢着陈岁,用尽了全部力气,却也根本挣脱不开。
“杀了我,时凝月也会死!”
她用尽全力,莹润红唇涌动,盯着陈岁,眼神冰冷地威胁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副身子,终究是时凝月的。
现在那个少女,现如今,正被她牢牢冻结,关在识海底部。
如果陈岁。
当真把这这副身体杀了,那么她们两人,便都会死。
想到那种后果,“月漪”那尊贵,如冷湖一般的清丽眸子间,便浮现出了一抹自嘲的神色。
自己作为,三十三天中,“不老山”圣地的神女。
竟然有朝一日,要靠着这般手段,威胁一只蝼蚁苟活。
不,更羞辱的是。
她还被这只蝼蚁,看遍了冰清玉洁的身子,甚至被摸了两次,现在更是被对方擒住。
不过,她现在仍旧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颗被自己冰封的珠子,为何会突然失控了?
想不通,也没有机会想。
窒息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大脑,“月漪”美丽小脸通红,甚至有些发紫了,眸子瞪大,白眼都是有些翻了出来,她快要窒息了,陈岁丝毫没有松手。
而,在这生与死的极限之间。
她竟是莫名奇妙地感受到了,一些窒息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游走,遍布她的全身。
“不,不能这样!”
一阵失神间,月漪又恢复了一丝神智,她不停挣扎,也顾不得什么肌肤之亲了。
竟是直接,将那双修长的玉腿,主动环绕,盘在了陈岁胸膛上,紧紧勒住。
似乎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也窒息,松开胳膊。
但是。
“哼,你在勾引我吗?”
感受到那双玉腿的环绕,陈岁表情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终究是角色转换了。
识海当中,他拼尽全力一击,也很难伤到她。
现在对方,在自己手里,一切挣扎,也都好似在给他挠痒痒。
不过,唯一有所不同的是。
对方杀他,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他虽然也没有,跟时凝月并不算熟悉。
但毕竟,那个女子,是楚荒“老婆”的亲妹妹,还是有很多人看见他们两个一起离开了的。
若是杀了,恐怕真的会影响到楚荒,只凭他一张嘴,说时凝月被夺舍了,谁信?
恐怕都会认为,是他色胆包天。
将那个雪莲花一般的女子。
先奸后杀了!
一念至此,陈岁眼神冰冷,微微松开了手。
“咳咳咳!”
于是,“月漪”那涨的通红,发紫的小脸,窒息的感觉猛然消失不见。
她美眸之中,不自觉地淌下清泪,重获新生了,她不停地咳嗽着,眼眶都是泛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时凝月还活着?”
陈岁眼神平静,将她牢牢抵在墙上,盯着面前这个,虽然样貌与时凝月相同,但气质却截然不同,发丝氤氲月辉的清丽女子,出声冰冷问道。
如果,时凝月的神魂,已经被她灭了。
那么自己,也就再没必要留着她了,不可能带她出去。
否则对方,必定会装作是时凝月的身份,无限对他泼脏水,那真是怎么洗也洗不白?还不如就在这里杀了!
“活着,她现在就在识海底,能看见我们此刻的所有。”
月漪面色通红,稍微缓过来了一些,清丽美眸复杂,慌乱地盯着陈岁,诱人胸口不停起伏着。
自己的性命,被一只蝼蚁掌控在手里面,这种感觉实在不太好。
而且,更加令她,有些难以接受的是。
现在他们二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一些。
她从一颗“神胎”,借由时凝月的识海孵化,夺舍。
所以这具身体,本质上来说,跟她的本体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这一切的感触才会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令她感到羞辱,敏感。
“她的神魂,虽然不如我,但也足以自保,就像你在识海里所做的一样。”
月漪抛去脑中的杂念,清丽美眸盯着陈岁,嗓音如湖水一般纯净,但还是带着一些颤音,认真说道:
“如果你杀了我,那么她也会死。”
“反之,我觉得我们,可以进行一些交易。”
“什么交易?”
陈岁挑眉,淡淡笑着,视线赤裸裸地盯着她,更准确地说是,往下移了一些。
盯着那,破碎丰盈衣裙,冰肌玉骨,那一抹诱人的雪白玲珑,都快要呼之欲出。
手感很好。
“我只对一种交易感兴趣。”
月漪闻言,隐隐感受到了,陈岁那灼热的身体,胸膛的血气扑腾过来,烫的她双腿都红了,酥酥麻麻,生出奇怪的反应。
她白嫩的脸颊上,莫名生出红霞,脖颈锁骨那清冷的雪肤更是烫到了极点。
她作为不老山的圣女,一辈子没与男人接触过。
如今被这般“轻薄”,她怎能承受得住。
虽然陈岁还没做什么,但她心里非常明白,陈岁将要做什么。
更难以接受的是,她还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那种侵略性的目光,心里像猫抓似得,都快崩溃掉。
“只要你别乱动,我可以传授你无上术法!”
她嗓音颤抖,盯着身体,越来越滚烫的陈岁,极不镇定地说道,娇躯猛地一抖,险些叫出声了。
因为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
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踝。
摩挲着,逐渐,往上。
“对不起,我说过了。”
“除了你的身子外。”
“我对其它的交易。”
“没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