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孟招娣“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抓起来之后,那脑袋瓜子就像突然开了窍,一下子幡然醒悟过来,心里那叫一个懊悔,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她这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把自己的生活搅和得一团糟,还把身边的人都给伤了个遍。
在监狱那方小天地里,孟招娣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盯着墙角那只慢悠悠爬着的小蜘蛛,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飘回到了过去。
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她眼前一一闪过。
回想往昔,孟招娣那可是出了名的“孝顺女”“好姐姐”,平日里对自己那叫一个“抠门到家”,活脱脱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平日里,买根葱都得和菜贩磨破嘴皮子,就为了能多省那几分钱;衣服也是缝缝补补又三年,新三年旧三年,恨不得一件衣服能穿个十年八年。
她心里头就一个念头,把钱都省下来,给妈妈和弟弟送去。
在她眼里,家人就是她的天,为了他们,自己受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都心甘情愿。
她省吃俭用,把省下来的钱像宝贝似的攒起来,然后一股脑儿地寄给家里。
每次寄钱的时候,她心里都甜滋滋的,仿佛看到了妈妈脸上欣慰的笑容,弟弟穿着新衣服、背着新书包开心上学的模样。
她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只要家人能过得好,自己就算吃糠咽菜也无所谓。
可谁能想到,“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
她这出了事进了监狱,原本以为家人会心急如焚,想尽办法来帮她、救她。
结果呢,等来的却是妈妈那冷冰冰的一句“没有我这个闺女”,弟弟那绝情的一声“没有我这个姐姐”。
这两句话,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窝,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孟招娣越想越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活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她一边哭一边嘟囔着,“我平日里对你们掏心掏肺,把自己都快榨干了,就为了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可如今我落难了,你们却这么绝情,把我像破抹布一样扔掉。我这是图个啥呀!”
她双手抱膝,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那哭声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我真是个大傻瓜,‘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啥都没落下。以前我还以为,家人就是我的避风港,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在我身边支持我、帮助我。可现在看来,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孟招娣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肿得像核桃一样。她抬起头,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
哭累了,孟招娣靠在墙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妈妈和弟弟的身影。
曾经,他们是那么亲密无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子里。
可如今,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那份温暖和亲情,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孟招娣的眼角又滑落了一滴泪水,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眼。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孟招娣在监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我那可怜的孩子,对不起我那老实巴交的老公,更对不起温暖那姑娘。我这不是猪油蒙了心,净干糊涂事嘛!”
想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把枕头都浸湿了一大片。
在监狱里,孟招娣“三天两头”地向狱警提出要求,就盼着能见到温暖一面,给她当面道个歉。
一开始,狱警还觉得她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时冲动,没把她的请求当回事。
可孟招娣铁了心,每天都在狱警面前软磨硬泡,“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盼着能有个回音。
温暖这边呢,一开始听到孟招娣想见她,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这孟招娣之前可没少给我使绊子,像个‘搅屎棍’似的,把我的生活搅得乌烟瘴气。我凭啥要去见她呀?”温暖心里犯着嘀咕。
可转念一想,这孟招娣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着实可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也曾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在监狱里受苦。
温暖心一软,“宰相肚里能撑船”,决定去见见孟招娣。
见面那天,温暖走进会见室,一眼就看到了孟招娣。
这才多久没见,孟招娣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瘦得那叫一个“皮包骨头”,简直就是“电线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子(掸子)”,这变化也太大了。
不过,整个人倒是精神了不少,眼神里不再是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狠劲儿,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懊悔和愧疚。
“温暖,我……我可算见到你了。”孟招娣一看到温暖,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啊!我真是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不该污蔑你,不该造谣你,更不该像个‘红眼病’似的,羡慕嫉妒恨你。我错了,我错得离谱啊!”
说着,孟招娣“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不停地向温暖磕头。
温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孟招娣,说道:“行了行了,你快起来,别这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孟招娣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一脸诚恳地说:“温暖,你大人有大量,能来见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我今天叫你来,除了道歉,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在京市,一直有个神秘人在暗中搞鬼,他千方百计地想要整你,还让你和陆廷洲离婚。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了一些风声,才知道这件事的。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可能不太相信我,但这都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啊!”
温暖听了,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神秘人?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你知道的都详细说说。”
孟招娣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温暖,说完之后,还拍着胸脯保证:“温暖,我这次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一定要相信我,千万要小心那个神秘人。”
温暖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管怎么样,过去的事就翻篇了,希望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去,重新开始生活。”
说完,温暖转身准备离开。孟招娣望着温暖的背影,大声喊道:“温暖,你一定要小心啊!要是我能早点醒悟,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你可千万别像我一样,犯糊涂啊!”
温暖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起手,摆了摆,然后大步走出了会见室。
留下孟招娣一个人在原地,眼神中满是对过去的悔恨和对未来的迷茫。
温暖走出会见室,孟招娣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脚步虚浮地走向停车场,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进了一个满是迷雾的深渊,四周危机四伏,却又看不清敌人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和迷茫。
她努力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可脑袋里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回到家,温暖强装镇定,可陆廷洲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他放下手中的书,走到温暖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宝贝?去见孟招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温暖深吸一口气,将孟招娣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廷洲。
陆廷洲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语气坚定地说:“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我都不会让他得逞。我们一起面对,绝不能让他破坏我们的生活。”
夜幕深沉,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夜色吞没。
陆廷洲洗漱完毕,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水汽氤氲在他身边,勾勒出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轮廓。
他一边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卧室,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温暖的身影。
温暖正坐在床边,手中无意识地翻着一本书,眼神却有些游离,满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白天孟招娣的话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怎么也无法释怀。
陆廷洲看到这一幕,心疼不已,他轻轻放下毛巾,几步走到温暖身边坐下。
“来,暖暖过来,我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陆廷洲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宠溺。
温暖闻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轻声问道:“什么事?”
陆廷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轻轻托起温暖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他的手指微凉,触碰在温暖温热的肌肤上,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他凝视着温暖的眼睛,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中满是深情。
温暖被他这样专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突然,陆廷洲的嘴唇慢慢凑近,轻轻触碰上温暖的唇。
这个吻轻柔而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温暖先是一怔,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个温柔的吻中。
陆廷洲的吻逐渐加深,他的双手也环上了温暖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温暖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陆廷洲的肩膀,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
陆廷洲的吻沿着温暖的脸颊、耳垂一路向下,每一个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把火,在温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带着滚烫的温度喷洒在温暖的脖颈间。
“暖暖,别再为那些烦心事忧心了,有我在。”
陆廷洲在温暖耳边轻声呢喃,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诱惑。
温暖微微点头,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陆廷洲。
陆廷洲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仿佛要将温暖融化。
温暖的心跳如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陆廷洲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陆廷洲的双手在温暖的身上游走,点燃了她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温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口中不时发出轻柔的呻吟声,那声音仿佛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在这漫长而又热烈的夜晚,温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忧虑。
她的眼中只有陆廷洲,心中也只有对他无尽的爱意。
陆廷洲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温暖,他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渐渐平静下来。温暖疲惫地躺在陆廷洲的怀里,脸上带着满足而甜蜜的笑容。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陆廷洲轻轻地抚摸着温暖的头发,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睡吧,我的宝贝。”
陆廷洲轻声说道。
温暖微微点头,眼皮越来越沉,在陆廷洲温暖的怀抱中,带着满满的幸福和甜蜜,进入了梦乡。
而陆廷洲则静静地看着怀中的温暖,眼神中满是深情和坚定,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神秘人,保护好温暖,守护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