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卿靠在门上看着李莲花和方多病有来有往的探案交流,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在这个世界待得太久,她脑海中的主线故事也一点一点的没有那么细节了。
就好像看过的探案电视剧,等到再看一遍的时候,只记得凶手是谁,却想不清全部的犯案过程。
但即便只是最终答案,她也是不能说的,只因为这是她在出发前答应他的。
---调查分界线---
等到夜间李莲花他们开始表演玄学的时候,她看着窗外那只窥探的眼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要是按照每个节点走下去,这个世界便没完没了了,反正故事线开始,那些人和事也冒出来了,不如她先行往前...
“小玉,怎么了?你看到暗中窥探的人了?”
“啊?嗯...对啊,不过你肯定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我没动手。”
她的思绪被李莲花一句话打断,只好暂时放下自己心中所想,等这件事过了再说。
但她的表情让后者觉得并不是如此,他想她一定是在想别的事情。
莫名的感觉这件事和他有关,是因为自己不让她透露任何线索吗?
不得不说,作为主角的李莲花第一直觉非常准,脑子里的思路也非常清晰。
“嗯,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就等着明日将其公之于众,凶手跑不掉的。”
方多病来到他身边,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夜也深了,我们都去休息,等到明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时间滴答滴答--
翌日,灵山派掌门坐化成仙的地方,集合了所有重要的人。
方多病作为主查案之人,一点一点剖析叙述着整个过程,而真正的杀人凶手管家依旧不认账。
直到李莲花拿出了证据,管家才露出真面目,他用五毒掌击退了灵山派弟子。
“都是你,阻碍了我的路。”
他说着便朝着李莲花打了过来,叶玉卿看也没看,一念之间,对方便好似被绊倒般,倒在地上不得动弹,灵山派弟子见状上前将其制服捆绑住。
事情得以了结,灵山派大弟子看着方多病他们:“多谢你们,帮我们抓出一个毒瘤。”
“无妨,这是我身为百川院刑探该做的。”
叶玉卿看着方多病如此骄傲的模样,转头看身旁心不在焉的李莲花,她知道他一会儿要找个机会去见那个管家了。
“花花,我们回去拿上包袱,然后就走吧。”
“好,方少侠,我们先走了。”
跟还在和灵山派弟子寒暄的方多病道别完后,两人回到昨夜自己住的房间拿上压根不存在的东西。
房内,他算了算时间,朝她看了一眼:“小玉,我还有点事要问那个人,走之前我们去一趟柴房。”
“嗯...我帮你在门口望风。”
她本想说这件事交给她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跟着去就是,左右这个管家是要被灭口的。
两人来到柴房,李莲花看着被捆住很是狼狈的管家,问出了自己想问题。
叶玉卿站在门外,虽然目光看着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但心神全在屋里。
她听到对方将他认了出来,也看到方多病朝着这个位置过来,转身走进柴房。
“花花,方多病来了,交给我。”
话语落下,原本还在叫嚣的管家瞬间安静,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
李莲花知道这是她的特殊能力,只是还不等他们离开,方多病便已经来到这里。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哈哈哈,抓住我又如何,那个孩子一点也不像我!不配当我的儿子!”
还没等他们两个回答,管家便已经癫狂大笑,说出的话也再次击中了方多病的心。
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却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太气人了。
越想越气的他,用毛巾堵住了管家的嘴,一拳打在对方身上。
李莲花连忙拉住了方多病,开始劝慰他:“方少侠,他是要移交给百川院的,你要忍住啊。”
“李兄,你说的对,这样的人只配入百川院地牢,一辈子关在里面反省。”
听到他这么说,管家又开始挣扎,他的眼神变得越发恐怖,不多时便垂下头,好像失去了生息。
叶玉卿上前一探脉,对着他们摇了摇头:“死于自杀,震碎心脉而亡。”
这个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没想到只是方多病的一句话,对方便承受不住,宁愿死也不愿被囚禁。
“有能力去死,却没有能力和自己的家人好好生活...李兄,我要在这儿等着百川院的人来,晚些时候去找你,我们再彻夜长谈!”
他自来熟的样子让李莲花无奈一笑,随即点了点头,长谈什么的无妨,只要他能找到他们。
“好,那这儿就交给方少侠你了。小玉,我们走吧,家里还有狐狸精在等着我们呢。”
打过招呼后,方多病目送着他们离开,心下却不停的思考,狐狸精...李兄难道还享受齐人之福?
他又摇了摇头,说不定是他们的宠物或者给家人起的别名吧。
--我永远记得属于我们的每一刻--
李莲花和叶玉卿回到车马的驻扎之地,狐狸精就摇着尾巴迎了上来。
她蹲下身抚摸着它的头,他看她们玩了起来,于是打算进屋去弄些吃的。
“小玉,今天吃什么?”
她又偷摸拿出一根火腿,听到这话想也没想就说:“吃烤肉吧,一会儿还有酒呢。”
此话一出,他又想到了此前她的异样,原本只是觉得她会比他更快得到答案,如今看...倒不像是这样。
“他能找到我们的藏身地?”
她走进厨房,打算弄一些好吃的串儿,有好酒没好菜可不行呀。
“他虽然呆了点,但是人不笨。你能想到的,他只是会比你晚几秒罢了。诶~花花,你要不收他为徒呀?他肯定能继承你的衣钵。”
李莲花看叶玉卿动手,就主动给她打下手,把东西洗一洗切一切,对于衣钵什么的,他可没想那么多。
“那就算了,光武学的话,我已经后继有你了。”
闻言,她串肉的手不禁一顿,听到这个还有点心虚,她学了可是会用很久很久的。
“咳咳,那不一样。再说除了武学,还有别的呀,比如断案。”
“这方面,那小子不比我差,只不过经历的太少,看任何人都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事实上,这个世界好人坏人又岂会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