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刘光天,神情严肃,语气急促地吩咐道:“光天,你马不停蹄地去一趟派出所,跟警察说我们院子里极有可能出了人命大案,有杀人犯!”刘光天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转身,像一阵风似的飞奔出院子。
这消息一传开,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住户们惊得合不拢嘴,脸上写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
“什么?杀人犯?这怎么可能,我们这平日里安安静静的院子,怎么会出这种事?”
“刚刚大茂好像说事和易中海有关,难道易中海真的成了杀人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贾张氏更是反应激烈,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紧紧扯住刘海中的袖子,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声嘶力竭地喊道:“这本日记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我家东旭是不是被易中海那老东西给害死的?”奇怪的是,贾张氏虽然语气充满质问,可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异样的兴奋光芒,那模样就像是看到了一笔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
原来,在贾张氏的心里,早已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她想着,要是贾东旭真的是易中海害死的,那可就太好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找易中海索要赔偿,一条人命,怎么也得让他把家底都掏出来,赔个倾家荡产才行。
周围的住户们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都不禁暗自怎么舌,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自家儿子很可能被人杀害了,这当妈的不但不悲痛愤怒,反而兴奋得像是要发大财,再想想贾张氏平日里那些自私自利、爱占小便宜的行为,大家心里也就明白了个大概。
刘海中见众人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清了清嗓子,干咳两声,说道:“行吧,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把日记里的内容念给大伙听听。”说完,他挺直腰杆,提高音量,朗声念了起来:“今日天气格外晴朗,阳光明媚,可我的心情却犹如坠入了无底深渊,糟糕透顶。
只因我发现,与我朝夕相伴、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竟然背着我做出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偷汉子!”
刘海中刚念到这儿,贾张氏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的一声爆发了。
她跳着脚,破口大骂:“什么!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丧门星,竟然背着我家东旭做出这种丑事,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就在贾张氏骂得正起劲的时候,出去买菜的秦淮茹回来了。
她手里提着满满一篮子菜,看到院子里密密麻麻围了这么多人,脸上写满了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大家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贾张氏一看到秦淮茹,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不可!”话音未落,她就像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张牙舞爪地朝着秦淮茹扑了过去。
贾张氏猛地一下,把毫无防备的秦淮茹扑倒在地。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双手,对着秦淮茹又打又抓。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只能在地上拼命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那些刚买的菜,也随着这一阵混乱,撒了一地,青菜、萝卜滚得到处都是。
恰在此时,阎埠贵从院子前院往中院走,一眼就瞧见了地上散落的菜。
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
也不管这菜是谁的,更不顾那边打得正激烈,赶忙跑过去,蹲下身子,麻溜地把菜都捡了起来,抱着就往自己家里走,仿佛生怕别人抢了去。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听到动静都纷纷围了过来。
大多数人脸上都带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饶有兴致地看着贾张氏暴打秦淮茹。
只有一两个心地善良的住户,实在看不下去这混乱又暴力的场面,赶忙上前去劝架,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就在这时,刘海中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本子,扯着嗓子大声念道:“要说这事,真让人惊掉下巴。
要是只是一般的男女之事也就罢了,可她偷情的对象,竟然是自己丈夫的师傅,易中海!”这话一出口,原本就嘈杂的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呐,居然是易中海!”一个住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当师傅的,做出这种事,也太不地道了吧!”另一个住户皱着眉头,满脸的嫌弃。
“难怪那天贾张氏去找易中海要钱,易中海那么爽快就给了,原来是被捏住了把柄!”有个住户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起来,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行为那是嗤之以鼻。
而正在挨打的秦淮茹,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突然发疯似的打她,竟然是因为她和易中海的事情被曝光了。
听刘海中念的这些内容,好像还是贾东旭写的。
难道贾东旭早就知道她和易中海的事了?还一直忍着,甚至拿这个去要挟易中海?
秦淮茹和贾东旭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自认为对他还算了解,可此刻,她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东旭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而骑在秦淮茹身上的贾张氏,此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易中海,你这个挨千刀的!”她大声叫骂着,“竟敢睡我贾家的儿媳妇,我跟你没完!必须得赔钱,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这边贾张氏还在撒泼,刘海中那边又接着念了起来:“那天,我亲眼瞧见这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躲在地窖里私会。
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时我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这对狗男女抓个现行。
可我又一想,要是能拿这个事拿捏住易中海,那岂不是能得到不少好处。
这老东西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只要我一摊牌,他肯定吓得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