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不敢说出自己昨晚为什么和傻柱一起彻夜未归。
毕竟现在形势不好,墙倒众人推,要是被人举报去鸽子市卖物资,说不定易中海还没捞出来,自己倒先进去了。
再看傻柱,他蹲在贾张氏身边,轻声哄着:“翠花,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和一大妈没什么。”
“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你是知道的呀。
我昨天晚上跟着一大妈出去,是有正事要办。”说着,他凑到贾张氏耳边,小声地嘀咕起来。
去鸽子市卖东西毕竟是违法的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说,所以他就把一大妈怎么求自己,自己又怎么带着她去鸽子市卖东西换钱的事,一五一十地小声说了一遍。
“真的吗?你们真没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贾张氏随手抹了一把鼻涕,擦在了鞋底上。
“天地可鉴,真的没有。
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发誓!”傻柱说着,立马举起手,开始发誓:“我发誓,我何雨柱要是对不起张翠花,就让我老了没人管,冻死在那桥洞底下!!”
“傻柱!”贾张氏一听这话,激动地伸手捂住傻柱的嘴,“可别乱说,你可不能这么咒自己!”
“那你相信我了吗?”傻柱握着贾张氏那白白胖胖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嗯,我信你。”贾张氏轻轻点了点头。
傻柱见状,直接凑过去,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干什么呀!”贾张氏捂着脸,故作娇羞,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捏起来。
“我乐意,我跟自己老婆亲热,让他们眼馋去吧!”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作呕。
何雨水只觉得尴尬得要命,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想着,她现在严重怀疑,她爹当年就是看出她傻哥傻得没救了,才跟着寡妇跑了。
许大茂对傻柱刚才说冻死在桥洞底下的话很感兴趣,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傻柱,你要是真冻死在桥洞下面,我来给你收尸!”
“你个混蛋,就你在这瞎搅和,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一把推开贾张氏,挽起袖子就朝着许大茂冲了过去,准备教训他一顿。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抱头鼠窜。
于是张速和四合院的众人,先是看了一场像言情剧般的闹剧,接着又开始看起了这武打戏般的追逐场面。
第二天早上,张速像往常一样起床打卡签到。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本次奖励为保温杯一个。”那声音清脆且充满机械感,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又一声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再次打卡成功,获得大团结一百张。”
张速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打卡获得的奖励,对他来说,每一次都像是生活给予的小惊喜。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来到厨房,简单地吃了几口早餐,这些日常的程序,日复一日,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虽然平淡,却也让他感到安心。
吃完饭后,张速推着他那辆崭新的摩托车来到四合院门口。
与此同时,何雨水也刚好从家里出来,两人相视一笑,便一同出发了。
摩托车发动,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在四合院狭窄的过道中缓缓前行。
驶出四合院后,他们并驾齐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青春朝气的轮廓。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两旁的树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快速地向后退去。
他们沿着南锣鼓巷一路前行,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有早起买菜的大爷大妈,也有像他们一样赶着去上班的年轻人。
南锣鼓巷的热闹与喧嚣,在这个清晨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他们走上鼓楼南大街时,两人不得不分开了。
何雨水要去她工作的地方,而张速则要前往轧钢厂。
两人互道一声“再见”,便朝着各自的方向驶去。
张速加快了车速,摩托车在道路上疾驰。
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他的心中也隐隐有些焦急。
很快,轧钢厂的大门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还没等他停稳摩托车,就看到一大妈和傻柱站在门口,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一大妈双手紧紧抱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那大衣的款式很是普通,一看便知是易中海平日里常穿的。
瞧她那焦急又期待的神情,很明显,她是特意来保伟科接易中海的。
这些日子,大妈可是费尽了心思,四处送礼打点,上下奔走运作,总算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保伟科救了出来。
不过,两人还是受到了处罚。
易中海被安排去打扫一号公厕,对于一向爱面子的他来说,这份工作简直是一种煎熬,但好歹没被开除,保住了这份在轧钢厂的差事。
而秦淮茹则负责打扫女厕所,她整个人看起来蓬头垢面,往日那股子风骚少妇的韵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中海心里明白,自己犯下的那些过错,要是深究起来,恐怕真得去坐牢。
如今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
他从保伟科的监禁室走出来,仰头望着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得重获自由的感觉无比畅快。
秦淮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此刻的她满心都是羞愧与不安。
因为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众多,经过他们的传播,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丑事在厂子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正值上班时间,众人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放出来,一下子就围了上去。
人群中传来各种议论声。
“这就是秦淮茹啊,看着模样确实还不错呢。”一个年轻的工人小声说道。
旁边有人立刻接话:“那可不,我听人讲,只要给她两个馒头或者五毛钱,就能跟她去小仓库呢。”
“嘶,真有这么夸张?”另一个人满脸惊讶。
“依我看,肯定是她主动勾引易中海的。”
“你可别乱说,别看易中海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说不定就是个伪君子呢。”